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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知道自己曾跟别人关系亲密,还不直接倒立摸地球,玩了个完。

    南鱼后撤了几寸。

    翼若问:“师尊,你怕我?”

    南鱼摇摇头,警备地看着翼若。

    翼若笑了,“师尊怕我,是因为知道我要做什么。”

    他拿出南鱼眼熟到不能再熟的银链子,说:“师尊,我们回去以前的世界吧。”

    救命啊!我就知道!

    南鱼头一扭就要跑,结果被人拦腰抱住,今晚第二次下床被抓,南鱼大声道:“你特么不顺遂就想把我关起来,你脑袋有坑啊!”

    翼若抱着挣扎的南鱼说:“等师尊说清楚了,我会把师尊放开的,师尊,碰你的人是谁?”

    “没有谁!”

    “没有谁?”翼若拿起链子就要往南鱼手上扣。

    求生欲刺激了南鱼的大脑,链子扣上前一秒他大喊:“我还不能自己跟自己玩吗!”

    空气中有那么一秒的寂静。

    翼若有些不敢置信地说:“师尊……是自己,和自己……”

    南鱼也是惊叹于自己这种话也能说出来,话说修真之人要自己捏个分.身自怜自爱也是可以的,但是看着自己的脸那也太……

    南鱼硬着头皮说:“是的,是我,我手法娴熟,是在我自己身上……学来的。”

    说道最后南鱼几乎羞愤欲死。

    “真的吗?”翼若问。

    南鱼咬牙看着翼若,就差甩两滴眼睛出来洒他。

    虽然原因是不一样的,但是羞耻心是一样的啊!

    翼若看着南鱼真情实感的恼怒,心底相信了大半,看着南鱼的眼神都有点可怜了。

    但是眼底的阴翳确是在散开,他抱着南鱼,将头埋在南鱼的脖颈,松了口气,“太好了师尊。”

    “今晚师尊不用再……徒儿来伺候你吧。”

    某小龙拱了拱南鱼。

    南鱼觉得自己给自己立的这个人设和挖的这个坑也太深了,以至于他现在再想装什么无知少男都很难。

    不过自刚才起他就一直没消火,翼若也是,两个人的身体一起在共感,加上翼若听到他爆料之后好像更开心了,简直邪火上浇辣椒,又热又辣。

    “师尊,我们继续刚才的事情吧。”翼若的表情乖巧极了。

    南鱼看着翼若那和他脸蛋不符合的双倍分量,脑袋里“性.福更重要还是性命更重要”的命题疯狂对战。

    最终理智略占上方,南鱼得出结论:

    人没了可以再找,但是命没了就真的没了。

    用命换取性.福不值得,算了算了。

    “可是今晚,今晚我没什么心情,要不下次……”

    翼若的脸又变得很黑,“师尊说到底,还是嫌弃我。”

    “要不你变个身?”

    变成正常人的分量?

    嘴瓢的后果就是翼若简单利落地翻身当地主,欺南霸鱼。

    南鱼还死不从,翼若只好就这个问题和他谈判了十分钟。

    翼若威逼利诱说他研究良久保证绝对安全cao作规范,南鱼死不改口说你异想天开打算浑水摸鱼拆城墙,最后还是翼若妥协了。

    把并驾齐驱改成一前一后,然而南鱼也没占到什么好就是了。

    双份快乐意味着轮番上阵,轮番上阵本质上还是双倍输出,这一晚下来南鱼已经听不到上次缤纷的歌声了,他脑袋里充满了迷炫的色彩,后半夜居然响起了清心寡欲的大悲咒。

    来到这个世界后他首次顿了悟,长久凝滞的境界居然有了极大的提升。

    双修悟道,真是前所未闻。

    但是还是不得不承认,年轻人真会玩,真能玩。

    南鱼像置身海浪,一阵一阵浪潮往身上翻。

    翼若无论做什么向来大胆热烈,说话是打直球,干活也是没有花招,连打架都只有实打实的力道。

    用一个字来说,就是莽。

    肌肤之亲的时候虽然放纵,但是那份热情却填补了所有缺点。

    特别是当他扣住南鱼的手心,充满侵略性又十分执着地看着南鱼的时候,南鱼承认,他有些动心。

    龙的体力向来绝佳,继承了神格的年轻人更是充满活力。

    南鱼就像一支急支糖浆,贪婪的猎豹一路纠缠着他,让他无处遁形。

    天已经大亮,他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湿透,而某人还食髓知味仍不过瘾!

    后悔,当事人现在就是后悔。

    疲惫,当然也很疲惫。

    为什么,当时就被翼若那副漂亮的样子给迷惑了。

    收什么徒弟,当条咸鱼他不香么?

    以为现实不同话本就掉以轻心,需知师尊不管在哪都是高危职业。

    可是说到底,还是自己见色起意。

    果然颜狗不得house,但是一个巴掌拍不响!

    南鱼控诉道:“你个孽徒!”

    翼若轻笑,大大方方道:“嗯,我是孽徒,我对师尊以下犯上。”

    完全把南鱼真情实意的辱骂当情趣。

    但是很快南鱼无力控诉,他的声音从愤懑变得发软,然后是断续,接着是破碎,完全溃不成军,只留下一室低吟。

    他精疲力尽无从他想,不知另一边小徒弟在他的床上醒来,嘴里喊着“师尊”,伸手摸了摸旁边的位置,却已经全冷。

    心思单纯的扶摇没有怀疑什么,但他偶然瞥见自家师尊将外衣遗留在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