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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少女多的华秀帝国】(15)

    【男少女多的华秀帝国】(15)作者:Kimi2020年4月9日字数:6280“你到底带我来这一片荒地做什么呀?”老沈一脸抱怨。

    “你相不相信我,我们把所有钱拿出来,把这块的开发权买下来。”子仪蛊惑老沈到。

    “离市中心这么远的荒郊野岭,你疯了?再说我们哪有这么多钱啊?”

    “所有财产押上,从银行借,要快,要不就来不及了。”

    “我能问问到底有啥消息了吗?”

    “你相信我就完了,我马上要回去开会了,赶紧弄钱把这事落下来,国资那边我早上已经备过案了,被人嗅到风声就麻烦了。”

    “真是的,给我7成的股份,却要让我出9成的钱,还要否决权,还不让我过问。有你这么干的嘛?”

    “赚大钱的机会,你不答应,我可找别人了。”

    “这我倒是信你,但是你那么急着赚钱干嘛?我们要注意身份,吃相不能太难看。哎?你别走啊,我这就去银行。等等我啊,哎……”

    子仪哪有那么多时间和老沈墨迹,他知道之前老沈疯狂买房,这么敏锐的嗅觉不可能不同意他的计划。子仪只有一个中午的时间,下午必须赶回去,继续开谈判组的会议。

    “上午,我把帝国高层的意思基本向大家传达了一下,上面的意图我简单总结一下,就是3条。”谈判组组长叠华开始了下午会议的开场白。“第一,借和谈之名,行改革之实;第二,改革的核心是解放女性生产力,为此可以适当调整阶级关系;第三,与此同时,必须压制住在男性族群内部专情专性和自由恋爱势力的抬头。这个应该在我们的谈判策略里得到三位一体的呈现,接下来我们要讨论一些具体细节。”

    通过上午的分析,子仪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的深刻参与进了这项改革运动。阶级调整的机会所带来的女性社群活力提升,已经很好的通过性奴农场项目得到了验证,这可以说是子仪的功劳。达亚殉葬事件所引发的专情专性和自由恋爱势力诉求的集中爆发与子仪当时常委会的陈词也不无关联,事件的后续发酵得到了帝国高层的高度关注。

    最新找回4F4F4F,C〇M“帝国的改革方案,高层早已酝酿好了。通过与叛军诉求的巧妙融合,来实现借和谈之名,行改革之实的构想。下面给大家介绍一下。”叠华继续他的会议发言,而此时唯欣也拿到了整个会议的绝密文件,中午子仪紧急复印一份送给她的。唯欣虽然和子仪身处两地,但是内心所想却均是这份改革方案。叠华在台上宣读,子仪在台下咀嚼,唯欣则在书房默默的用笔写下了自己的想法。

    叠华说:“首先是叛军提出的着装蔽体权,帝国计划推出女性着装法,规定所有女性均有着装权利,性奴着装与否和着装样式应有主人决定,职业人员工作期间应由政府或雇主决定其着装样式,其余情形下,着装由女性自主,但与男性接触时,应遵从男性对其着装的指导。”

    子仪想:帝国的轻纺工业会得到前所未有的大发展,我买的那块地上一定要建个服装厂。对了,还得有自己的品牌,要引领时尚潮流。嗯,其实办厂还是太麻烦了,可以办个时尚杂志,弄个时装周什么的。

    唯欣写:与其说是权利法案,还不如说是刺激女性的消费主义,通过消费的促动,进行生产力的解放。

    叠华说:“关于地上居住权,帝国计划推出女性不动产法,规定女性可以拥有位于地面之上的不动产,产权期限25年。一名女性拥有不少于60平米的地面产权,且每年缴纳一定数额的城市税,即可合法长期生活在地上世界。”

    子仪想:不办工厂了,坚决不办工厂了,我那块地就留着盖住宅吧。这说的60平是使用面积还是建筑面积呀,没说,这个空子看来得好好钻一下。

    唯欣写:刚才的着装法吸了女性一半的血,这个不动产法是要把女性的血吸光。可恶!

    叠华说:“关于文体娱乐权,帝国计划推出娱乐法。开放媒体对女性社群的覆盖,同时加紧对媒体宣传的审查力度,严格区分媒体类别。面对女性的媒体,必须高度娱乐化;面对下层男性的媒体,也应泛娱乐化,同时做好意识形态宣传作用;面对上层男性的媒体,只能又上层男性运营,其内容、信息必须严格保密。”

    子仪想:我那块地呀,光盖楼也不行,周边得有配套啊,应该留出一部分做商业地产,弄个体育场,整个电影院,再配上服装售卖,完美!

