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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角的血顺着下巴没入到衣领,全谷眼前发黑,顿时觉得自己命都不长了:殿下,您不要吓奴才啊!然后真的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痛后的胸口如塞了棉絮似的,洛梓耀睡着喘气都累得慌,每喘一次气胸口都是抽抽的疼,痛得他睡得都不安生,不得不睁开了眼。

    你醒了。

    楚煜。

    洛梓耀张望了下,发现躺着的床并不是丞相府里的那张,再看了眼站在旁的楚煜,心里同明镜似的:你要干什么连这是哪都省去了问,问了楚煜也不会说,说了也没用。

    楚煜笑了笑:不干什么。在床边轻轻的坐了下,看洛梓耀的眼神忒柔和,让洛梓耀极其的不适,是他忘了什么吗他什么时候同楚煜这般亲密无间呢

    接下来楚煜的动作,令洛梓耀更是怀疑自己的记忆是否出了差错。

    楚煜突然摸了他,洛梓耀一愣,脸上的手在细细的摩挲,一寸一寸的,配着那眼神,洛梓耀吞了吞唾沫,听人道:翟南,你同我走好不好

    什么洛梓耀彻底怔住,幻听么楚煜问他要不要同他走同他走这世界都玄幻了,洛梓耀同楚煜见面的次数加起来都不超过一只手,这人就要同他私奔

    身体本能的往后一缩,躲开楚煜的手,嘴上却答:好啊。

    楚煜:准备的话全胎死腹中,洛梓耀答应他了

    手卡在空中都忘了收回,一时口干舌燥,不知道该说什么,试探性的问:你真的答应了还是不信啊。

    洛梓耀点头:我答应了啊。楚煜仍是不可置信的神色,洛梓耀起了作弄的心思:你不想我答应

    那要不要我先拒绝你,你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求我,我再勉为其难的答应你。应了他有什么不对吗莫非是有受虐倾向应得太容易让人觉得不痛快,是这样他可以配合的。

    楚煜蹙着眉,盯着洛梓耀的眼睛,见人眼里没一点勉强,言笑嘻嘻的看自己,心里说不出的别扭,就像惦记一直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发现了,不经没遭到责怪,人还一副不理解的问,这东西不就是你的吗

    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洛梓耀,在脸上捏了一把,细滑嫩白的肌肤,不像易容,楚煜手上上移几分,一把握住人要抽离的手:你是想同我做情人,还是想□□人

    楚煜连忙甩开洛梓耀的手,将手给收回来,神色莫辨:你先好好休息。说完甩袖就离开,出门前再次看向床上的人,眉心夹得死紧。

    见门合上后,伯锦在床上大喘一口气,额头上都是汗,真没想到,翟水还是祸水级别的人。

    他的脸是易容的,幸好机智如他,易容最大的破绽就是在耳后根,差点就被发觉了。

    迫于顾青傅的yin威下,易容成洛梓耀的模样来引诱楚煜,丞相府邸下有地道,楚煜就是通过地道拐走人的,不知顾青傅早就知道,这知道也是在罗北西里,母蛊控制子蛊,必须是就近原则,越近越好cao控子蛊。

    在萝北西里时没见到人,顾青傅就多了一心眼,猜地底下有路,果不其然,再想到丞相府,以及洛梓耀的遮遮掩掩,就算暗卫里有jian细,也不是每次都非得是jian细瞅见人,其他人为什么不禀告除非还有其他的途径,可以绕过他们。

    伯锦会不会有危险洛梓耀脸上的笑都没敛去,幸灾乐祸的问。

    顾青傅的计划,洛梓耀是知道的。

    顾青傅揉了揉人脑袋,毛茸茸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不过该做的还是要做:没事。捏捏洛梓耀的耳垂,将人揽在怀里亲了亲:被发现了顶多是一顿皮rou之苦。伯锦有自己的保命法子。

    那我就放心了。伯锦不好过他就安心了,蛊发作时他可没少挨痛,虽然有系统在作弊。

    伯锦身上有相思引,这种蛊毒的另一种用途就是定位,执蛊的双方能感应到彼此,雄蛊在顾青傅身上,雌蛊在伯锦那。

    楚煜驱赶着马车,马车哪由马跑得快不一会儿就被包抄住,楚煜索性放弃了挣扎,坐在马车上不慌不忙,好暇以整的看顾青傅:我就说,这里有阴谋。洛梓耀应得太痛快,虽然附和人一心要爬墙的性格,但就是觉得缺了点什么。

    不待顾青傅说什么,楚煜突然吐了几口血,直直的倒了下来,没气了。

    伯锦从马车里探出头,狼嚎了一句:不是吧逃跑无望直接自尽

    顾青傅:不是本人。是替身。

    不是我的错,我有很认真的要装的。伯锦赶紧撇清干系,他们接触也就几次,伯锦自认为没什么破绽。

    顾青傅道:不是你的问题或许是根本就不信。再就是警惕心重,替身什么都没多说,见带人逃跑无望后吞药自尽,显然是被交代了的。

    等不到顾青傅再去找楚煜的事,边疆战事已经火烧眉毛了,连着又失去两座城池,陛下都愁白了头,顾青傅将指向楚煜的罪证呈了上去。

    这是一阴谋,从上次突厥侵扰说起,楚煜混在军队里窃取情报,因着他出众的作战能力,得到将士的一致认同,深触过每座城池的兵力分布图,每次进攻都挑兵力薄弱的地方,打得他们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