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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绍仁舅舅与白花花一阵嘀咕, 才知道了杨羊羊干了哪些坏事。

    这个人,气运不简单呐。以前还不好说,如果再碰上他,你们尽量躲开些。要等他气运弱下来之后,再与他对上才可。否则,吃亏的会是你们!rdquo;

    关于杨羊羊的气运甚至是阴狠,白花花听过N多次了,绍仁舅舅的好意, 她是非常受用的。

    舅舅, 你去过魔修界吗,怎么感觉你很熟悉呀!rdquo;

    唉, 绍仁舅舅不禁一阵阵长叹,命运捉弄人,都不带商量一二的。

    最开始,白绍仁到修仙界时,虽然也是鬼修界, 却并非这里。确实是与人修界相连的鬼修界,四殿之一的北殿范围。

    白花花不禁一阵唏唏嘘嘘,好个猿奋。

    绍仁舅舅还是很有天份滴,才不到十万年,已经成为鬼修界的高高手。而且,是阵法与符箓方面的强者。

    人一旦对某些东西入迷以后,就会情不自禁的着魔。

    成为鬼修的绍仁舅舅,也不例外。

    听闻,在鬼修界有一个曾经的大能,留下的一个阵法。可以,传送到魔修界。

    已经成为鬼修界阵法小能手的绍仁舅舅,对于传闻中的阵法,向往不已。最后,终于经过千年的研究,不仅把阵法重新启动,而且也进行了略些改良。

    原先的阵法,虽然能到魔修界,但是,在空间传送中的稳定性,会略差一些。在经常过白绍仁的改良后,加强的阵法的稳定性。

    可是,却又有了一个弊端。

    虽然算不得是太大的弊端,却也是有些意外。

    鬼修界的阵法,可以到达魔修界,但是,却有一定的随机性。就是说,不一定会传送到魔修界的什么地方。

    即使这样,白绍仁满意得不得了。

    曾经几何,经常穿梭在鬼修界与魔修界之间,也在魔修界结识了二三好友。

    哪里知道,白绍仁的来去自如,让有些人看着很不开心。

    魔修界的魔头之一,无毒老人。

    他一直想占有魔修界与鬼修界的阵法通道,可是,他于阵法一道天份有限。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所想,归了别人。

    于是乎,无毒老人在阵法上动了些手脚,让阵法的随机性,变得更加随机。

    然,有一天,白绍仁觉得自己该到魔修界再去转转了。

    就这样,才被传送到了鬼修界第五城酆都鬼城rdquo;。正赶上鬼府鬼主因修炼入境,鬼城通往外界所有的通道都关闭中。

    通往此处的阵法,也随之关闭了。

    在这个地方,白绍仁一呆就是十万年还要久。

    哈哈,我知道你是谁了。原来你就是那个,鬼修界说的鬼修大能,传到了别处,过得很惨的那个!rdquo;

    白花花忽然想到了在鬼修界听到的传闻,忍不住一阵大笑。

    现在不止杨华,连绍仁舅舅都想招呼白花花的脑门。

    白小花,你还去过鬼修界呀,来来,给舅舅再多讲一讲!rdquo;

    啊,是呀,我去北殿的时候,正赶上北殿小公主招婿呢!rdquo;

    你说什么?rdquo;

    对于白绍仁的激动,白花花送去了可疑的目光。白绍仁挥了挥手,对白花花解释着。

    哦,我是北殿小公主的师傅,你可别瞎想!rdquo;

    我没瞎想呀,不过你的美丽的徒弟,曾经与大反派杨羊羊有过苟且,还让自己四个侍女轮流给杨羊羊当炉鼎。反正,都不是好东西!rdquo;

    白绍仁一阵摇头和啧啧声,果真又小瞧了修仙界了。

    白花花也挺佩服白绍仁的迟钝,要和白老头正式过招了,才认出自己的亲爹。当然,亲爹一下跃进了年轻的行列,看着比自己还年轻,这种应该是没想到的事。

    绍仁舅舅,在鬼城里面,晚上是不是特别热闹!rdquo;

    白绍仁闻言,便给白花花科普这里的基础知识。

    在第五城,夜里确实热闹。不过不是你认知的那样,而是满城的阴鬼,到处乱窜的时候!rdquo;

    噫,这些阴鬼,都哪来的?难道,真的是死后跑到这里的?rdquo;

    白绍仁甩了甩他的胡子,慢慢地又捋了几下,终于胡子不再翘了。

    不,并不是自己跑来的,而是被招来的!rdquo;

    依旧白绍仁的解说,白花花才知道,酆都鬼城rdquo;,分为两个世界。

    一个是鬼修们的世界,一个是阴鬼的世界。

    看着眼前又是一排又一排的牌位,白花花不禁挺了挺背。

    就是这些东西?一会儿会被招来?rdquo;

    白绍仁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白绍仁上前,把在最后一排的三个牌位收了起来,白花花根本没有注意看。其中,一个牌位上,写着:温药。

    这里的鬼修,大多是在这里从阴鬼慢慢修出真身,成为鬼修。在成为鬼修后,又希望能与家人团聚,便在lsquo;鬼冢街rsquo;立了家人的牌位。

    只是盼望,其家人在身后时,能够被召到此处!rdquo;

    白花花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她的手紧紧抓着绍仁舅舅的衣袖。

    舅舅呀,牌位你也拿到了,我们快回去了。他们一会儿该醒了,我觉得瘆得慌!rdquo;

    绍仁舅舅,对着白花花露出一排白白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