    唯欣写:光吸血容易被看见獠牙,所以吸血鬼平时都要有一副好看的皮囊,娱乐化正适合做这个皮囊,让女性心甘情愿的被吸食。

    接下来的会议就这样逐项下去,帝国高层貌似同意了全部十项诉求,但多数情况下设计了诸多限制。比如自慰、抗议游行和生育权方面,需要复杂的授权过程和监督。(这方面因为最近看了JM大大的作品,觉得这方面设定棒极了,怎么想也跳不出那个画面,我就不具体写了)。阶级和职业选择方面,则是修改了女红院的招生就业规则,由原本的遴选招生毕业安排工作的模式,改为中学保送自主报考自费就读三种形式结合的招生毕业自主求职的模式。中学毕业升学方向就不再作为划分女性阶级的分水岭。

    漫长的会议一直开到天黑了下来,子仪略显焦急,不知道老沈有没有搞定他中午交代的事情,现在他对马上要进行的和谈的兴趣完全比不上他对于地产开发的渴望。此时会议室内,大家主要在讨论的是叛军应该如何处置。全体无罪开释的声音也有,全体处决的声音也在,只咎其首脑的声音也被提了出来,但是种种声音都不能很好的解决谈判组的困境。一方面叛乱事件必须被解决,否则帝国政府的威信会收到影像;另一方面又必须保证叛乱事件的影响,以保证改革的顺利推进。

    “这还不简单,搞个自治呗。”唯欣很轻松的向子仪表达着她的想法。一直到天黑,会议室中都没有得出如何解决叛军问题的答案,只能草草收场,留着过两天继续讨论,而这个问题被唯欣轻松击破。

    “你为啥会想到自治?”子仪对于唯欣的这种反应已经不感到那么惊讶了。

    “历史上,这可是很流行的做法呢,只要认同帝国的法律基础,在治理体系上稍作灵活处理,就可以实现你们的诉求了。”

    最新找回4F4F4F,C〇M“只要她们同意恢复颈环系统,我们保证只用作监督,而把司法行政体系交给女性自治。不错的计划吧。”

    “其实可以不用那么麻烦,只需要对自治政府的管理层实行颈环监督就可以了,夹在反叛意志的女性民众和帝国的残酷体制之间,会得到你们想要的结果。”

    “我们想要的结果?”

    “解决问题,获得好评,发挥影响,嗯,还有最终的,推卸责任。”

    “历史书上还有这个?”

    “不止这些,如果你们愿意,还可以鼓励男性社会中那些鼓吹专情专性和自由恋爱的圣母们也加入这个自治领地。”

    “这个恐怕还要考虑考虑。”子仪深吸了一口气,觉得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头绪,便转移的话题,问到:“对了,前段是不是送来了一批刑余的女军官,有两个叫陆什么的,怎么都没见过她们?”。

    “嗯,有22个人,唉,感觉已经不能算是人了,受了连续1个月的酷刑,原本是应该处死的,不知道为什么送到了我这里,我把她们都关在地下室里了,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原本计划是觉得你这里一个人,不太安全,也需要照顾,所以安排她们过来,也不至于泄露你的秘密。”

    “照顾我是不太可能,我带你去地下室里看看你就知道了。”说着便带着子仪来到了地下室。

    子仪想着刚来的那个时候自己做的确实有些过分,尤其是苏雯她们几个,系女军官,说不定还能派上用场。子仪发现自己最近感到了不少的压力,叛军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不能在这种区区二十几条女奴的小事上分心和犹豫。子仪也开始理解老沈他们的行事方式,突然对唯欣说道:“你觉得帝国里有多少女奴因为男性的任性、程序的不公、或简单的误会而枉死或者枉受酷刑的?”

    唯欣突然想到了自己之前的遭遇,因为捡到一双高跟鞋就被折磨的死去活来,剧院之中也亲眼看着被自己误赶出去的女奴被钉在木板之上吊起来。她摇了摇头,回答道:“如果阁下的出发点是公正,那却是有大批枉死之奴;如果阁下的出发点是帝国运作的效率,那这算是必要的牺牲吧。”

    “我能理解帝国的效率诉求,但是很多事情是发生在我自己身边的。最近的这些事情给我带来很大压力。责任重大呀。”

    “其实阁下原本责任也不小,作为北海市八百多万人的管理团队成员之一,也不是简单的事情。”

    “所以我在想如何提高,或者说先建立自己的效率体系呢?”

