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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清仪的脸更红了,被羞的。

    “你,你……我和你说正经的呢!”母胎单身的邵清仪哪里挡得住这种架势,他又气又急,“这些不正经的话,你留给别人说吧!”

    “你是我的夫郎,我不对你说,对谁说?”贺长季却一脸无辜,“更何况,我说的明明也是正经话啊。”

    “你,你……”平日里伶牙俐齿的邵清仪,对上贺长季却偏偏词穷了,“总之,我自己心里有数,这个饼你自己吃吧。”

    贺长季却不让步:“不行,这个饼你必须得吃。”

    见邵清仪一副“不听不听我不听”的姿态,贺长季继续说道:“这样吧,正好我想教孩子们一些防身的功夫,你也跟着一起学。你按照我要求的练习下来,不但每天能吃饱,而且这身肥rou也能下去,你看怎么样?”

    “真的?”邵清仪闻言惊奇道,“还有这种好事?”

    “你看我们练家子,有哪几个是有肥膘的?”贺长季说着又笑了,“我身上的腱子rou,你昨日也见识过了。”

    “咳咳……”说起这个,邵清仪的耳朵又不争气地红透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听你的。如果一个月后没有成效……”

    “如果一个月后没有成效,我任你处置。”贺长季非常硬气地回道。

    “行!”邵清仪见贺长季如此笃定,不由得又信了几分,“那你告诉我,我现在应该怎么做?”

    “首先,把你碗里的饼吃了。”贺长季微笑。

    邵清仪看了看碗里的饼。

    吃就吃!

    他迅速地囫囵吞完了饼,含糊不清地问道:“然后呢?”

    “明日早起,我自会告诉你该怎么做。”贺长季继续微笑。

    邵清仪:……

    行叭,那就明天再说吧。

    吃完了早饭,贺长季听话地开始做起了围裙。

    他用的布是从柜子里掏出来的一块棕褐色的麻布。

    如果不是贺长季自己翻找,邵清仪都不知道这柜子里竟然还藏了布,只能说前·家庭主妇·贺长季藏东西的能力实在是强。

    邵清仪洗碗擦桌子的功夫,贺长季非但做完了他和邵清仪的两条大围裙,还顺带做了两条小围裙。

    这速度让邵清仪怀疑贺长季是个人形机器。

    “你做饭做菜容易弄脏衣服。”已经穿上了自己那条围裙的贺长季,一拐一拐地拿着另一条围裙走了过来,“所以我把你的围裙做成了和孩子们一样的罩衫。”

    罩衫也就是在围裙的基础上多了两个袖子,少了条肩带,和围裙一样穿戴方便,防护范围却更大。

    “好厉害!”邵清仪忍不住称赞道,罩衫的制作可比围裙复杂多了。

    “来,我帮你穿上。”贺长季说着就要帮邵清仪穿。

    “诶,我自己来就行!”邵清仪从贺长季手中拿过罩衫,然后就准备给自己套上,结果身上rou多穿得也不少,贺长季做的这件罩衫又比较贴身,就有些卡住了。

    贺长季忍不住笑:“我来帮你吧。”

    邵清仪没辙了,只得羞恼地背过身,让贺长季帮自己。

    贺长季拽了拽卡住的部位,然后又给他系上了背后的带子。

    “好了。”贺长季说道。

    邵清仪闻言转过身,上下打量了一番身上的罩衫,再次感慨道:“你这手艺真是绝了。”

    “你喜欢就好。”贺长季微笑着说道,“那我继续去做轮椅了。”

    “好!”邵清仪点了点头,“那我就去把昨天买的种子分一下类吧。”

    两个孩子看着邵清仪的工作有趣,便也穿上了罩衫,跟着姆父一起给种子分门别类。

    “这个是玉米的种子,颜色是黄的,形状方方正正,很好辨认。”邵清仪一边分,一边给两个孩子做指导,“这种黑色的yingying的就是西瓜的种子,还有这种长得差不多的是南瓜的种子。”

    “姆父,那这个是什么种子呀?”成安指着自己面前的一颗黑漆漆的小种子问道。

    类似的黑漆漆的小种子很多,邵清仪也认不得,便说道:“像这些分不出类别的种子就另外放一边吧。”

    “好~”成安乖巧点头,然后继续根据姆父说的要点把面前的这堆种子分开。

    成平没有成安那么耐心,才分了一会儿就有些不耐烦了。

    看成平的动作有些随意了起来,邵清仪忍不住出声道:“成平,是觉得无聊了吗?”

    被姆父看出了异常的成平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但他还是点了点头:“嗯,感觉有点没劲儿。”

    成安闻言疑惑地说道:“我觉得还挺好玩的呀?”

    邵清仪知道这个世界的汉子和哥儿虽然外表看着都是男性,但实际上是货真价实的两种性别,基因不同,所带来的性格上的影响也自然不同。

    成平是小汉子,性格更外向、也更大大咧咧一些,成安是小哥儿,性格内向、心思也更为细腻。

    对孩子的教育,邵清仪向来奉行的是“因材施教”的理念,既然成平不喜欢这项枯燥的工作,他也不勉强,反而对他说道:“既然觉得无聊,就把你那部分种子给姆父吧。你可以去看看你阿爹那儿是否有需要帮忙的,也可以练练字看看书。”

    成平立马做出了选择:“那我去看看阿爹!”

    说着,他就把堆在自己面前的种子挪到了邵清仪前面,而后出门去找贺长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