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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姐,你在做什么?一旦打开那扇门,魔族便会入侵,他们会杀了我们的。rdquo;白禾从远处跑过来,脸上带着极致的惊恐。

    她并没有真的离开dòng府,只是在不远处找了隐蔽的地方陪着师姐,她想等师姐消了气总会让她回去的,今日不过一个午觉,醒来师姐便没了踪迹,她恐慌至极,幸好在这边招了师姐的身影,然后师姐的动作却是叫她心惊胆战。

    会杀了我们吗?磨镜再也无法继续进行下去,她突然后悔了,她不想成为什么响彻寰宇一统三界的魔君,她只想做那个人的大师姐。

    磨镜,你忘了你的使命吗?rdquo;里面传出一个洪亮的声音。

    是魔君,她的父王,也是让她出来做卧底的人。

    手轻微的颤动,便叫魔君抢了先机,从那门里冲了出来,接着便是千军万马。

    完了,她和她都完了。

    不过冲出来的人并不是真正的魔君,而是她的哥哥魔魅殿下,那个从小便与她处处作对的人。

    殿下,请问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rdquo;

    磨镜离开魔界已有千年,底下的人早已被魔魅收买,不能收买的便是除掉了,如今这些人只知殿下不知公主。

    当然是杀入天界,一统三界。不过在这之前先得把这个人诛杀掉。rdquo;所有魔兵磨将的武器对准了磨镜。

    就算你劳苦功高又是如何,只要将你杀了,这些统统都是我的。

    魔魅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脸上的猖狂便足以说明这一切。

    磨镜想她应该愤怒的,但是她愤怒不起来,她甚至觉得这是一种解脱,她就这样消失在三界之中也好,她害怕看见那个人怨恨的眼神。

    殿下,这里还有一个仙子。rdquo;

    磨镜猛地睁开眼睛,眼前那个奄奄一息的人不正是白禾吗?她怎么就忘记了这里是苦罚之地,是仙人避之不及的地方,在这里她们没有还手的余力,只能当做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长得还不错啊,白白净净的,不像咱们魔界的女人看着就没胃口。rdquo;魔魅扒拉着白禾的脸,眼里划过yín/邪之色。

    殿下说得对,这个仙子细皮嫩手的,吃起来一定很美味。rdquo;

    是啊,是啊。rdquo;

    那好,今晚就将这个女人送到本殿的营帐之中。rdquo;魔魅心大好,看向磨镜脸上尽是得意之色。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那个人儿本就是因为她才会卷入这场浩劫之中,怎么还能受到这般的侮rǔ?

    嗤rdquo;一记血光染红了剑身,伤口处喷发的鲜血溅在她的脸上,她也感受不到,她的眼中只有那个已经失去生命意识的人儿。

    磨镜从地上抱起白禾,这一刻她才发觉白禾的身子是那么的轻,为什么她以前会觉得在后边的攥着裙子的那个人儿会很沉重。

    身后的大军向她们袭来,身上的伤一道又一道,她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只是双手却越发的无力,她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了。

    不,她一定要坚持住,不能让白禾落入那肮脏的魔族人手中。

    终于她走到了苦罚之地的边缘,据说下面是无尽的深渊,每当天界有了十恶不赦的罪人便会将他推入这悬崖,永世不得超生。

    即使永世不得超生我也不后悔,因为你我始终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里的人物xing格和正文的确不太一样,不要疑惑哈【你懂的】

    第63章 番外三

    依云。

    皇上,您不能再拖下去了,丞相家的公子懦弱无能,您立他为皇后又有什么不妥呢,既能够笼络丞相又能堵住天下万民的悠悠众口。rdquo;是左将军的声音。

    左将军是言清的侍卫,守候在她身边二十年,从来不曾违抗过言清的命令,可就是就在这一件事上极力反对,势必要bī迫言清娶一个男后。

    左将军,于公来说,你是朕最为忠心的臣子。于私来说,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这么多年我究竟过得什么样的日子你不是不清楚的,难道这婚姻一事我都不能做主吗?rdquo;言清有些气愤,她没想到这个一直守候在身边的人也会反对。

    臣,是为了皇上考虑才会出此言的,皇上请三思。rdquo;左将军不愿放弃,于她而言,皇帝皇上不仅是君王,更是心中的隐秘。

    此事朕意已决,你不必再多言,下去吧。rdquo;言清最后坚定的拒绝让依云有些微微地窃喜,这个女人不是男人却比男人更有担当。

    只是她这般护着自己却又叫她忍不住心疼,为什么要一个人将所有的压力抗住呢,既然你心里有我为什么不愿意说出来跟我一起分担呢?

    皇上~rdquo;左将军的头磕的砰砰响,那一处的地淌出了暗红色的血渍。

    阿S,难道连你也要bī我吗?rdquo;言清望着地上的那个后脑勺,声音有些微微地颤抖。

    她以为自己在bī她?

    左将军的心头好像有什么东西嘣rdquo;的一下碎了,抬眼看上首那人,血红的眼丝遮掩不住她的疲倦,可她就是这样辛苦也要包庇那个女人,明明有更轻松的法子为什么要选择最艰难的那一种呢?

    也许她记忆中的那个君主和眼前的这个人早就不一致了,她再在这里多做挣扎还有什么意义呢?

