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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双眼睛里还蒙着一层因生理刺激而冒出的朦胧水光,湿润润的,搭上红通通的鼻头,像哭泣一般可怜,让人有种施虐的欲望。

    蒋易洋紧紧盯着他,对这明显疏离的态度有些不快,先前的热切淡了几分,只问:刘胥来过?rdquo;

    想也知道,他在外面碰见了,骆殊途没遮掩,诚实地嗯rdquo;了一声。

    聊的很愉快?rdquo;蒋易洋看了眼表,近十二点,顿时心中发堵,聊什么会聊到这么晚?

    骆殊途说:学长很照顾我,rdquo;他稍微停了一下,hellip;hellip;你有事吗?rdquo;

    言下之意再清楚不过,没事你就走吧。蒋易洋胸口堵着一股郁气,冷笑道:刘胥能待我就不能?你们什么时候熟络到三更半夜不睡觉亲亲热热的地步了?rdquo;

    哥,学长人很好,你不要乱说。rdquo;骆殊途抿唇道,神色黯然,虽然我hellip;hellip;但他和我不一样。rdquo;

    系统老早提示过支线攻略开启的消息,不过骆殊途果断给无视了,反正刘胥也没告白,童辛不知情而把他当好朋友是很正常的。

    你什么意思?rdquo;他未曾说完的半句话抓住了蒋易洋的注意力,几秒间就脑补出童辛喜欢刘胥但对方不肯接受的剧情,瞬时就把之前分明是刘胥更顾着童辛的情景给忘了,心头一把火刷刷地烧了起来mdash;mdash;信誓旦旦表白的人是童辛,到头来还想移情别恋,天下哪里有那么便宜的事!

    啊hellip;hellip;rdquo;骆殊途略有疑惑地看着他,什么?rdquo;

    你怎么看刘胥的?他就那么好?是啊,今天说是来看我,不如说是你们两个约会更贴切吧!rdquo;他说完,见骆殊途呆呆站在原地,气就不打一处来。

    童辛,你别忘了你好像说过喜欢我吧?才几年啊就勾搭上别人了,哦,是不是他cao你cao的很爽?那还是我当初没有顺势和你上床的缘故了,rdquo;蒋易洋讽刺道,然而他这么说丝毫没有想象中痛快,反是一想到刘胥碰过童辛,火气就越来越大,行,现在补回来也不算迟!rdquo;

    他猛地把人拽过来压到门板上,骆殊途惊愕之余自然挣扎起来。两人同为男性,力量差距不算悬殊,但终归有一方输在体形和身高上,推推搡搡的发出了不小的动静后,房间里才静下来。

    骆殊途的双手被反扭着钳制在背后,后脑勺磕在门上,被迫抬头。

    hellip;hellip;不想被听见,就别乱动。rdquo;蒋易洋一条腿横在他双腿间,固定住他可能的反抗,空着的一只手在他脸上摸了摸,表情忽然柔和了些,童辛,刘胥亲过你吗?rdquo;

    骆殊途不说话,神色木然,就像面对童母责难时一样,半点反应也没有,顺从地任人摆布mdash;mdash;可为什么不反驳,为什么不脸红!

    蒋易洋抚在他下巴的手一用力,强制地迫使他张开嘴,低头凶狠地亲下去。

    仅仅是亲吻,却足够亲密煽情,他本着发泄惩罚的心思,但率先沉迷,追逐挑逗着对方的舌头,勾住了大力吮吸,然后极具侵略性地扫刮过上颚,汲取口中的汁液,毫不觉得厌恶,只想要得到更多,更完整的hellip;hellip;

    毕竟不是木头,做不到无动于衷,等蒋易洋从肆虐转为温存,一下一下慢慢地啄吻着,童辛整个人已经略带无力地倚靠在了门上,双眼有些失神,嘴巴还无意识地微张着,一缕银丝顺着下巴流下,被蒋易洋用舌头轻轻舔去。

    童辛,rdquo;没有什么目的,他单纯只是想叫一叫这个名字,于是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念着,伴随细碎的亲吻,极尽缠绵,童辛hellip;hellip;rdquo;

    他完全遗忘了事起的初衷,也不记得方才大盛的火气,满心满眼都被眼前任人施为的家伙占据,再分不出心神去想别的。

    离刘胥远一点,不要和他在一起,rdquo;怀里的人被亲得面若桃花眼波潋滟而不自觉,看得蒋易洋忍不住低头舔了舔他的脖子,满意地感受到他敏感的一颤后,又顺势往上将那小巧圆润的耳珠包裹进嘴里轻吮,含糊地说,听话,好不好?rdquo;

    耳朵是童辛的敏感点,骆殊途刚回到身体里,就被刺激得一哆嗦。他的反应显然取悦了蒋易洋,立刻更加热情地舔咬起无辜的耳朵,弄得骆殊途差点没控制住一拳打过去。

    {千秋sama你给我接着托管不要停啊摔!}

    {尊敬的穿越用户,您呼叫的系统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呼,感谢配合么么哒~}

    {卧了个大槽啊这样真的萌大乃!!!}

    哥!rdquo;

    骆殊途内心抵触,怕自己克制不住翻脸打人,赶紧趁蒋易洋松懈了防备的时候发力一推,跌跌撞撞逃出禁锢,做出似是感到十分羞耻的样子:我没有和学长怎么样hellip;hellip;如果你讨厌我就告诉我,我马上就会走hellip;hellip;这样羞辱我,你也很恶心吧hellip;hellip;rdquo;

    蒋易洋还沉浸在耳鬓厮磨的亲热中,不料转眼人就跑了,再见他红着眼睛委委屈屈地说出那么一番话来,心就软了,倒没再逼他过来。

    我怎么会讨厌你?rdquo;他很是懊悔刚才被嫉妒冲昏头脑的鲁莽粗暴,温声道,还有,你胡思乱想什么,如果这是羞辱,我会很乐意让你羞辱我一辈子的。rdquo;

    hellip;hellip;那是hellip;hellip;rdquo;骆殊途咬了咬嘴唇,鼓足勇气问,那是为什么亲hellip;hellip;rdquo;后面的我rdquo;字轻的几乎听不见,问完他就低下了头,只有红透了的耳朵暴露出主人的羞涩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