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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欲春风含蓄依带伤。 身后忽然谢长君的声音,低沉得仿佛刚刚睡醒一般的沙哑。他靠近,岑沐就闻到一阵酒气。 岑沐没有回头,准备走远,头顶就忽然被一阵阴影给笼罩。 他身上一暖,带着nongnong的酒气和谢长君身上独特的味道瞬间把岑沐包围,从头到尾。 岑神医,后一句是什么 岑沐感受到那具guntang的身体贴紧自己,从胸膛溢出的低沉声线在他耳边回响。 谢指挥使!岑沐怒气冲冲,一把将罩在自己头上的披风给扔回谢长君怀里,用力推开他。 谢长君扬眉,耐心地把披风展开,不用谢。 然后重新给岑沐披上。 岑沐恼怒,挣扎着要离开,谢长君,你有病吧! 他一面向四周望去,篝火旁的士兵都在猜拳喝酒,他们两人站的位置正好在帐篷的一角,并不容易被发现。 嘘谢长君一手按住岑沐,一手稳着披风,别乱动,再动老子直接把你扛进我战虎营了。 岑沐果然不动,他知道谢长君的脾气,战虎营的名声南方民间也有传说,保不准谢长君把他捆起来。 穿这么少薛战穷得连衣服都不给你安排好谢长君一开口就带着nongnong的酒气,却不难闻,亦有他身上男人的野性,好不容易请来了一个有用的军医,可别把自己给折腾病了。 岑沐抿嘴,不声不响。 大概是喝多,光线又暗。谢长君系着带子的动作很慢,干净修长的手指时不时擦过岑沐的下巴,燃起一道道火。 他仰头,就看到谢长君火光照应下的侧颜,只是系一个披风的带子,至于如此认真吗 岑沐打断谢长君,我自己来。 谢长君这次没有再拒绝他,松开了手,低头认真地看着岑沐。 岑沐一抬头,就对上谢长君漆黑的眸子,晦明晦暗,不知情绪,也不知再想什么。 一时之间,岑沐也愣了。 他还没有反应回来,手就被谢长君握住,被拉着往练兵场方向走。 岑沐手很凉,喝了酒,也只是暖了身子。他身体一向虚弱,到了冬天手脚就冰凉,在南方好歹气候温和些。 漠北这里就不同,白天温度还行,一到了夜里,就如同身在冰窖里。 岑沐想挣开谢长君的桎梏,却被握得更紧。 第275章 醉卧沙场君莫笑(八) 岑沐怕被人看到,皱眉瞪谢长君,前面的人却丝毫不影响,拉着他在黑暗中穿行。 谢长君,你这样成何体统!岑沐很有耐心,一路上都在跟着他较劲。 谢长君忽然停下来,岑沐鼻头一酸,差点被撞出眼泪。 要不要紧许是错觉,岑沐竟然在谢长君眼里看到一丝紧张。 还没错愕,他就听到谢长君戏谑的笑,不就是被撞了一下嘛,大老爷们儿的,坚强点。 谢长君拍了拍岑沐的肩膀,换了一边,重新牵起他另一只手。 你这样子,还好意思说自己会武功,可别上了战场,就哭着找老子。 岑沐想甩开他,可谢长君的手像是铁那边坚硬。怎么就甩不开,尽管温暖,可是岑沐不想与他接触。 不过是在军营里待了几年,这人怎么就成这样子了! 谢长君,别人看到了成何体统!岑沐干脆停下不走,差点被拽着拉倒。 谢长君也停下,回头看他一脸倔强的模样,忽然低笑出声:先生难道不知道,我从小就不知体统吗 岑沐当即就不说话。 先生这称呼,别人叫他,岑沐没有多大感觉。 可是谢长君这样叫他,他不舒服。 他们一起长大,岑沐瘦弱喜医术喜文,而谢长君就喜欢武功。 谢长君练剑,他在一旁看书。 每次夫子让他们背书的时候,谢长君总是答不上来,课后被罚,岑沐在一边陪着。 他上课从来不听,等到下一次又让岑沐来教。如此,岑沐可就成了他先生了。 每每谢长君念书到一半就闹岑沐,岑沐就皱着眉说他不成体统。 到最后,就成了两个人一起在院子里一起练剑。 可是,人总要往前看的。 岑沐没有等谢长君,谢长君也没有在他离开的时候找他。 离别是错,相逢也是。 手暖的差不多了,没人看到的,你放心。谢长君装作不知道岑沐生气,松开岑沐的手,跟过来。 去哪儿岑沐想走,如果知道谢长君在这里,他应该不会答应过来,直接找机遇进京城多好。 这人,甚是过分! 谢长君笑得像是土匪,身上的气息也不像是一个军营将军,更多的是野性,他调笑:岑神医道自己武功不错,多年不见,看看你有无退步。 无趣! 岑沐转身想走,就被谢长君握住手腕,拽进了沙场里面。 军营大多数人都在中间喝酒,也有不少喝不了的在练兵场。练兵场里,不是新兵蛋子,就是那种喜欢左人的老兵。 看到谢长君过来,不少人都散开,目光复杂。关于谢长君的流言蜚语,这里的兵多多少少都有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