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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元见墨问欲。火高涨,很是贴心地问:“可要将她收下?”

    “她?”墨问轻蔑地看了跪伏在男魔身下的女魔,嫌恶地挪开了眼,“她能比得上小神仙?”

    小神仙?

    李元不知道墨问口中的小神仙是谁,但以他伺候墨问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这时候当个舔。狗准没错:“是是是,王的心上人龙章凤姿、风华绝代,怎么可能是这种低劣的魔能比得上的呢?”

    墨问嘴角微扬,抬了抬下巴:“算你有眼光。行了,让他们滚,别脏了我的地方!”

    李元:“……是!”刚刚您目不转睛盯着看的时候怎么不让他们滚啊?

    *

    翌日,飞毯抵达东渊城。

    秦飞舟和呼延震一同下了飞毯,城门口守军上前例行询问。呼延震本想出示他的令牌,顺便向秦飞舟解释一下自己的身份。不料秦飞舟速度更快,拿出了他的通关令牌。

    “你是……神?”呼延震见多识广,自然认得出这枚神人两界通用的通关令牌。

    只有在神明成年之后,才会被授予这样一枚令牌。这也是神在人间界的特权,终生享有。

    秦飞舟颔首,神色很是平淡。仿佛生而为神不是什么值得惊叹的事情一样,弄得好像是他大惊小怪。

    呼延震挠了挠头,神色复杂地跟在秦飞舟身后。

    秦飞舟走了两步不见呼延震跟上,他转过头狐疑道:“呼延大哥?”

    哦对,他居然让一个不知道活了多少岁的神喊他大哥……

    呼延震不好意思地跟上:“那个,秦兄弟……您还是喊我名字吧。”

    “你不是说喊名字生分?”

    “不生分不生分,喊名字最合适了。”

    秦飞舟被他诚惶诚恐的样子逗得心里直乐,面上淡淡道:“我叫习惯了,呼延大哥是觉得我是神,就不配喊你大哥了吗?”

    呼延震赶紧摇头:“没有,我当然希望秦兄弟继续喊我呼延大哥,只要你不觉得是我占了便宜就好。”

    “不会。”秦飞舟说完,径直朝着皇宫走去。

    呼延震一会傻乐一会忧愁,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恍恍惚惚地也跟着秦飞舟进了宫。

    【宿主。】沉默了许久的系统突然说话。

    秦飞舟:“嗯,怎么了统统?”

    【你以后少跟他说话。】

    “为什么啊?”

    【统统让你不要跟傻子玩!】

    秦飞舟:“……”他侧目看了呼延震一眼,似乎察觉到秦飞舟的目光,呼延震面色一僵,摇杆紧跟着挺直,昂首阔步地走在秦飞舟身边。

    这么一看,这人还真像是个傻的。

    禁军显然认识呼延震,见他走来纷纷退避。约莫行至半程,便有公公揣着拂尘,轻声细语道:“国师大人总算来了,皇上已等候多时,还请国师去御书房一叙。”

    国师?

    秦飞舟心下讶然,这傻子路都走不明白居然还能混个国师?这一届国师的水准有待商榷啊!

    突然被叫破身份,呼延震心里大呼一声失策。他光顾着走神了,却忘了把自己的身份告知秦飞舟。现下身份暴露,倒显得是他有意隐瞒。

    他想解释解释,可看到秦飞舟那依旧淡然的神情,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说不定人压根不在意这些,他巴巴地解释,好像这身份有多高,他有多重要似的。

    呼延震,人家可是神,你再厉害能比神高贵?一股难言的失落袭上心头,他从来都是顺风顺水,这是他首次感到如此沮丧。

    御书房。

    呼延震单膝跪下:“拜见皇上。”

    东皇手里捧着一卷书,穿着一身富贵色的便服,上有龙纹密布,威武不凡。他坐在上首,一边研读书卷,一边做了个起来的手势。

    呼延震知道东皇的习惯,他在读书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吵他,便免了谢恩。偏生有人不长眼,见呼延震领来的人居然不下跪叩拜,顿时不满:“大胆,见了皇上还不跪下?国师,你领来的是何人,如此不懂规矩!”

    “穆风,你少在这胡言乱语!秦兄弟是我请来的贵客,陛下都没说什么,你多什么嘴?”呼延震大怒。

    东皇不怒自威的眉眼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皱了起来。

    穆风还想说什么,眼角瞥见东皇的神色,立马闭上了嘴巴。岂料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东皇。”

    这语气,这姿态,竟有几分平辈称呼的意思!

    穆风愣了一瞬,旋即狂喜!他正愁找不到国师的把柄,没想到瞌睡了就有人来送枕头!东皇喜爱读书,最讨厌不懂礼节的粗鄙之人,这下看呼延震还怎么嚣张!

    他好整以暇等着东皇的怒火,谁知道东皇竟然翻身而起,匆忙朝着秦飞舟走去。腰腹被书案重重撞了一下也不予理睬,直到站在秦飞舟面前,那股子急切才稍稍退去。

    “你终于来了。”东皇盯着眼前的少年,眼底的炙热如火似焰。

    作者有话要说:

    胖胖:QWQ写着写着又给你加了个情敌真是不好意思。

    墨问:……你去死吧。

    作者卒。

    谢谢冉冉宝贝的地雷

    第40章 我让魔王怀了我的孩子

    穆风和呼延震不约而同露出惊讶的表情, 在他们的印象里, 东皇素来喜怒不形于色, 还从未有过如此情绪外露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