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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搁在前世,洛梓耀打死也说不出口,他一大男人有手有脚的,糊口不成问题,这世他是哥儿,如同女人的地位,适当的求一下包养,有利于愉悦金主,顾青傅瞪他,他就露出八颗牙的标准笑容回他。

    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看他笑得嘴都快抽筋的份上,此事就翻页而过吧

    马车一顿,顾青傅掀开帘子就出去,站在车旁,直到洛梓耀在下了车,在洛梓耀要凑上来时,扭头就离开。

    殿下,你把丞相惹毛了。全谷在旁幸灾乐祸。

    顾青傅离他们不是很远,保持着刚刚好的距离,要是真的想甩开洛梓耀,几步就迈开距离,不近不远的让人跟着。

    洛梓耀朝全谷使了个眼色,全谷立刻秒懂,由扶着洛梓耀,屁颠屁颠的跑到前面去:奴才去让人备水。

    刚醒洛梓耀就嚷嚷要洗澡,身上黏糊糊的,碍于顾青傅沉着脸,御医说不洗为好,他就闭上了嘴。

    全谷前脚走,洛梓耀后脚佯装脚一滑:哎

    顾青傅反手就将人给抱住,洛梓耀露出得逞的笑容,洛梓耀上,你可以的,你可是要出轨并成功活三天的人。

    手圈住人腰身,捡好听的哄人,顾青傅一见人脸上的笑,意识到自己被耍了,还有种深深的被欺骗的感觉,捏住洛梓耀的手用力掰开,拎着人就扔开了。

    手比脑子还快,落眼一看身旁是阶梯时,人已经滚下去了。

    连滚两三阶的石梯。

    想去抱人起来,洛梓耀抬头看了他一眼,嘲讽的笑了笑,顾青傅杵在了原地,脚在地上生了根似的,怎么也挪不动。

    洛梓耀生气了。

    什么意思

    得多大的仇,才犯得着把人扔下来

    没脸没皮的去讨好,已经是他的下限,说他对顾青傅有多深的感情,是扯淡,成天对杀人犯的脸,生得了情么

    他心大,也不是那么个大法。

    再想想,也是。

    他是顾青傅谁啊他去讨好人家为什么一定要领情

    不过就是睡了几个月,现代被包养的人少吗有几个人对情妇处出了感情的

    爱咋地就咋地。

    一把从地上爬起,膝盖钻心的疼,一瘸一拐的上台阶,越过顾青傅朝自己房间走去,不过就一任务对象,任务过后谁还记得谁

    顾青傅在原地没动,也没再跟上,洛梓耀也懒得再装模作样,破罐子破摔模式开启,谁也不搭理谁。

    洛梓耀一推门,全谷就上前扶住人,有些懵,他离开的一小会儿,在他家殿下身上发生了什么腿是怎么回事

    洛梓耀掀开裤腿,膝盖一块高高隆起,红的发紫。

    这是摔了。全谷拿出药膏,刚给洛梓耀揉上,洛梓耀就倒抽气,他都有些不敢下手:奴才是去喊大夫来看看。不是有丞相在,怎么会摔着

    洛梓耀知道全谷在想什么,他能说,正是你看好的丞相给摔的人是他支走的,法子也是他想的,没道理把气撒别人身上:要残就残,早死他妈早了事。

    呸呸乱说什么

    大夫听着里面的对话不做声,顾青傅站在门前,挥了挥手,老大夫上前敲门,全谷开门后见老大夫立在那:小人受丞相之命,前来给殿下看伤。

    全谷知趣的没问丞相,将老大夫请了进去,洛梓耀腿搁在椅子上,老大夫在上按了按,又问了问有何不适,确定没摔到骨头,只是看着有些骇人。

    又看了看精神不振的洛梓耀:殿下,让小人给您把个脉。

    洛梓耀伸手,看完早点将人打发,老大夫低声道:殿下最近是否受寒您有发热的迹象,让小人提前给您开副伤寒药。

    老大夫说什么洛梓耀点头,什么都没听进去,全谷忙前忙后。

    大夫一离开洛梓耀就去洗澡,全谷喊都没喊住,以为吃些药就没事。

    第二天,洛梓耀迟迟没起床,掀开床帐一看,被褥里的脸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呼吸喷在手上有些灼手。

    将人揉搓了半天,眼睛才撑开一条缝,哑声道:别吵我。像是锯子锯木头般断续难听,洛梓耀自己都吃了一惊。

    嗓子是嘶哑的,全谷的手摸上洛梓耀的额头,掌心下guntangguntang的一片,又连忙去请老大夫。

    病情来势汹汹,烧是起起退退,再是持续低烧,顾青傅一回家,就听说洛梓耀烧了十几天,御医们早已搬家,就住在洛梓耀隔壁。

    怎么没人同我说!阴沉沉的语气,处即将爆发的边缘,如果侍卫不能给出满意的答复。

    侍卫跪了一地:大人,您自己说的,夫人要死就让他去死,别同您提他。

    这话,是他说的,说完后就出了京城,顶着出差的名头,河水决堤无需他亲自出马,他就是躲洛梓耀。

    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匆忙跑去看,洛梓耀病恹恹的躺在床上,脸是不正常的红,全谷在旁抹着泪,哭得眼睛都肿成了核桃。

    等本宫归西后你再哭成不成,活祖宗,本宫还没死,你他妈就跟号丧一样。洛梓耀一骂,全谷就止泪,他一闭眼全谷又在小声的抽泣,眼角就没干过,还没死就给他哭成这样,洛梓耀笑了笑:那本宫死了,你是不是要去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