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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总:忙着呢。

    好兄弟:大半夜你个单身狗忙什么?

    秦总:忙着Y.生活。

    兄弟:???!!!

    容瑜:*(o﹏o)*

    秦总:够不够孩子?够不够?够不够……

    第2章 “你看见了?这就是我老婆。”

    容瑜残存着最后一丝理智求秦骋把他带回了自己家,并且要轻声开门,因为他家里还有一个弟弟要照顾。

    秦骋表示理解,开着自己的豪车七拐八拐到一个陈旧的居民小区。

    抱着容瑜单手开门后秦骋甚至不被允许开灯,黑灯瞎火的,他抱着房主摸到房主的卧室中间还踢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但秦骋无暇顾及那是什么。

    秦骋把容瑜揉进怀里,还算温柔地吻他,然后做自己该做的……

    半夜,容瑜卧室内发出好大一声响动,他那张摇摇欲碎的单人床,塌了。

    第二天,早起上学的高一学生洗漱完毕后惯例去厨房吃饭,却看见一个比自家哥哥高了一头还多的陌生男人站在厨房里!

    他看着男人后背上的抓痕,鼻尖萦绕着哥哥的信息素和陌生信息素结合的味道,一瞬间便全懂了。

    “你这个王八蛋!!”

    容小贝张牙舞爪地扑向煮面的男人。

    男人应声转过来,这应该就是容瑜拜托自己起来给他做早饭的弟弟。

    接住小男生挥过来的拳头,秦骋凉凉地看着他。

    “你要是想给你哥哭丧,我也就用做王八蛋了。”

    容小贝不依不饶,一脸凶狠,可惜配上他比容瑜又矮了一头的小身板,无异于以卵击石。

    “那你为什么不送我哥去医院?他还没有分化过!”

    秦骋大清早被容小贝吵的头疼,他握着汤勺云淡风轻,这些年应酬上的酒使他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一打眼就能看穿一个人。

    “我就是看上你哥长得好看,他在路上突然发.情,要不是我,你现在能不能见到他都是个问题。”

    “你!”容小贝被秦骋之百地说出那两个字弄得羞涩。

    “哦,你哥说你叫小贝?我看这名字不符合你,小钢炮倒是比较贴切。”

    趁着容.小钢炮.小贝发作前,秦骋又拿捏住他的要害。

    “你哥累了一宿刚睡着,就快被你咋呼醒了昂~”

    小钢炮当即熄声。

    秦骋把面盛出来,容小贝自己端到餐桌上,动嘴之前又送给秦骋一对白眼。

    “这次就当我哥被狗咬了一口,你这幅模样一看就不是个正经人,死心吧,如果你敢永久标记我哥,我就是死也要拉上你!”

    秦总虽然也cao劳了一夜,但他现在精神气爽,翘着二郎腿看起股市,听见小男生这样呛他,出声笑道:

    “呦,小孩儿,你该不会是你哥捡破烂儿捡来的吧?我怎么没见他脾气这么凶?”

    “关你屁事。”容小贝再次发送白眼攻击。

    一向只有秦骋拿话噎死别人的份儿,怎么今天被一个黄毛小子怼的有点气结,不过他并不把这放在心上。

    容瑜的第一次发.情.期持续了三天,秦骋便寸步不离地守了他三天,并且是鸡飞狗跳的魔鬼三天。

    容瑜的那个暴躁弟弟始终把秦骋当成欺负了他哥哥的王八蛋,而秦骋晚上踩到的东西应该是那只整天睡觉的短腿柯基。

    三天后秦骋则被公司一大堆的工作催着离开,他走得急,只留下一张名片放在容瑜床头。

    而容瑜好不容易度过了发.情.期,却又接到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

    “小瑜啊,你这几天去哪儿了?怎么也联系不上你,快来养老院吧,听说…养老院被卖了……”

    “什么?!”

    容瑜拖着要散架的身体急忙赶往父母托付给自己的养老院。

    养老院从容瑜爷爷那辈便存在,容瑜的爸爸很照顾这些无儿无女甚至身体残疾的老人。

    这些老人没有钱去住高档的养老院,政府公办的养老院已经容不下人,如果他们再不管,便只能眼看着老人们在大街上受苦至死。

    容瑜从很小的时候就被父母教育,长大后务必要照顾好养老院,直到父母6年前在空难中去世,养老院的担子便由容瑜来承着。

    可他那时候还没成年,更不要说家里还有个9岁的弟弟。

    父母的抚恤金一大半用在了养老院的日常开销中,容瑜又取了一部分开蛋糕店赚钱,剩下的,则被他唯一的亲戚二叔拿走。

    容瑜二叔是容父的亲弟弟,不过容二叔与容父可以称作天差地别,容父有能力又孝顺,吃苦耐劳顾家疼人。

    可容二叔却是个游手好闲懒惰成性的无业游民,长大后更是成了一个赌徒。

    容父去世后他异常积极地替年纪尚小的容瑜照管养老院。

    容瑜以为爸爸的意外对他二叔造成了刺激,却没想到容二叔为了只是为了从养老院的开支中克扣出钱去赌.博。

    等到了养老院,容瑜在其他老人的描述下了解到了情况,他气冲冲地找到正在和几个老人打牌的容二叔。

    “二叔,王爷爷说有土管局的车来过了?你还签了地产转让书?”

    容富早就是个油盐不进的老无赖,他好像听不见容瑜的质问,因为熬夜和抽烟过度的双眼十分僵硬,直直地盯着手中的扑克牌。

    容瑜干净的脸皱成一团,看他二叔这幅人任由人废口舌也不会坦白的态度,他就知道老人们听说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