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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冷笑:你忘了前段时间跟你说的了。

    陆时年抿抿嘴唇yù哭无泪,系统不会主动gān预剧qíng。

    系统冷眼旁观:呵呵,让你不正视任务。心底冷笑两声,让你上女人你也得有机会。

    现在不管说什么都晚了,但是关系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到底自己是个男人,陆时年双手猛地推开一直拉扯自己衣服的齐安然,站起身来跌跌撞撞就往门口走。

    齐安然没想到被下了药面前又是自己心爱女人的李承铉此时竟然还忍得住,一时不查被推得跌倒在地,这会趴在地上错愕地看着陆时年。

    皇上。

    陆时年头也没回,猛地打开门呼吸到一口新鲜空气,夜晚的凉风让他的头晕脑胀稍微清醒不少,但还是没有缓解身上的虚软。

    怎么别人中了。药都是猛然间力大如牛,日天日地日空气,到了自己这里就是腰膝酸软腿抽筋,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莫不是买到假药了。

    陆时年还不知道齐安然怎么真的敢在饭菜里下□□,只是他闻见的齐安然身上的脂粉气和房间里摆放的花散发出来的香气二者相结合会产生催qíng的作用。

    只是齐安然不想真正跟他大战三百回合,这才大着胆子又在饭菜里加了卸力的药,打算到时摆摆动作意思意思就行了。

    若是真的药粉,就他那点小破意志,早就搂着齐安然嚎叫上了。

    陆时年qiáng撑着打开门,张了张嘴还是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可是这临近内室压根看不到任何人影,别说小丫头小太监,就连清河也没见个人影。

    他又实在走不动路了,靠在门框上大口大口喘着气试图呼吸点新鲜空气。

    齐安然面色一变,这味道要是一飘散指不定他什么时候就清醒了,立即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叫:皇上,臣妾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眼前一花,刚刚还倚靠在门框上的皇上已然消失。

    齐安然震惊地看着空dàngdàng的门口,迅速爬起来在外面搜寻半晌,也没有见到皇上的踪影。

    因着她也吸入了不少的花粉,再加上现在衣衫凌乱,实在不好叫人,只得胆战心惊先歇下心思匆匆进了内室洗漱。

    听闻皇上从小习武,莫不是用了武功去了,蓦地想到很有可能是被人劫走,齐安然心里一阵窃喜,太后是知晓今天皇上会来这里的,莫不是她做的。

    心内一喜,放下手里的湿帕子,坐在桌边上,看着眼前几乎没怎么动的饭菜,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立即站起身来去开了窗,这会还不能叫人沐浴,毕竟还不能告诉侍卫们皇上是被人现在劫走的,等到了明日早晨就说自己饮酒醉了,不清醒,不知道皇上什么时候离开的,反正皇上那个时候恐怕已经身首异处,自己又有太后撑腰,不怕。

    手刚一放到窗框上,面色微微变了表qíng,身体感官的变化越来越明显,经历过人事的齐安然自然知道现在的自己如何了。

    手撑着墙深深吸了一口气,腰间忽然放了一只手。

    齐安然身体忽的一僵,神志已然不清楚,迷迷糊糊转过身似乎看见了李承哲。

    伸手去触摸那人的脸:承哲哥哥。

    那人没说话,只是猛地悬空拦腰将她抱了起来。

    第29章 镇国将军帮我nüè渣

    沈木, 你放开我。陆时年被他按着肩膀搂在怀里在齐安然寝宫的屋顶上chuī风。

    沈木凑近他的脖颈, 深深嗅了一口气, 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嫌恶:可真是难闻。

    泥煤的, 我刚洗过澡来的, 陆时年猛地顿住, 停止挣扎一瞬立即伸手掰过他的脑袋:谁又让你巴巴地过来闻了,你给我走开。

    沈木眼眸一片暗沉, 刚刚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对于小皇帝的守身如玉他甚是欢喜, 但是同样紧盯着小皇帝的他当然没有错过那瞬间人眼中的挣扎, 可能若不是顾忌着昨日自己同他说的齐安然已经怀孕,这两人已经滚上了g做了那事。

    手下越发没了轻重,握着小皇帝的东西咬上他的脖子:皇上可是着急了。

    可不是着急了,也不知道那药物到底是什么, 这劲头不急倒是持久,浑身虚软无力。

    明明刚刚还神志不清这会chuī了风却是完全清醒,但是那处的感觉还是没有变化, 甚至是越来越明晰了。

    陆时年咬着牙想要从沈木的怀里挣脱出来,无奈手上没劲, 更何况手心刚一碰上他的肩膀动作立刻就变了,不是推反倒是将他往自己的怀里拉了两分。

    陆时年:我尽力抵抗了, 我本来就不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

    系统:呵呵, 蠢货。

    沈木倒是笑了:皇上还是和以前一样, 永远都不会让自己受苦。

    那可不, 我都是皇上了我为什么还要忍着,只是到底还是要装装样子,压抑着喉咙嘴里不溢出呻。吟,好赖现在感觉不甚qiáng烈,一时半会他还是忍得住的,等他忍不住了沈木自然也就忍不住了,反正不是自己主动就行。

    沈木伸出一只手越过他的肩膀,接下屋顶的一片瓦:皇上,今天我来是想让您看看您心心念念的齐妃究竟是怎样的一种人的。

    陆时年浑身一顿,目露诧异地看了一眼沈木,视线通过she出光的圆孔看向里面。

    这一眼差点惊掉了他的下巴,右手猛地捂住嘴巴qiáng迫自己不叫出来,震惊地转过脸看向沈木,死死拽着他的衣袖就像是突然间丧失了语言功能。

    喉咙里发出哽咽声瞪大着眼睛祈求地看着沈木。

    怎么,皇上?心疼?可是齐安然就是这么一个女人,你看,她是自愿的,您没看见她有多么享受吗?沈木捏着陆时年的下巴迫使他转过脸看g上纠缠着的两个人影。

    齐安然身上衣服凌乱,靠坐在g头双腿打开,双眼紧闭面上一片迷乱,张着嘴咿咿呀呀不知道喊着什么,但显而易见是享受的呻。吟声罢了。

    那男人则是背靠着两人和齐安然面对面半跪着,从后面看身上的衣服倒是齐整,但可想而知也是褪去了裤子或者只将裤子褪至一半,上身不停地耸动着。

    陆时年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差点因为憋气不能呼吸,双眼胀地发红,再也看不下去偏过脸两滴眼泪顺着眼角滑下。

    沈木凑上前来伸出舌尖舔掉,这会声音里倒是没了笑意:皇上,您瞧,她本来就是这般的女子,您又何必为她伤心。

    屁,齐安然喜欢李承哲到死,怎么可能跟别人做这种事。

    看她身上压着的男人五大三粗,手臂壯得可以跟自己的大腿媲美,就知道肯定不是李承哲那个斯斯文文满口诗文的书生的类型。

    陆时年放下手,眼泪哗哗地往下掉,这会还要压抑着自己的声音防止被别人听去了:是你,是你对不对,你做了什么,安然她不会的。

    沈木眼神蓦地变得凌厉,安泽他的后脑勺向下看:皇上,您现在身上的反应不正是和齐安然一样吗,既然您都能忍得,怎么齐安然她就沉溺其中,颠鸾倒凤不亦乐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