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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杯被随意地挥了出去,砸在地上,怀里的人同一刻也挣扎起来,唇舌被牢牢堵住发出呜呜的声音,却无不是引人犯罪的因子。

    蜂蜜味的hellip;hellip;rdquo;肖珩扣着他的右肩,没让他逃走,再次吻了上去。

    青年身体一僵,然后慢慢放松下来,没有再抵抗,顺从地张开嘴,放任他的舌头游走。

    肖珩啄了下他的唇,抬眼便看到他眼睛闭得紧紧的,睫毛颤抖,近似于毫无保留的献祭姿态。

    掌下是对方脆弱的脖颈,能感觉到皮肤下血脉的跳动,肖珩轻轻收紧手掌,把人带过来,问:你喜欢我,怎么证明呢。rdquo;

    青年睁开眼睛,脸色绯红地看着他,嘴里却说着和氛围不搭调的话:阿珩,你休息吧,我该回家了hellip;hellip;rdquo;

    这里不是你的家吗?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可是在反应过来前他已经说出口:你知道我和邵阳在一起怎么做的吗?我是下面那个哦,其实对我来说每一次都是折磨,没有快感。邵阳他,只会从后面进来,rdquo;他亲了亲青年的脸,接着说,因为他以前喜欢的是你,我的背影和你很像hellip;hellip;简淮琛,你喜欢我,那么让我上一次吧,要知道hellip;hellip;曾经邵阳那么想上你hellip;hellip;rdquo;

    他似乎有了两个意识,一个残忍地说着,一个冷眼旁观,想着不应该是这样的mdash;mdash;但是,已经这样了。

    青年的脸上的红色褪得干干净净,看着他,眼里的光一点点黯淡,最后一颗颗解开衬衣扣子,露出白皙的身体,对他说:嗯,rdquo;随即扯起一个哭一样的笑容,但是尽量不要碰到我的左手hellip;hellip;rdquo;

    这样的笑,这样的笑hellip;hellip;不适合简淮琛,他忽略心脏一阵阵的痛,把人压倒在床上。

    知道he吗?rdquo;他抚摸着青年的脸庞,轻声问,看看你右边的柜子。rdquo;

    床头柜上,摆着一束颜色清雅的玫瑰,只是明显灰败了,青年张嘴要说什么,立刻被身上的人含住了嘴唇,话语皆化作断断续续的呜咽。

    我送给你的,在你出院那天。rdquo;

    ☆、第26章 第三发渣攻贱受怎么HE

    淡淡的月色,铺垫出旖旎的夜晚。

    大床上,两个人影重叠着,气息交融,空气里充斥着情欲的味道。

    拉灯党路过

    月入云间。

    唯有被肖珩扔在床头的那支玫瑰,寄寓着衰败的美,静静地见证了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

    崭新的床单,整洁的睡衣,床头柜上凋零的玫瑰摆出一个简单的造型,连鼻间都萦绕着清新的香味。

    肖珩坐在床上发愣。

    昨晚他是有些醉,做完之后没挡住酒意,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但是那些彻骨的缠绵,契合的快感,都还清晰地残留在记忆里mdash;mdash;怎么一夜之间,都像是从未发生过?

    他伸手摸了摸旁边的枕头,并没有余温,不禁惶然,那怎么可能是一场臆想?怎么可以?

    拿过枕头闻了闻,依稀还有香皂的淡香,他突然想到什么,连忙跳下床跑出客房。

    厨房里传来切菜的声音,肖珩在客厅顿了一下,阳光、水培、餐桌,和当日他第一次留宿时如此相像。

    只是恍惚了一下,他便抬脚走进厨房。

    青年背对着他,系着围裙,上半身的衬衫随着动作带上去,时不时露出腰际紧实的皮肤。

    肖珩喉结一动,心思转了转,刚要抱上去时,对方转过身来,对他微笑道:午安,阿珩。rdquo;

    已经中午了呢,我还没做好饭,阿珩在外面等一等好吗?rdquo;说着,骆殊途指指旁边温好的牛奶,我猜阿珩快醒了,先喝点牛奶吧,头疼吗?rdquo;

    {sao年,昨晚gv你涨了辣么多姿势,肿么用过就忘啊,好冷淡( ̄▽ ̄)}

    {连个好感度都检测不了你还好意思说!老子要的是好感度不是黑化条好吗!}

    青年的神态语气与以往丝毫没有不同,亲近的,温和的,关怀的,但不显露情绪。

    肖珩心中一堵,旖旎的念头淡下去,拿过牛奶,像是随意地问:你怎么在这里?rdquo;

    昨晚我来拿落在这里的画具,没想到碰见阿珩喝醉了呢。rdquo;骆殊途转身接着切菜,语气无异,之前出院没来得及和你说我回老宅住了,也打算回来跟你道歉的,真是不好意思啊。rdquo;

    肖珩沉默了一会,看着他耳后遮不住的吻痕,说:我没做什么吧,醉了?rdquo;

    嗯,阿珩只是睡觉,很乖的。rdquo;

    是吗。rdquo;

    hellip;hellip;嗯。rdquo;

    没事就好,rdquo;说不清是什么滋味,肖珩拿着杯子走出厨房前,说,哦,今天中午邵阳可能要过来吃饭。rdquo;

    hellip;hellip;好的,那我再去买点菜。rdquo;

    骆殊途把手头的东西暂时收拾了一下,利落地解下围裙,带上钥匙就准备出发。

    肖珩站在客厅里看他,青年在玄关蹲下穿鞋,背影单薄,黑发贴着耳朵,乖顺得像只小动物。

    路上小心点hellip;hellip;rdquo;他说,想了想又补充,还是我陪hellip;hellip;rdquo;

    不用了,rdquo;骆殊途站起来对他笑,我知道路的。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