    门被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漂亮的女人,行动间不见妖媚反倒是多了几分英气。

    左将军,您不应该那样bī迫皇上的。rdquo;依云有些心疼。

    左将军按住手中的剑气,她真害怕自己控制不住,拔出腰间的剑,将这个惑乱君主的女人就地斩杀。

    本将军说得不对吗?大齐的公主,谁知道你有没有包藏祸心?rdquo;左将军一瞬不瞬的盯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从她出现,米粉国就开始出现动乱,若不是皇上这几年暗中积蓄,只怕这那场动乱中早就驾崩了,如今朝臣举荐皇上娶男后何尝不是想让皇上收心呢?

    依云看着面色不郁的女人,无奈的叹了一声气,将军,皇上在你的眼里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呢?她是昏庸无能还是残bào不仁?难道皇上没有识人用人的能力吗?rdquo;

    我没有。rdquo;左将军忠心侍君,怎能由得她如此诋毁皇上呢,将腰间的佩剑拔出,架在对方的脖子上,大胆妖女,休得胡言乱语,莫要以为有皇上护着我就不敢杀了你?rdquo;

    一字一句,咬牙切齿,这何尝不是她的肺腑之言呢?这个女人夺走了自己的一切,真的好恨,好恨!

    依云定定的看着她,脸上突然浮现一抹了然的笑意,将军,你这是恼羞成怒了吧?我怎么就胡言乱语了,是你在质疑皇上的裁决,是你怀疑皇上被我这个妖女蛊惑了神智,但事实真的是这样吗?左将军,左小姐。rdquo;

    左将军手里的剑开始晃dàng,锋利的剑尖沾染上几滴腥红,她看向面前的这个女人多了几分忌惮,不愧是妖女,牙尖嘴利本将军自认不是你的对手,这一次就放过你。rdquo;

    左将军将宝剑收回剑鞘,脸上带着一丝忐忑,正准备匆忙离开,只是衣袖却是被人扯住。

    将军为何这般匆忙,本宫还有几句话想和将军说呢。rdquo;依云突然靠近,贴在她的身上,温热的气息叫她有些厌恶。这个女人的举止如此轻浮,真不明白皇上怎的就对她另眼相待。

    妖女,本将军都已经绕过你了,怎的如此不知好歹,难道还妄想收买本将军在朝中为你说话吗?做梦。rdquo;左将军的立场很是坚定,她恨死这个女人了,恨不得一剑戳死她,可惜她不敢也不能。

    那个人将眼前这妖女护得如同眼珠子一般,她冒不起那个险,不敢用十几年的姐妹qíng去赌那所谓的爱qíng。

    将军别气嘛,本宫有皇上怎敢劳烦将军呢?不过将军若是有这个心思,那本宫不胜感激。rdquo;依云紧紧地贴了上来,一双大眼里满是水盈盈的望着左将军,好似眼前那个人是她心爱之人一般。

    她平日里也是这般?这样勾着皇上,甚至将身子贴上去,然后hellip;左将军告诉自己不要想下去,明知道那种事qíng兴许早就发生过,可是没有切身感受她便能阻止她胡思乱想,可这般挑逗却是险些叫她大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崩断。

    妖女,请自重。rdquo;不能动手,妖女还是大齐的公主,不能在皇上还未平息国内的纷争前再o她增添麻烦。

    哈哈~rdquo;依云从左将军的身子上离开,嘴角带着一丝轻笑,将军不是一直在说我是能够蛊惑人心的妖女吗?怎么没有被我乱了心神呢?还是将军自认定力比皇上更好。rdquo;

    左将军说不出话来,只能看着那个女人笑得花枝乱颤,她真想一下子拧断那个女人左摇右晃的脖子。

    居然敢戏弄她!

    将军,爱一个人并不是禁锢,更不是大包大揽,尊重才是建立长久的爱的基石。rdquo;依云突然间的严肃叫左将军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却又被依云的话打得个措手不及。

    妖女,你若是在胡言乱语,休怪我不客气。rdquo;刚被放进剑鞘的剑再度拔了出来,剑芒铮铮似乎在表达主人的怒气。

    将军,你这是妒忌对吧,你就是妒忌我得到了皇上的心不死吗?你以为陪伴皇上出生入死,她这一生最为看重的人便是你?如今皇上突然lsquo;变心rsquo;了,你接受不了便要bī迫她娶男后对吗,因为你知道男人从来都不是你的威胁,是吧?rdquo;依云突然间变得咄咄bī人。

    没错,我和皇上形影不离,多番出入沙场,你能有我了解皇上吧,你能为她挡住前方的箭吗?你什么都不会,你只是一个米虫,一个侵蚀皇上灵魂的蛀虫。rdquo;

    依云的话就想一把尖刀生生的剥开左将军的心,这个女人出现后,皇上就变了,她和皇上的距离也愈发的突显,她好恨好气,凭什么这个女人什么都不会做,却能心安理得享受皇上的一切荣光?她更不允许那个女人夺走属于她的特殊位置。

    SS。rdquo;不知何时言清早已经站在她们的身后。

    皇上。rdquo;两人立即跪下,左将军心里惶惶,方才的对话皇上究竟听去了多少?

    她的秘密还能hellip;

    言清将依云扶起,抚摸着她脖颈上的一抹残红,眼里划过一丝心疼。

    左将军埋头不起,紧紧地攥着拳头,尖锐的指甲深深地陷进手心里,黏黏的血液叫她觉得烦躁不已,心里好像住了一头饕餮,快要控制不住内心的洪荒之力。

    起来吧。rdquo;言清看着那个一直低着头就是不曾看过他一眼的人无奈的叹气,就是再生气,也不能这般伤害自己。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