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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需要这么一个人。

    塔达古佴恰好是现成的。

    原封不动,人能用原封不动来形容吗塔达古佴瞬间奓毛,没有因顾青傅的话而放下警惕,相反他看眼前的爷们,防备再也卸不下去。

    眼前人全身上下都透着股子阴郁,这事不会这么轻易了解,顾青傅靠近一步他就后退一点。

    顾青傅依旧是无所谓的笑,却远比青筋暴起让人更恐惧,所谓怒极反笑:知不知道都不重要,因为

    本官会让你彻底变成哥儿。玩笑般的强调了后一句:犹如正真的哥儿。

    洛梓耀偷偷摸摸的下了床,被嘣的一声给吓了一跳,手一颤衣服再次落在地上,僵硬的抬头去看重物砸墙的地方。

    塔达古佴单手支起身体,张嘴就喋出一口血,人在地上没缓过劲,头顶一片阴影笼罩过来,下意识的抬手去拦。

    第一次,洛梓耀看着顾青傅出手,漫不经心的一脚,眼里是疯狂的杀意,塔达古佴明显的色变,隐隐约约传来骨头断裂的声响。

    在顾青傅看来时,强行的别开眼,两人以余光可见人以rou眼不可见的速度在移动,耳旁是噼里啪啦的瓷器破裂声,以及rou体落地的闷响。

    不是塔达古佴不反抗,是顾青傅出手的动作太快,拳拳到rou,听得洛梓耀手脚发软,吞了吞唾沫,下一个挨揍的就是他了。

    被揍都还是小事,洛梓耀再想,自己这一时好歹也是皇子,顾青傅多少回有些顾及不会嘎巴一下就把他给了解了吧

    再想到初次见面,自己还妄想杀了他,真是愚不可及,要不是顾青傅中了药,或许他早就是黄土一抔。

    在套上第二件裤子后,耳旁骤然一身惨叫,洛梓耀下意识的去看,顾青傅的脚踩在塔达古佴的胯.下,漆黑的靴子映着藏青的衣衫,忒显眼,脚在其上反复碾压反转。

    耳畔是凄厉的叫喊,洛梓耀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光是看着就觉得胯.下一疼。

    塔达古佴咬着牙绷得极紧的腮帮子,让额头上的青筋条条凸起,洛梓耀大脑还没回神,自己已经扑上去拽住人衣袖,在顾青傅挫刀子的眼神甩来时,手立刻松开。

    牙齿在打颤,手还是再次搭上顾青傅的手,坚定的拽了拽:是不是过了

    真的偷情再怎么弄也不过分,可从塔达古佴懵圈的状态看,他也是受害者之一,在明知道他是被栽赃的状况下,还执意废了人,是不是过分了

    知道顾青傅生气,而顾青傅的所作所为,让洛梓耀明白,到底这人气到了什么程度。

    他们没发生什么,顾青傅出手就要废了人,洛梓耀做不到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自己默默的给自己打气:你气也过了,揍也揍了,就次过了好吗

    揍了就过了顾青傅笑出了声,脚从人身上移开,抬腿就是一脚踢在人肚子上,塔达古佴头一歪又是一口血:翟水,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廉价。

    廉价同廉价有什么事

    不搭理人,顾青傅拎着塔达古佴如同拎着破麻袋,转手就扔出房间,轻慢的眼神居高临下像看蝼蚁似的,塔达古佴捂着下.体蜷缩着成一团,下身是一阵阵的疼,自己多半是废了,还废得不明不白的。

    顾青傅将洛梓耀反锁在里面,唤来自己的贴身侍从:将人送回太子府。加了句:隐秘点。

    侍从们颔首,他们会让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太子府,不会留下一点尾巴。

    屋内的在顾青傅再次回房后,轮到洛梓耀了。

    洛梓耀木讷的站在屋子里,胡乱套上衣衫皱巴巴的挤在一起,不敢看顾青傅,有心虚有害怕,唯独唯有愧疚。

    因为他根本没做过啊!好大的一顶锅,洛梓耀越是不说话,顾青傅心里是发狠似的气,像是发酵了的酒,里面鼓鼓的都是气:翟水,你还当真一点亏都不肯吃。

    还以为他是开玩笑的,说你出轨一次我出轨一次才算公平,没想到才三天,这句话就被验证。

    狂风骤雨在眸中凝聚,洛梓耀沉默以对,顾青傅拼了命的想让理智遏制住失控的情感,可它来得又猛又烈,床上凌乱的一切,又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

    顾青傅就失控了。

    他被背叛了,被自己捧在手心里的人背叛了。

    一抬手,就将人按在墙上,手掐着白皙的脖颈,掌心下是一阵阵的脉动,洛梓耀看顾青傅看自己的眼神,深刻的认识到,自己多活三秒都是赚的,还三天

    脖子上的手越发的用力,不一会儿,洛梓耀涨就红了脸,本能的扒拉着顾青傅的胳膊,双眼模糊后,洛梓耀看到自己的结局,以失败告终。

    眼角被掐得溢出身理泪水,终于,在洛梓耀差不多只出不进的气时,顾青傅撤了手,失去重心的洛梓耀,一把扶住墙壁,大口大口的吸气。

    顾青傅握拳头的手在身侧嘎吱嘎吱响: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轻柔的捋着洛梓耀的发顶,一下一下的,洛梓耀的心都提到嗓子眼。

    红杏之所以出墙,就是枝丫没人勤修剪,他要是敢出墙,他就会打断他的腿,看他还怎么爬墙。

    不是说着玩的吗洛梓耀怂了,他对小黑屋没兴趣:我是被人算计的。不是自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