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页

    宇文胤答应接手的原因绝非是为国为民,而是有自己的打算。这次疫qíng的病症和人人谈之色变的天花很像,但宇文胤在很小的时候曾得过天花,所以不怕传染,而柳家村所在的江州府却是全国最富庶的地方,若拿下了江州府,就相当于捏住了整个大俞朝的经济命脉。何况控制疫qíng说难办的确难办,说简单却也简单,无非是隔离和烧杀之类的铁血手段。

    他和朝堂上的人都一样,从头到脚都透着黑暗和腐坏。

    宇文胤就这样站在原地,直到变成人形的小被子找了过来。

    平日里宇文胤的上朝时间最多不过两个时辰,今天却有些奇怪,小被子到了中午还没见到人影,莫名有点不安,随便套了一件白袍就跑出去找人了。

    也许是在yīn影里待的有些久,待宇文胤抬起头,立即被阳光照的有些晃眼和晕眩,与此同时,正好在略显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了从一片阳光里远远走来的少年。

    少年穿着纯净的白衣,容颜jīng致,身形修长,整个人似乎在发着光一般,明亮而耀目。

    宇文胤下意识便迈开脚步,越走越快,直至紧紧握住了少年的手。

    紧到仿佛一辈子都不会松开。

    小被子被握的有些疼了,但没有挣,只眨了眨眼,露出了明显的担心: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

    宇文胤摇摇头,饱含爱意的轻吻了一下少年光洁的额。隔了一会儿才缓缓道:我明日就要出发,去江州府处理疫qíng,你就留在

    他是想让小被子留在长德宫的,却不料还没讲完就被对方打断了:原来你是在因瘟疫而担心吗?放心吧,有我在,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沈瞳仰着小脑袋一副我很厉害的样子,说完还拍了拍自己单薄的肩膀,不要怕,我的肩膀借你靠!

    宇文胤微微一愣,望着他半响都没有说话。

    遇到小被子以前,宇文胤只知道任何事物都要靠自己的双手去拼,从没想过要靠着谁,更不曾想过有一天会有个少年这样真心实意的借他肩膀。

    就算他不需要依靠,却再也离不开少年的肩膀和凝望的目光。

    沈瞳最终跟着宇文胤一起出发了,随行还跟着侍卫和医官,因为走的是平坦的官道,马车的速度虽快,却驾驶的很稳当。谁也没想到车厢里的宇文胤脸上没有焦急也没有忧虑,而是一脸温柔宠溺的和怀里的少年玩起了亲亲的游戏。

    这个游戏倒不是宇文胤发明的,而是起源于小被子。

    自从宇文胤满十五岁后,他身上的紫气便越发浓郁,小被子也在无意中获得了一个新发现,就是亲吻竟比吸食紫气的效果还要好。于是乎,若遇到了宇文胤不小心烫到嘴或者伤到手,小被子便会用软萌的小声音主动凑过来说:要不要亲亲呀,亲亲就不疼啦。

    宇文胤对此自然是求之不得,甚至会坏着心眼的装可怜,不惜自残也要找各种借口索吻。

    当然,年轻人火力旺盛,亲着亲着便容易擦枪走火。青年此刻的动作便无法自控的越来越重,如捕猎的shòu类般霸道的纠缠着少年的唇,软嫩的小舌头都被揪出来吮吸啃咬了一番。而少年只会发出甜腻的鼻音,什么都不会做了。

    第140章 王爷的小被子

    直到怀里的少年快喘不过气时宇文胤才竭力停下来, 沙哑的语气里疼宠和爱yù并行:小笨蛋, 怎么还跟个小孩儿一样, 连换气都不会。

    他的唇就在沈瞳的侧脸边没有移开, 说话时所吐出的气息似乎在sao动着沈瞳的皮肤,摩擦着他的声带, 让他的喉咙突然间又痒又gān,说不出话来。脑袋又因缺氧而晕乎乎的无法思考,只本能的感觉自己被人责怪了, 望向宇文胤的眼神里不由透出一点委屈。

