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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易冷眸色一寒,不动声色道:伯母,你说什么,在下不明白。rdquo;

    你别装了,你刚刚用的就是花家独门绝技易水剑法,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哼。rdquo;司萱有些不屑。

    你别想着解释,我既然说了出来,自然是有把握的。rdquo;

    我不管你要干什么 ,但别把我们两家的恩怨扯到我女儿身上。rdquo;

    你若还真有些良心,就该离我女儿远些。别忘了,烟儿那样子到底是谁干的。rdquo;

    在司萱的接连话中,花易冷沉默了,他一言不发的向外走去。身后还能听见司萱的声音。

    只要你不出现在我女儿面前,我就不会让她知道那件事,你在她心里还能有一个好印象,不然hellip;hellip;rdquo;

    出了司府的大门,花易冷只觉得有点冷,从里到外,凉的彻底。

    他以为那件事不会有人知道,他的身份也不会有人知道。没想到啊,还是有人在背后阴了他一下。

    回到小院中,花易冷写了一封信,用飞鸽传走了。

    主上,您找我?rdquo;黑衣贺留走进来,低头恭敬道。

    传令让白芷回来,人我已经找到了,现在在司家。rdquo;

    怎么会?rdquo;贺留有些不解。不是说夫人被人绑架了吗,怎么会在司家,莫不是夫人自己离开的?

    我要你查的就是这件事,烟儿绝不会不告而别。rdquo;像是看出来贺留的疑惑,花易冷解释道:我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阴我。rdquo;

    遵命。rdquo;

    贺留走了之后,花易冷一个人坐在院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hellip;hellip;

    花易冷走后,司萱还是有些意难平,要不是他救了她的烟儿,并且还治好了烟儿多年的体弱之症,她一定会把他永远留在这里。

    人都走了,你就别气了。rdquo;陆青拍着妻子安慰道。

    我能不气吗,花家就没一个好东西。老子害了我的烟儿,儿子现在居然还想染指我的烟儿,做梦!rdquo;

    陆青已经很久没见着妻子如此生气了,他知道妻子这些年从来都没有放下过,那是她心里的结,不可触碰。

    hellip;hellip;

    十五年前,雨夜。

    一辆马车在官道上疾驰,好似身后有什么在追赶一样。

    后面一阵阵破空的声音传来,那是一群穿着黑衣的杀手,他们的目标就是那个马车上的人。

    和他们一起的,还有另一群穿着红衣护卫服的护卫。双方不停的交战着,林间时不时的传来几声重物下坠的声音。

    雨不停的下,山林间泛起一股淡淡的雾气,一切若隐若现,好似人间仙境。

    而在这仙境背后潜藏的是巨大的杀机。

    夫人,我们现在要怎么办?rdquo;车夫驾着马车,向车里喊道。

    他们现在死的死、伤的伤,马车里坐着的夫人还怀有身孕,这已经成了一个死局。

    难道他们今天真的要死在这里吗?车夫有些绝望,临行前还答应老爷会照顾好夫人的,现在hellip;hellip;

    马车里司萱发髻散乱,手死死地抱着肚子,脸上是极致的冷静。

    福叔,你别管我,驾好你的车。我们一定可以逃出去的,我爹和陆青一定会来救我们的。rdquo;司萱喊道。

    司萱抱着肚子,无意识的抚摸着,心里不断的祈祷。宝宝,不要急,千万不要急,等娘亲到了安全的地方,就好了。

    只有在这时,司萱的脸上才露出几分着急。她真的有点怕,本以为这一路不会有什么的,没想到居然被人追杀。

    司萱难得的后悔了,都怪陆青,早知道就不赌气离家出走了。现在到好,怕自己真要一尸两命,死在这里了。

    或许是母子连心,肚子里的孩子好像真的听到了司萱的声音,这一路上,都安安静静的,没有一点闹腾。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还是被追上了,黑衣人将马车围住,而那些伤残的红衣护卫则将马车护在了里面。

    司萱掀开了马车的帘子,看着那些黑衣人,神情冰冷。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追杀我们。rdquo;司萱沉着声音道。

    黑衣人没有理会,他们拿着剑步步逼进马车,每前进一步,就会有一个人倒下。血顺着剑尖,缓缓而下,一滴又一滴。

    司萱捂住了嘴,她忍不住了。不是没见过这样的场景,这些年死在她手里的人也有好些,但怀着孕遇见这种场面,还真是第一次。

    人一个一个的倒下,最后只剩下一个福叔以及她自己。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有想过杀了我的后果吗?rdquo;

    知道自然是知道的,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杀你,要是别人我们还不稀罕呢。rdquo;其中一个黑衣人道。

    司萱的心真的沉了下来,看来这次又是他们的仇敌搞出来的,只是可惜光看这武功路子,根本不知道是那家派的人。

    你问题太多了,问的太多,是会死人的。rdquo;

    是你下来,还是我帮你下来。rdquo;说话的依旧是刚刚的那个黑衣人。

    我自己下来。rdquo;司萱选择了前者,她可不敢让他们帮她下来,她现在还是个孕妇呢。

    司萱小心翼翼的下了马车,十分顺从的向黑衣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