    “嗯,从心态建设层面上讲——争取做到——维护公正,尽量公平,但是绝对不公开吧。”

    “维护公正,尽量公平,但是绝对不公开。”子仪很少见的重复了唯欣所说的话,咀嚼了起来。

    来到纳屋的地下室,这里本来就是刑房,但因为长久没有使用,设施都有点腐朽和生锈,最里面的一面墙前面,22只刑余女军官横七竖八的倒在一起,见到子仪前来,赶紧排成一排站好。它们的身体保持的很干净,并没有想象中的污渍血迹,只有当时割礼留下伤痕很清晰,可以看出受割的时间其实并不长,应该都是刚刚成为军官没有多久,眼神空洞的望着前方地上,眼睛都不会眨动一下。

    唯欣从旁边的炭盆之中铲起一堆烧的通红的图钉,洒在这些刑余女奴面前。

    “跪下。”唯欣命令到。

    只见这些女奴听命整齐的跪在这些烧红的图钉上面。

    “为什么要这么做?”子仪有些不解的问唯欣。

    “经过一个月的酷刑,实际上只要超过21天,会产生一种依赖,就像吸食麻醉品一样。现在这些女奴只有在酷刑的刺激下,身体才会分泌必要的维持生命体征的各类激素,如果酷刑中止,激素水平下降,它们的生命就会很快流逝,所以我这几天总会时不时的下来动用一些刑罚,维持它们的生命。”

    “这个过程可逆吗?我是说像戒毒一样。”

    “我看过刑研院类似的资料,有过尝试,过程极为残忍,成功率也很低,而且一旦再次用刑,又会很快产生依赖。”

    “嗯,你看的东西还挺多,你就不想知道它们这到底是为什么受刑吗?”

    “我不想知道,而且如果阁下想建立自己的效率体系,也不应该再想这个问题。过去的事情就应该过去,应该维护判决的公正,尽量保证这22只女奴的公平,全部秘密处决就好。至于你想做的其它一切,于自己徒增烦恼,于我徒增风险,于这些女奴徒增痛苦。”

    最新找回4F4F4F,C〇M“明白了。”子仪有些落寞的认同了唯欣的安排。

    第二天早上,老沈一大早来找子仪。子仪正在办公室召见丽佳,对于叛军自治领地法律规划上,有一些具体的法律上面的事情要咨询一下这位暂时主持工作的法院常务副院长,他对这位经验上比引璐还要丰富的老法院人还是非常满意的,专业素质高,礼仪语气也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想想可以给他转正做法院院长吧,刚要做这样的安排,就看到老沈急冲冲的跑了进来。丽佳赶忙告退,和刚给老沈沏好茶的晓艺一起到候见室等着。

    “听说你弄了一个宿舍的官奴回来,昨天晚上玩的挺开心呀,都不来找我商量接下来怎么办,我可是把身价性命都押上帮你拿地了。”老沈看来很是着急的样子。

    “别急别急,都搞定了嘛?”

    “嗯,钱花出去了,证办下来了,接下来咋办?”

    “接下来嘛,等。”

    “等?别逗我好不好。”

    “就是等,等着我们谈判组把事情搞定,就会有人上门送钱来了。”子仪又把昨天开会的内容给老沈讲了讲。

    “你小子有前途,你信不信下次常委会鲍昊那伙人下次常委会就要联名动议要求政府收回你那块地。利用未披露的内幕消息赚钱,想的美。”

    “还有这种cao作,这可咋办?”子仪看老沈这个大股东还算轻松的样子,就知道他已经成竹在胸。

    “这事的关键还在东海书记,得有所表示。”

    “表示?”

