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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用哪一张小嘴……你自己选?”男人按住他,用低沉磁性的嗓音在他耳畔说着不堪入耳的荤话。

    姜意羞得浑身发颤,但一想到男人也曾为他做过这种事,只能咬了咬牙,慢慢从他腿上滑了下去。

    薄衍喟叹着往后仰了仰,“乖……”

    ……

    第二天早上,剧组的化妆师一见到姜意,立刻惊叫了一声,“小姜老师!你的嘴角怎么破皮了?”

    “额……没事。”姜意努力掩饰着“砰砰”乱跳的心脏,尽量面不改色地撒谎,“昨晚不小心磕到了。”

    他不敢说,他到现在舌头都是肿麻的,总感觉口腔里还塞着……

    “天呐!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化妆老师一脸妈粉心疼,“我马上去找找有没有药!”

    “擦过药了,待会儿麻烦老师给他上妆遮一下。”薄衍从另一边走过来,“姜意,你过来,我们先对一下今天要拍的戏。”

    “嗯。”姜意垂着眼睫应了一声,却看都不看他一眼,显然还是在生气。

    薄衍又何尝不心疼,他心疼得都快要碎成玻璃渣了,但昨夜发生的一切真的不是他能控制的。

    小猫儿的嘴太小了,他的尺寸又超乎常人,第一次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自制力全盘告罄后粗暴了一些……结果娇嫩的小嘴就被他弄伤了。

    他抱着人亲了哄了一整夜,幸好不是很严重的伤,涂了药早上起来就不疼了。

    但这张小脸太漂亮太干净了,一点点伤口都会引人注目。

    “乖宝,我真的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他趁人不注意凑了过去,嗓音极低地道歉。

    姜意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你还想有下次?”

    “不想不想不想……”薄衍连声否认,忍不住又替自己争取,“但其实吧,昨晚是你的第一次,所以我们俩都没经验,如果——”

    “那个是第一次和第几次的问题吗?”姜意又羞又恼,“是你的、你的……太大了好吗?”

    简直就不是正常人该有的尺寸!他都不敢想,那东西要怎么进……

    而薄衍呢,一听这话,媳妇儿这不是在夸他呢吗?

    他下意识就想笑,但又立刻想到媳妇儿还在生气,是不应该笑的,于是一张俊脸又变得微微扭曲起来。

    “薄老师!小姜老师!导演喊你们过来试戏!”这时,场务老师远远地朝两人跑了过来。

    “来了噗——”薄老师一开口,就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场务老师:???

    姜意:“……白痴!”

    第70章

    “……放开我!你们这是犯罪!”

    一道清亮的嗓音乍然响起,正在和手下交代任务的秦萧,倏地抬眼看向门口。

    “犯罪?小美人儿说本少爷是在犯罪,你们说这是犯罪吗,啊?”陈晋走在前面,一脸嚣张地问自己的手下。

    “当然不是!”手下们齐声否认。

    “哈哈哈哈哈哈!”陈晋的笑声愈发张狂,“小美人儿,本少爷带你来见识见识犯罪分子的老巢啊!”

    “你们都疯了!我哥哥可是警——”既惊又怒的声音在和秦萧对上的一瞬间,戛然而止。

    清瘦的少年被两个彪形大汉一左一右压缚着,漂亮的小脸上满是惊惧和愤怒,琥珀色眼瞳在撞见他的那一秒,蓦地迸发出希望的小火苗。

    但秦萧只是用力地捏紧了藏在身后的拳头,没有动。

    “你哥哥是什么?”陈晋走过去掐住了尖尖的下颌,“你哥哥是条子?那正好,来了爷就给他剁了!”

    纤瘦的身体颤了颤,聪慧的少年忽然明白了此刻的境况。

    他瞥开眼神,语气里充满了哀求,“求你放我走吧,我不会跟任何人提起这件事的……”

    “放你走?”陈晋猥琐而yin|荡地笑了起来,“成啊,等爷玩儿够了,自然就放你走了。”

    两个手下将小羽牢牢绑在了椅子上。

    陈晋拿出了一支针管,一步一步逼近他,“这可是个好东西,今天就让你先享受享受了,小美人儿。”

    “不、不要!”小羽尖叫着往后躲,椅子在地板上摩擦出尖锐刺耳的声音。

    秦萧死死咬住了满嘴的牙齿,脖颈上青筋可怕地暴起,忍无可忍才低低开口道:“大少爷,这种东西,不必用在这种场合吧?”

    “呦,秦老二?”陈晋颇感有趣地看向他,“怎么着,怜香惜玉啊?”

    秦萧微微垂下眼眸,怕自己眼中的杀意冲破禁锢直扑过去,“没有。”

    针头距离白皙纤细的手臂越来越近,小羽满眼噙泪挣扎着,却没有再喊出声来。

    冰凉的药剂推进了血管里。

    秦萧的听力极佳,甚至能听声辨认子弹的方向,但此刻,他恨不得自己聋了。

    衣服被撕裂的清脆声响传来,死死捏住的拳头动了动,悄悄挪向腰间扣着的枪。

    “不要!”一声带着哭腔的求救破空而出,薄衍再也忍受不了,猛地大吼一声,“停!”

    “咔!”李导拿起扩音器,“怎么回事?”

    刚才两人的表演几近完美,饱满真实的情绪将旁观者完全带入了戏里,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导演都不禁揪起了心。

    胸膛不稳地来回起伏着,薄衍望向椅子上泪流满面的青年,拼命告诉自己:这是假的这是假的这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