    宇文胤看的心火再度燃起, 不管不顾的低头又吻了下去。

    两人同时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疯狂鼓动,耳中尽是扑通扑通的心跳声。这种声音让人头脑更乱, 宇文胤已迅速解开沈瞳的腰封,唇不知不觉下滑到他不断起伏的胸口, 叼住了可爱的红豆。大掌则从腰肢伸到了臀间,在滑嫩的皮肤上反复揉捏。

    胸口被牙齿啃咬吮吸着,还被温热的舌头不断缠绕,沈瞳忍不住全身轻颤,并试图躲开对方唇手的袭击。宇文胤如愿听到了少年乖巧又充满诱惑的小小申吟声,身下因这一声而完全竖立, 喘息也越发粗重, gān脆一口气把怀中少年的衣衫尽数剥落, 同时将手指挤进了那个微张的入口。

    沈瞳后知后觉的从迷蒙中反应过来,下意识便手脚并用的开始挣扎。

    此刻正是天还没黑的下午,他们身处的地方又是疾驰的马车, 外面还跟着各种随行人员,再怎样也不能在眼下做这种事。可宇文胤的年纪正处于yù望方面最无法自制的年轻气盛的阶段,烈火一旦烧到了头顶,便再也无法浇熄了,对方的挣扎反而让他xing致更高,轻易便将他制住,手指继续无师自通的朝里探索。

    也许是因为小被子天生具备的弹xing和柔软xing,很快就能容纳到四根手指,最终让宇文胤一举攻入。

    纵然扩张的比较充分,沈瞳还是不能适应这种突然的进犯,嘴唇半张开来,头颈无助的后仰,加上前面被宇文胤抚慰xing的握住的双重刺激,眼神也涣散了。一张jīng致的小脸蛋呆愣愣的没有表qíng,整个身体都软下来。

    这幅被cha到丢了魂儿的小模样让宇文胤完全不能自持,被柔嫩之处紧紧包裹的感觉更让他每寸血液都激动难耐,不等少年适应便大起大落地动作起来。

    马车本身就晃的厉害,于是宇文胤根本不费力就能进的很深。他不断摩擦着那脆弱敏感的地域,既快又狠,过高的频率让沈瞳根本吃不消,却不敢叫出声音,只能发出呜咽般的小小申吟,细声细气的就像初生的小奶狗,低低落入宇文胤的耳间,然后被达达马蹄和滚滚车轮声尽数掩盖。

    但宇文胤虽在少年身上狠狠用着力,手却记得时刻垫在他的头与厢壁之间,以免得他被撞到。这种细心的小动作和身下粗bào的攻伐形成了一种qiáng烈的反差,宇文胤肌ròu健壮的手臂都因使力过猛而起了青筋,垫在沈瞳头上的手却是如此疼惜和温柔。

    就像是无比宝贝的把他捧入心里。

    他的心自私又无qíng,yīn暗又多疑,还有充满了各种怪癖和缺点,从上到下没有一处优点,只除了对他真真切切的爱,且至死不渝。

    然而沈瞳心里又急又气,都要哭出来了。在光天化日之下且随时会被发现的马车里做实在超出了他的底线,可惜他再气也没用,瘫软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不仅任由压在他身上的青年肆意顶弄,下面那处反而一收一缩的配合对方的进入。

    那里已烂熟湿透,沈瞳觉得自己一会儿像沉入了无尽的海底,一会儿像抛上了高高的天际,一会儿又像窒息般无法喘气。整个车厢都在微微摇晃,并捣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臆想中的被众人围观的场面让下面缩的更紧,快感也因羞耻而来的更猛,到底在高嘲来临时忍不住掉出泪来。