    “看来我们这个项目的股权结构要重新规划规划了,这个事情交给我吧,股权嘛,你这里的肯定会稀释一些,各方面都要打点不是。东海书记那里至少要拿一成,具体我再合计合计。”

    “不错,这么快就进入大股东的状态了。”子仪打趣起老沈。

    “还有个事情,你要注意一下,这一阶段比较招风,有人开始调查你的手下了,我这里听到一些风声,有人开始调查你那个被处死的法院院长的事情了。按理说一个贱奴生死没人会在意,所以这很明确是对着你来的。”

    子仪听到这个消息,内心咯噔了一下。想到自己最近都在经营上层关系,对于下面的管理不太上心,再加上唯欣的事情确实有很多不周密的地方,之前只是没人关心,要是深挖一挖还是会出事情的。

    “手下这批人还是很重要的,虽然不用担心背叛,但是她们在为你工作还是在为帝国工作,这是不一样的。”老沈继续说到。

    “我刚还在想让丽佳,哦,就是刚才的那个女奴正式接任法院院长,现在看来单有业务能力还不行。”虽然这么说,但是子仪最担心的还是知道内情的曲婷和晓艺,但是又不能和老沈直说。

    “我给你推荐个女奴怎么样?我部队里情报处副处长,雪樱。”

    “我还真缺这么一个能为我做情报工作的。就这么定了吧,丽佳还是做她的副院长吧。”

    子仪给老沈续了杯茶,亲手递了过去,继续说到:“其实我对另一个职位非常担心,就是刑研院。”

    “看来你已经明白了,虽说名义上是个研究院,但是从实质上说,到更像是特务机构。”

    “和我理解差不多,那一鸣这位院长,你熟悉吗?”

    “倒是不怎么熟悉,但是有一点我可以确定,这个人的位置,你不能动。所以事情有点麻烦。”

    “那我可以放心用吗?他是谁的人?”

    “当然不可以。我也不知道他是谁的人,或者谁的人都不是。男性中层官吏的那个小圈子本身也是有一些能量的。”

    “那我怎么办?”

    “哈哈,教给你个常用小技巧。叫做领导小组。就借叛军事件及后续的解决过程中,有对刑法体系进一步建设的需要为理由,成立一个高层领导小组,你来亲自做组长,给一鸣挂个副组长,然后具体人员挑一些身世干净,入行时间短的女奴,听你指挥就行。”

    “嗯,领导小组,有意思,让雪樱也来做个副组长兼秘书长吧。”

    “哈哈,看来你已经学会了。”

    候见室内,丽佳和晓艺面对着墙,并排跪在地上。丽佳小声问晓艺到:“刚才我的表现还好嘛?”

    “嗯,没啥问题,你多大年纪了?”

    “32岁了,如果是没有机会干到院长,35岁就要被强制淘汰了。如果这次能升迁为院长,还能在多活到3岁。”

    “主人应该是满意的,按道理你做院长也是合适的,不过你的这种想法很危险。”

    “自从被行以割礼之后,人生就只剩下这一个目标了,再危险又能怎样。话说像你这种年纪轻轻就做到了正处级的女奴极限位置,还有目标吗?”

    “你当年有没有想过成为性奴?”晓艺没有回答,而是反问到。

    “我对自己还是有认知的,能够参军已经很不容易了。倒是晓艺你,各个方面都是上佳之选啊,为啥也没能入选性奴?”

    “我们的人生轨迹不就是过那个独木桥嘛。我那时候中学毕业之后,我和其它所有接受完各类筛查的合格性奴候选人都被安排在一个空旷的体育场内,脱掉全身的衣物,在那里默默的排队等着,很长时间之后所有人依次走过一个狭长的通道,上了一辆挤满了女奴的车。当你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军队教官的鞭子已经招呼上来了。后来,我偶然查阅到了当年的影像资料,才知道那个狭长的通道一侧的玻璃后面坐着一个男性,他手里有个按钮,当你经过的时候,他按下按钮,你就会被送往女红院,没有按下就是军营了。”

    “就这么简单。我那时候也差不多,不过完全不知道背后的事情。”

    “我宁愿自己不知道,因为那个影像资料里面,当我走进通道的时候,玻璃后面那位手握按钮的尊贵男性,被后面另一位男性叫住转回头去,后面那人问他下班之后去打麻将吗,他回答说去,然后转过头继续他的工作,而我此时已经走过了通道。”

    “突如其来的打断就决定了命运。唉。不过你再不甘心也没有用了,阶级是不可能改变的。”

    “很快就可以了。”晓艺这句话是自言自语的感慨。

    “又能怎么样?我们都是被阉割过的废人,永远也找不回那个快乐。这件事情不受男性意志的转移而改变。”

    最后晓艺还是苦笑了一下,没有继续说下去,她隐约知道的一些事情告诉她,刑研院的一鸣院长正在做女性性器官干细胞再生技术相关的研究,虽然是属于某个大课题的一小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