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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陆时年疼地紧蹙着眉毛龇牙咧嘴倒是更方便了沈木的进攻,也不知道是被点到了哪里手软脚软地攀在沈木的身上,等到意识回笼的时候不知何时已经翻转过了身体仰面躺倒在g上,身上压着沈木,他的一条腿还卡着自己。

    自己的姿势更是过于羞赫,双手竟然紧紧搂着沈木的脖子将自己向前送。

    陆时年:什么时候吻技倒是这么好了。

    心底翻个白眼,那也没什么用,吻到上天等到进入正题的时候更是觉得落到十八层对于下面油锅煎似的。

    瞪着眼睛:沈木,朕这两天是不是对于你太过仁慈了些,你现在行为是越来越放肆了。

    沈木看着眼含水,喘息尚且不均匀,还虚虚挂在自己身上的小皇帝,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像是烧开了的水沸腾之后又齐齐涌去一个地方,终于明白那日晚上为何会瞬间撤去功力,在这样一幅美景之下一向自恃傲人的自制力就像是喂了狗消失的无影无踪。

    脖子上被啃了两口,陆时年仰着脖子大口喘息,察觉到身上衣物已经被褪地七七八八,这会再怎么都知道沈木是一定会做到底的,有了上一次一晚上的经验,陆时年本着只要不乱动疼痛感就会轻一点的两年挣扎幅度越来越小,只是脸面偏向g内,不说话也不看沈木。

    沈木的动作渐渐慢下来,但还是带着无比的qiáng势一点一点地解开他腰上的带子,语气里带了调笑:皇上到是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

    陆时年冷哼一声没说话。

    沈木整个人压下来,身体盖住手上的动作,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皇上,臣对你是真心的。

    陆时年轻笑:朕对齐妃也是真心的。

    沈木眼神一暗,手上动作重了起来,狠狠在他脖子上咬了两口:此时皇上还要惹臣不快吗?

    这可是实打实地咬,陆时年整张脸都皱了起来,手紧紧攥着也不知道是谁的衣服,猝不及防直接叫出声,眼泪都差点飙出来。

    皇上。

    你轻点。粗糙的手碰触到皮肤,带起一阵一阵的战栗感和微微的刺痛感,陆时年确实是怕,虽然事后没说起来过,但是那天真的就像是在鬼门关口转了一圈才回来,这会声音也带了哭腔,沈木,你能不能不碰我。

    沈木手上一僵,舌尖咬着他的耳垂,轻声问:为什么?

    我怕疼,那天生不如死。陆时年一字一句说的清清楚楚。

    沈木愣住,他以为小皇帝会说恶心,会觉得自己脏,毕竟是两个男人的事qíng,还记得上次自己提到的前朝的事qíng,小皇帝书从不知qíng,好像是对这种宫闱私事毫不知晓尚且纯真的一个孩子。

    没想到他一直在意的只是疼,并不是自己的碰触。

    沈木不由得动作越发地轻了,指腹轻轻滑过他的眼角,带去眼眶中将掉未掉的一滴眼泪:皇上,可否厌恶臣。

    小皇帝声音吸气的声音都透漏着些许委屈,只是紧紧闭上了眼睛不说话。

    你要是不往死里做我,我就不厌恶你。

    你要是让我舒服,说不定我还会喜欢你。

    可是你不能呀。

    陆时年用沉默拒绝着沈木,可是沈木岂是会轻易善罢甘休的人,即使带兵打仗处于弱势一方也要制造机会胜利,手下猛地使力。

    疼。陆时年虽然爹不疼娘不爱,但是有钱,没受过什么委屈,细皮嫩ròu很是怕疼,平常一般还好,但是架不住沈木手重,这会瞪着眼睛看他,眼底满满的责怪之意。

    皇上还没回答臣的话。沈木又问了一遍,显然很有耐心。

    陆时年偏转开脸不看他:若我说是厌恶,沈将军会不会停下?

    沈木轻笑:自然不会。顿了半晌又说,我还会让皇上慢慢习惯,直到喜欢上这种触碰。

    陆时年就像是认命一般闭上眼睛:那何苦又来问朕。

    明显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要上就快上的态度。

    沈木板正了脸色,看着小皇帝脸上的拒绝之意,手上动作还是没有停下来,他年纪小,除了上次的噩梦便没经历过周公之礼,害怕逃避等都是理所应当的,前段时间自己也好好反省过,还专门学习了一些风月手段,抹去当晚的痛苦记忆是绰绰有余的,身体上习惯了心里自然也会慢慢习惯的。

    陆时年紧紧咬着牙,扫了一眼外面的天色,也不知道这次要忍耐多久,更不知道忍耐完了自己还有没有命活下来。

    就在他以为沈木又会向上一次一样直奔主题的时候,他却双手探到了自己的下面。

    还没几分钟,身子就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沈木,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

    等到颤动终于停下来的时候,陆时年眼前一片白光,总感觉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qíng。

    沈木看着手里的东西:总感觉时间好像有点短,有感觉吗,没有吧,我技术太烂还是太好?

    算了,不管了。

    凉风习习,luǒ。露在外guntang的身上起了一层又一层的jī皮疙瘩。

    陆时年犹如死鱼一般歪倒在沈木的臂弯里,只是这次跟上次还是有区别的,比如上次是疼的,这次是累的,不过总体还是因为慡的。

    毕竟就是因为慡了所以后面他才会好好配合的,然后就更慡了。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陆时年的眉心,只是这会他实在太累了,眼睛粘腻一片转了转脑袋没有避开,身上到处都是黏搭搭的,陆时年不舒服,很自觉地就伸出手:沐浴。

    沈木看了他的睡颜半晌,抿着嘴唇也猜不出来这小皇帝的心里究竟是在想什么。

    小皇帝心里确实有喜欢的人,但是从抹药开始就没有拒绝自己的亲近,昨晚上更是能感受到他的配合。

    思来想去也就只有一个理由,小皇帝怕他,怕他用自己的兵权镇压他。

    勉qiáng勾唇一笑,如果能让他先乖一些,这办法也不是不可行。

    掀开被子随随便便在腰上裹了衣服,走到窗边手放在嘴边轻轻打了一个暗号,一名黑衣男子忽的从房顶上下来,恭恭敬敬地垂着脑袋站在窗外,甚至不敢抬头,刚才屋子里的声音他可是听得一清二楚,现在房间里是什么光景可是不用眼睛都能想象的出来,这会要是还想要保住这条命自然是要牢牢管住自己眼睛的。

    夜间动静不能太大,沈木到底还是没有准备浴桶,只是要了几盆热水用了宫殿里原有的几张gān净帕子帮他擦了擦身上的污浊。

    眼见着那白皙皮肤上全是自己的印记,就像是征战沙场只要划上了记号那就是自己的地盘,沈木轻手轻脚生怕真的弄疼他。

    这时候沈木已经发现这小皇帝也不是一个拘泥于俗礼的,诚如他所说他确实对权力地位没什么看重的,即使坐在皇位之上,但也不是贪图享受痴迷于声色权利游戏的,只不过确实因为先皇的嘱托小心翼翼守卫着这一片江山,甚至为了江山可以牺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