    宇文胤反倒被他哭的更动qíng,着迷般的一点点吮走泪珠,随即便开始了新一轮的攻伐。

    于是小被子哭的越凶宇文胤的动作跟着越凶,又弄了将近半个时辰才停下来,最后还抱着怀里哭的惨兮兮而且无力动弹的心肝宝贝亲来亲去。就像只憋了许久才终于吃到猎物的láng,餍足的就地磨爪子,甚至还爱不释手的把人给翻过来,在早就想舔咬的白嫩嫩的小屁屁上啃了几口。

    所幸他们正行驶在连接宜城和平江府的那条官道上,这条道是百姓和商旅们往来两城所必行的主gān道,白天的人流量很多,左侧右侧都有不少其它车辆,何况越靠近平江府,还会遇到为了躲避瘟疫而迁徙的流民。各种嘈杂声夹杂在一起,一心赶路的侍卫们完全没听到车厢里的动静。

    宇文胤深吸几口气平复心绪,整理好自己的长袍,放开烙满了吻痕和牙印的小屁屁,准备给满身láng藉的宝贝清理和穿衣。

    沈瞳气呼呼的瞪着眼,一边打着哭嗝一边将宇文胤推开。可惜没把宇文胤推跑,反而牵扯到了自己酸麻的腰和屁股,立马不舒服的皱起了眉。

    是不是疼?宇文胤忙心疼的小小声哄:宝贝让我看看好不好?我给chuīchuī,chuīchuī就不疼了。

    宇文胤哄的心甘qíng愿,而且异常温柔。对于男人来说,只要吃饱了就什么都好说,尤其宇文胤这种痴恋至深又初尝滋味的,此刻哪怕小被子让他把心挖出来都愿意。

    沈瞳自然不肯给他看,而且提起拳头就泄愤般的朝他胸口打过去。可惜胸肌太硬,便下移到了肚子,腹肌依然很硬,于是继续下移,然后

    然后一不小心打到了那根已软下来的罪魁祸首。

    唔!宇文胤装作很疼的捂住,随即一脸严肃的教育小被子道:乖啊,这里可不能乱打。它可是专属于你的大宝贝,打坏了你还怎么用吗?嗯?还怎么用?

    沈瞳先是愣愣的眨了眨眼,继而更气:≧︿≦你别碰我!!

    这一声喊的有点儿大,让离马车最近的陈武远远听到了,不由骑马赶近,在外头的犹豫着问了句:主子?

    还光着身子的小被子吓了一跳,忙咬住唇不敢再吭声了。宇文胤知道自家宝贝脸皮薄,立即对手下道:没事,继续赶路。

    怕引发不必要的麻烦,宇文胤这一行装扮的很低调,看起来就像是一般的商贾。从宜城到江州府也只剩眼下这一条大路了,剩下的都是比较崎岖的小道,过了宜城之后,道路立马变窄,四周的环境也变得越发安静。

    转眼已是傍晚,待夕阳西沉,天色一点点暗下来。宇文胤宠溺又无奈的看着缩在车厢角落不给他碰的小被子,把衣服一件件递过去,就在这时,却突然听到车外的马传来一声嘶鸣。

    马车随之骤然一停!

    小道两侧的密林莫名开始摇晃,转眼从中窜出三五个人影。位于最前方的两个侍卫立即警戒起来,惶急的大喊出声。

    有刺客,保护主子!!

    可劫匪们的速度快到难以想象,宇文胤已敏锐的感觉到有股qiáng大的气劲向马车直冲而来,想也不想便起身护在小被子身前。

    一声剑啸,力压千钧。

    马车竟生生被这股气劲震裂,裂纹一寸寸爬满四壁,下一秒,整个车厢都轰然炸开!!

    宇文胤还来不及回头去看他的小被子,便被bī着和一名一跃而上的匪徒迎面对上。对方一共九人,个个身穿黑衣,二话不说便拔剑而出,gān净利落,绝无花哨,既迅又利又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