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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更重要的是,龙渊剑室建有机关直通秘境出口,宝物到手加之性命不愁,简直是风水宝地啊有木有。

    骆殊途正神游着,旁边木清风就开口了,声音因为激动而抑制不住地发抖:好剑!师兄,此地莫不是民间传说的仙人洞府?rdquo;

    小心为上。rdquo;娄琉月神情凝重,先木清风一步走近碧绿的小水泊,落脚极轻。他素来行事有度,误入仙家秘境愈发不敢掉以轻心,何况以长年经验,他总有一种不吉的预感,想必事情不会如此简单。

    但出人意料的是,直到他走到水泊边,都没有任何阵法机关被触动的预兆。

    娄琉月稍稍舒展了眉,朝玉台伸出手去。

    就在他碰到玉台的那一霎时,玉台机关轰然开启,娄琉月瞳孔一缩,足下一点,飞速往后退去,丝毫不曾犹豫地带起了扑向他的木清风。

    仅是几秒间,玉箭如暴雨般直冲而来,意气凛冽。

    与此同时,四方石壁轰鸣,向中心推进,竟有活活压死闯入者的意思,顶上开始呈现坍塌之意,细碎的石块扑簌簌砸下,却是一个险而又险的死局!

    娄琉月一眼望见了青年苍白的脸色,他手里抱着木清风,然而心头一阵空,一时间不知道该躲去哪,才能避开这无法自控的情绪。

    啊!rdquo;他一恍惚,竟然忘了眼前的生死险境,木清风替他挡了一箭,立时血染白衫,看着触目惊心。

    娄琉月急急一个旋身,于箭雨中退向后方,只是躲无可躲,离仓皇躲闪的骆殊途也愈加遥远。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阵石门开启的沉闷声响,他来不及细想,慌忙带着木清风退入石门后的密道,把人放下便要回去。

    洞室中的箭雨已经停了,向内挤压的石壁恢复了宁静,青年坐在水泊边的地上,形容狼狈,掩映在乱发里的脸庞血色全失,生出些诡异的美感。

    看到娄琉月过来,青年也只是抬头注视着,然后笑了笑:我脚崴了......rdquo;

    这和他见过的舒望不一样,舒望不会用那么平静的语气和他说话,也不会用那么平静的表情看他,娄琉月忽然就心慌了,张口叫道:兔儿......rdquo;

    舒望最喜欢自己这么叫他,娄琉月有点期待地看着青年,想要在他脸上找到久违的一点满足mdash;mdash;可是并没有,青年的表情变得很奇怪,甚至带了些微妙的嘲讽。

    师兄......rdquo;出口的密道里飘来一声虚弱的呻吟。

    娄琉月顿了顿,道:清风中了箭,我先带他出去,你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就回来。rdquo;而后又补了一句,他的伤口不能耽搁,我......rdquo;

    没关系。rdquo;青年打断了他的话,我明白。rdquo;

    明白人心偏长不可妄想,明白天地云泥不得一谈,所以,没关系。

    那个时候,娄琉月不知道,青年背后洇湿了一片血红,流下的粘稠汇入水泊中,晕染出四散的玫瑰红。

    他也不知道,在他和木清风离开后,开启的石门复又落了下去,沉重的声音似人无声的悲鸣,压抑在心中欲泣而不能泣的泪,随着闭合的石门一起沉没于地底呜咽的暗河,从此不见天日。

    ☆、第77章 第七发教主帮帮忙

    山地剧烈的震动渐渐平息,踏足之处依然有小幅的余波。

    娄琉月僵硬地站在塌陷的地方,脑中一片空白。恍惚间,似乎听见了舒望的声音,他模糊地想,舒望说了什么?

    哦,好像是没关系rdquo;......

    他不觉得对方如此宽恕免去了多少负疚,也没有体会到仇人终于死去的快意mdash;mdash;不,他甚至从来不曾设想过舒望的死亡,因此当事情发生时,他突然忘了过去的一切是为了什么,能记得起来的无非只是那段在青山的日子。

    彼时的忍辱负重,未尝没有感受到快乐;然而他的仇恨蒙蔽了现实,越是沉迷,越是痛恶。哪怕是舒望以一颗赤子真心奉上,他也弃之敝履,而看着对方喜怒痴狂皆源于他,又可耻地欣喜。

    将军?rdquo;跟随而来的侍卫小心翼翼地道。

    娄琉月纹丝未动。

    他很累,心里空荡荡的,什么都不想做,什么都不想说,光是站着就耗费了他所有力气。

    {叮mdash;mdash;男主好感度 10,当前好感度:31。}

    {叮mdash;mdash;男主好感度 20,......}

    系统提示音响了三次,好感度暂时停留在88上。骆殊途拖着把剑,连感叹男主厚积薄发的空闲都没有,气喘吁吁地往皇城里赶。

    不是他不想偷懒,而是这具身体受伤不轻,时间不等人啊。先前他开着外挂抢了娄琉月的机缘,现在要去投靠的外挂又特么精明得要死,毫发未损或是假装受伤都是瞒不住的。

    等他进了久香楼,伤势稳定下来,好感度已经升到了92,此时,距离他假死逃脱也有七八日了。

    这段时间,骆殊途见了魔教副教主宏连城,当然还有他的夫人rdquo;九公子mdash;mdash;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九公子其人,便是当今圣上与宫女春宵一度生下的九皇子池玖,因不受宠而在深宫内受尽冷眼,早早被封王赶到了极北苦寒之地。

    至于他为何能擅自进皇城而始终没被察觉,只能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此人心机深不可测,可惜的是慧极必伤,他有窥破天机之能,却没有逆天而行的命,自小落下了病根,活不过三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