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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鱼扯了扯纱布,追问:“你呢?”

    “我也想。但是,南鱼,你没话要和我说吗?”魔王大人声音低沉地问。

    南鱼心里很是疑惑,感觉魔王大人今天的句式有点奇怪。

    南鱼,你有话要跟我说吗?

    南鱼,你没话要跟我说吗?

    总觉得魔王大人发现了什么。

    南鱼立刻在脑海建立和系统的联系,开门见山问:“系统,魔王大人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啊,你怎么会……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系统笑着问。

    “我总觉得他今天怪怪的。”南鱼说。

    虽然魔王大人没说什么,但是南鱼感觉他有点烦躁,魔王大人向来不会、也不屑于掩藏自己的情绪,很好猜测。

    [没什么奇怪的,南南,你想太多了。]

    系统坚定道。

    [魔王大人的数值都很稳定,你放心吧。]

    “但他今天说话总让我觉得很有深意啊。”

    [啊,这个……]

    “魔王大人说话这么别扭,难道是因为想要上车又难以开口?”南鱼思忖道。

    [没错,魔王大人的性指数超高,他就是在等你开口啊南南,你还不了解他么?]

    南鱼心里放松了些,既然系统都已经这么说了,那就肯定没问题了。

    不愧是傲娇的魔王大人,居然还要自己来哄他。

    南鱼收回神识,将纱布系了个小结,“有……”

    他将绝云的衣领一推,手指往下一溜,摸着对方微凸的锁骨,直勾勾地看着绝云,说:“南鱼一直想说,魔王大人衣衫不整的样子挺勾人。”

    他低下头咬住绝云的肩膀,感觉对方的肌rou受疼都绷紧了起来,南鱼趁机在绝云身上摸了个爽。

    绝云的情绪被南鱼这么一搅都沸腾了,他伸出另一只手往南鱼腰上一带。

    纱布散了一地,两张凳子倾倒,桌上多了一双脚,南鱼的视线对上天花板。

    今天的魔王大人似乎比平常更禁不起挑拨,动作也有些粗暴。

    南鱼已经扯坏了自己的衣袖,并且捏坏了桌子的一角。

    他这条小船就快被掀翻了,巨浪滔天拍得他的小木板都咯吱咯吱地响,今天的风浪比以往更大,看来不太适合出海。

    他正想拉了帆回航,抬头却看见魔王大人一脸隐忍又性感,汗水从额角滚落摔到胸口上,他又觉得视觉上过度享受。

    那什么,狂风暴雨也有狂风暴雨的壮阔之美嘛。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虽然他在欺负我,但我也在欺负他啊。

    这么一想南鱼就一点也不生气了,只是摸着绝云渗出血珠的肩膀问道:“这是惩罚?”

    绝云的眸底是化不开的风暴,脸上却保持着称得上是冷峻的神色,他说:“嗯,因为你总是谎话连篇。”

    南鱼一笑,没往心底去,只是感觉自己小身子骨实在受不住了,手心凝聚了灵力就要护体。

    谁知啪的一声,魔王大人拍散了他的灵力,十指挤进指缝和他相扣,双手被压在床上的南鱼完全凝不起灵力。

    “喂,我要……”

    “别用灵力。”

    魔王大人冷酷的下了命令。

    “用了灵力,你知道你身上的人是谁吗?”

    我知道啊!

    我感受得很清楚!

    你不让我用,我怕我待会才真的神志不清。

    一向温柔体贴的魔王大人突然搞了个强势爱,南鱼哭笑不得地问:“为什么,突、突然这样……”

    绝云垂下眼眸说:“因为你骗我。”

    “陈,陈年旧事了你还,还,拿出来报复我……”

    绝云没和南鱼理论,他要说的话都变成了南鱼今晚挨的打。

    第二天南鱼捂着快要化掉的腰,颤抖着双腿对系统哭诉:“你看看这是人做的事么?”

    房间狼藉得好像帮派在这里打过架,桌子是全散了,被南鱼昨晚脑袋炸烟花的时候一手肘给捅散的。

    床上也很凌乱,随处是南鱼抓乱或者蹬乱的痕迹,一看就知道当时的情况有多么热烈。

    南鱼一回想,似乎,好像,其实体感也还不错。

    但也不代表某人就可以不知节制为所欲为!

    南鱼继续控诉道:“我以前还以为他是温柔忠犬人设来的,简直就一打桩机!”

    “穿起裤子就不认人,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早上起床伸手没摸到魔王大人的胸肌,南鱼有点寂寞啊。

    “系统,系统,系统你听见我说话了吗?你为什么不说话?”

    [啊,南南,我在的。]

    “系统,你这两天也有点怪啊。”南鱼说。

    [南南,我其实……我这里有本小说想推荐给你。]

    系统发了个链接过来。

    南鱼眼神亮了一下,欣慰道:“还是你会安慰我,是正版吗?”

    [当然。]

    “不是txt吧?”

    [不是。]

    南鱼点开那个连接,那是一本叫做《朕没翻车!》的bl小说。

    小说讲的是一个总受小皇帝海王翻车的故事。

    小皇帝不爱美人好男色,偏偏没有当攻的命,脚踏四条船条条被压,对外声称自己是暴君其实只能含泪做0,而且还不敢让他那些一个比一个神通广大的臣子知道自己三心二意。

    他自以为高枕无忧游刃有余,其实剧情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就已经脱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