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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因寺院急召,快出来啦!rdquo;

    虽然佛修木慧要提前结束自罚之年,但是,白花花心里还是很不舒服。她非常担心木慧,一个人不吃不喝这么多年,靠空气?

    唉,白花花记着佛修森慧的好,更记着木经的与众不同,那个让人不由打颤的微笑。

    佛修木慧,终于要出来了,白花花每天到木慧的房门前蹲点。甚至连佛修木弗都不及她,木弗感动的差点落泪,感叹三五连声的。

    你果然是个有心的,亏得师兄没白救你一场!rdquo;

    原来白淼是佛修木慧所救,这样更显得白花花与佛修木慧之间的缘份之深。

    嗯,我说过,我会报答他的!rdquo;

    白花花的话说得非常认真,让佛修木弗领悟了另一层意思。

    师兄总说,结缘结缘,原来如此!rdquo;

    白花花旁边不被佛修木弗所见的灵修士鱼问天,眼神幽幽地望这个有点直爽过头的修士。在修仙大世界,难得有人如此真性情!

    灵修士鱼问天白花花身边呆得很适应,虽然除了白花花能看到他,但他却非常快乐。

    小花,你知道药宗吗?rdquo;

    白花花眼皮不由一跳,药宗?

    温宗主?rdquo;

    灵修士鱼问天自从知道白花花的小名以后,就不再把白花花当作一个修士来看了。

    当然了,唉,能够凭借一己之力,只单炼药一事,就能把一向狂妄的丹宗给比下去,温宗主他hellip;hellip;rdquo;

    鱼问天还是妖修的时候,就是已经被药修温天冬的个人魅力所折服。白花花没想到无尽之海与人修界真是隔着千山万水,在这个消息不够灵通的修仙世界,竟然还有人跨海跨界的崇拜另一个人。

    嗯,哼,我外婆也姓温!rdquo;

    灵修士鱼问天白了白花花一眼,根本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本上仙可未曾听说温宗主唯一的meimei成婚的,倒是有不少的追随者,可人家眼光高看不上呐!rdquo;

    白花花闻到一股酸酸的味道,她疑惑的看着鱼问天。

    你老婆,呃,就是你家夫人,过世多少年了?rdquo;

    呸呸呸,你胡说什么呐,我家夫人好好的!rdquo;

    白花花觉得肯定有问题,她和鱼问天认识这么久,这位可从来未曾提过自家夫人一句,倒是儿子鱼观主没少提,全是赞誉夸奖之辞。

    白花花眼中全是不相信,不过鱼问天也没再提,而是又说别的事,更是白花花最在意的。

    明日一早,你就能见到那个佛修了!rdquo;

    白花花听了,晚上连觉都没睡,一直打坐。说来,她又很久没修炼了,她都快忘记自己是个鬼修了。当灵修士鱼问天亲耳听到白花花自哀自叹是鬼修时,眼神完全就像见了鬼一样,嗖rdquo;一下就不见了。

    白花花没觉得怎么样,怎么这人好像被吓着了呢!

    确实,鱼问天被吓着了。能够随时随地附身的神魂够逆天了,竟然还是个鬼修。

    什么时候在修仙大世界,鬼修能够这么大摇大摆的附身别的修士了?

    鱼问天完全不明白,白花花身上不可思议的事情有点过多!

    不管灵修士如何去消化白花花的特别,而白花花一夜都没修炼好,总觉得像佛修木慧这么聪慧的人,怎么要做这么不能理解之事。

    佛修自然与一般修士不同!rdquo;

    鱼问天不知何时又穿墙回来了,对于灵修士来说,穿墙穿门穿窗户,就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

    白花花把自己的衣服整了整,又使了个她自认为漂亮的清洁术,带着一点点的香味出了门。走了几步,就到了佛修木慧的门前。

    天还是黑着,白花花坐在佛修木慧的门前。

    白花花的预感是很强的,觉得有些困时,刚站起身活动一下,听到身后的门吱呀rdquo;一声。

    白花花惊喜之中,回过了头。

    没想到,竟然是你!rdquo;

    白花花也没有想到,马甲掉得这么快。

    自从在酆都鬼城见过那个漂亮美丽而端庄的城主后,白花花的马甲就不断的在掉啊掉。

    五十年后,再见佛修木慧,整个人看着特别的瘦,本来因为修炼而健硕的身姿,这时却像是要被风吹走似的,原来他真的一直不使用修为的情况下以饿食惩己。

    白花花见着衣服像是挂在身上的木慧,不再是那个精神饱满的佛修大能,也不再是眼睛里有着千般山川的佛修智者。

    白花花仰头瞧着木慧如今的样子,有点控制不住眼泪。

    佛修木慧是在修仙大世界,陌生不识的情况下,对她最好的人,多次援手相救于她。其实白花花在这个世界还是很害怕的,对于至亲白老头、杨玉福,或是很久以前见过的舅舅白绍仁,白花花总觉得他们隔着一层似的。

    除了简仁之外,白花花从未觉得在这个世界里有人能印证自己的存在。

    白花花忍着难受,她用手抓住佛修木慧的一只手,坚定而用力的说道:

    木慧大师,我会报答你的恩惠的!rdquo;

    佛修木慧听了白花花如同稚儿的话,笑了起来。

    你我皆是有缘之人,不必太过挂怀!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