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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染被他磨得酥软了半边身子,掀起雾蒙蒙的眼睛去看他,轻哼了一声,有些难耐地伸出手,指尖勾住他的领带,他明白她什么意思,腾出一只手,引着她解开自己身上的束缚,吻顺着她的娇唇向下,一点点地占有她。

    行事不过一半,她便哼哼唧唧地不让他动,唐景言浑身皆是火,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明明她也想要,却不愿惹她不高兴,腻腻乎乎地亲吻着她,想让她松手。

    她牙尖抵着他的喉结,轻轻地磨着,惹得他额头冒起薄汗,眼睛都通红,却愣是只能忍着,让她折磨,半晌,她似乎是玩够了,娇媚着开口:hellip;hellip;我要在上面hellip;hellip;rdquo;

    唐景言吻上她的唇,半是祈求道:阿染,好阿染,你别闹,好不好hellip;hellip;rdquo;

    她一哼:不要。rdquo;

    他拿她没办法,却是没有依了她,慢慢磨着她:hellip;hellip;嫂嫂,阿言难受hellip;hellip;rdquo;

    他不同意,洛染便不让他动,她磨人的工夫,唐景言便是拍马也赶不上,她不过是一番软磨硬泡,又娇着嗓子叫了他一声:hellip;hellip;言哥哥,你疼染染hellip;hellip;rdquo;

    唐景言便节节溃败,翻下身子,看着她俯身在自己身上,含着他的唇瓣一点点地动,唐景言只觉得自己要疯了,身体里藏着的**直直叫嚣着破体而出。

    他的双手紧握成拳,不敢松开,怕自己一松开,就会拉下她,欺身而上,惹得她泪眼摩挲。

    她刚刚因为上下问题,和他耗了好久,全身透着粉色,起起伏伏之间,唐景言目光似含了雾,忍不住闭上了双眼,任由愉悦如潮水将他淹没。

    就在他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拉下她时,就听见她带着哭腔,委委屈屈地说道:你动动呀。rdquo;

    话音刚落,唐景言不再压抑自己,不待她反应过来,便翻身而上,一手掐着她的腰,狠狠地将她压在沙发上,忍了那么久,他也不在乎再多一会儿,他咬着她的耳垂,知道这儿是她的重灾区:

    乖阿染,再喊一声言哥哥hellip;hellip;rdquo;

    她哼哼唧唧出声,似轻吟婉转,终是依着他一回,软软糯糯地喊着:言哥哥,言哥哥hellip;hellip;rdquo;

    剩下的音节还未发出,便被他的动作打断,碎不成声,只成了一声声闷哼。

    事后,唐景言抱着她温存,没有去提其他人,惹她注意,只是偶尔有些细吻落在她身上。

    洛染微阖着眼睛,慵懒地似只猫,软软地趴在他怀里,他止不住地埋在她脖间笑,低低哑哑的声音,让洛染耳畔似酥似痒,心尖都是一颤。

    她伸出手推了推他,娇娇抱怨着:你别笑了。rdquo;

    阿染,我高兴。rdquo;

    他是真的高兴,眼中都是亮色,这些年的沉稳不知扔了哪儿去,肆无忌惮地将吻落在她身上,勾住她缠绵,直到洛染软着身子,再无一丝力气,他才堪堪放过她。

    她提脚轻轻一踹,便将他踹下沙发,一件衬衫盖起她如玉般曼妙的身子,懒散地靠在沙发上,斜斜地睨着他,一颦一笑,妩媚天成,启唇:

    我饿了。rdquo;

    唐景言也没了力气胡闹,拿过桌子上的手机,看了眼时间,歉意地看着洛染,穿好了衣服,落了一个吻在她额头,轻柔吻她:

    想吃什么?rdquo;

    当年因为她的一句不喜欢做饭,又懒得去外面吃,他便亲自去学了厨艺,她总在需要他的时候,才会软软对着他撒娇。

    椒盐虾,虾,虾。rdquo;

    一连吐了三个虾rdquo;字,唐景言哭笑不得地开口:阿染,你别闹,你身子不能多吃虾。rdquo;

    就是因为不能,所以才会牵肠挂肚,心心念念想着,洛染撅起嘴,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唐景言没理她这时候的撒娇,抚了抚她的发丝,转身进了厨房。

    茶几上的手机响起,洛染拿起来一看,是季然,眼中有些微微的笑意,身子有些无力,连笑都觉得费力气,静静地看着手机变暗,也没有接听。

    汤钰早就离开了,而季然却是待在办公室里,直到下班才出来,因为他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该如何面对洛染,却不想出来时,却不见她人影,脸色微沉,自从他们开始后,她还没有提前先走过。

    如今这一出,他又怎会不知道她是生气了。

    季然皱了皱眉头,一个人站在办公楼里好久,才拿出手机,拨通她的电话,从开始的铃声到那个播音员的声音响起,电话一直没有被接通,季然握着手机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他一共打了三遍,皆没有被接听,他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他不过是hellip;hellip;抿了抿唇,不再多想,准备离开,只是路过洛染的办公桌时,依旧没有忍住顿了一下,抬眼看去,却是什么都没有,和她在时一样。

    深深地吐了一口气,不再犹豫,抬步离开。

    车子开了一路,他不知看了多少次手机,蓝牙耳机戴在耳上,一直没有拿下来,可是自始至终,手机都没有响过,他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希望她只是生气,先回来了。

    他停了车,脚步略快地进了别墅,只是在玄关,他就停了下来,无力地靠在门上,伸出手按了按眉心,他知道她,若是她回来了,玄关处必定有她的鞋子,她今日穿的一双红色高跟鞋,他记忆深刻,因为是早上出门时,他亲自递给她的,可是,如今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