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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东西,真的能把衣服给洗干净吗?

    见宋家夫郎对肥皂非常好奇,邵清仪便给他示范了一下:“你看,这个是我家孩子吃饭时不小心滴到的油渍,用这个肥皂抹一下,然后搓一搓,用水洗净,油渍就没了。”

    “哇!”看着这神奇的效果,宋家夫郎张大了嘴,

    其他人也瞪大了眼,这个叫做肥皂的东西,竟然这么好用?

    “清仪,能给我试试吗?”宋家夫郎跃跃欲试。

    “当然可以。”邵清仪大方地把手上的肥皂递了过去。

    宋家夫郎接过邵清仪手上的肥皂,然后才发现这玩意儿竟然还滑不溜秋的,得小心着拿。

    他学着邵清仪刚才的样子,在衣服的污渍处抹了抹,然后搓了搓,再用水一洗。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衣服上的污渍真的不见了!

    “好厉害!”宋家夫郎难以置信地看了看自己刚洗完的衣服,污渍竟然真的不见了!

    其他人见状也忍不住说道:“可以给我也试试吗?”

    邵清仪大方地都同意了。

    大家都尝试过肥皂的妙用之后,忍不住七嘴八舌地问了起来:“贺家夫郎,你这个肥皂是哪儿来的呀?”

    “这是我自己做的。”邵清仪回答道。

    “是用皂角做的吗?”有人继续问。

    邵清仪摇了摇头:“不是,是用草木灰和猪油混在一起做的。”

    一听还要用到猪油,大家伙儿惊讶极了:“猪油?加了猪油不是会变得油腻腻的吗?为什么反而能够洗衣服了。”

    邵清仪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解释皂化反应。

    他想了好一会儿,最终只能含糊道:“这个原理有些复杂,总之就是可以这么做。”

    “嗐,也就你们家rou多,能够大方地用猪油做这个叫做肥皂的东西。”有人羡慕地说道,“像我们平日里哪会买猪油啊,不都是用菜籽油让菜里能增加点油荤气。”

    “是啊!”有人附和道,“虽然这个的确很好用,但是用猪油来做洗衣服的东西,还是有些太奢侈了,我们呀,还是用皂角就行。”

    邵清仪闻言笑了笑,没再说话。

    洗完衣服,邵清仪就带着两个孩子回去了。

    邵清仪正在晾晒衣服呢,就见一只熟悉的鸽子飞了过来,停在了晾衣架上。

    “鸽子!鸽子又来了!一定是阿爹的信!”两个孩子现在也认识这只鸽子,一看到这只鸽子,就知道是阿爹送信来了。

    邵清仪赶紧擦了擦手,把信件取了下来。

    奇怪,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信了?

    他展开一看,原来是贺长季要送个人进村。

    他让邵清仪在人到的时候,与村长说一说,让人进村。

    贺长季在信中提到,这个人叫楚玉轩,是他的小师弟,也是他师傅的儿子,是个未婚哥儿。

    现在外面不安全,他一个未婚哥儿在外四处走动,贺长季也不放心,所以干脆送进水弯村里避难。

    信的最后,贺长季特地强调,家里要建房子缺人手,正好让小师弟一起帮忙。

    邵清仪不禁笑着摇了摇头,贺长季这是挖空心思地给他找帮手呢!

    不过既然贺长季能让人来水弯村,对这个小师弟应该是非常信任了。

    这些天贺长季不在家,家里的确也冷清了许多,多个人也能热闹些。

    邵清仪刚晒好衣服不久,就见吴山的小孩儿又急匆匆跑了过来:“贺家阿姆,村外有个人说是你们家朋友,你快和我一起去看看吧!”

    邵清仪没想到人竟然来得这么快。

    看来这鸽子也是贺长季算好了时间放出来的,不然不可能如此凑巧。

    他跟着那小孩儿去了村口。

    看到一个身穿白衫,作一身少爷打扮的年轻汉子正气喘吁吁地擦着汗,向值守的村民解释自己真的是贺家的亲戚。

    奇怪,怎么是个汉子?不是说是哥儿吗?

    正想着,他就看到那年轻汉子擦了擦额头的汗,原本被掩藏的孕痣就暴露了出来。

    没错,的确是个哥儿!

    邵清仪这才敢认:“诸位弟兄,这的确是我们家的朋友,就放他进来吧!”

    吴山见状,这才下令村民让被堵在外面的人进来。

    但他也没直接放人走,反而冷着脸盘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怎么知道我们村子的?还有前面的路应该被堵了吧?你一个哥儿是怎么走过来的?”

    楚玉轩折腾了一路才终于进了村子,累得不行,但还是回答道:“我叫楚玉轩,我小时候就来过这儿,不过估计你们也不记得了。前面的路的确堵着,但只要知道方向,绕过堵住的位置,直接走山路也是可以到达村子的。”

    听楚玉轩说他小时候还来过这儿,吴山不禁皱了眉:“你是几年前来的我们村?”

    “得有十几年了吧……”楚玉轩回忆道,“我爹是贺师兄、就是贺长季的师傅,当年我跟着阿爹一起来拜访师傅的朋友舒老先生,后来带着贺师兄一起走了,这个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

    楚玉轩这么一说,吴山倒还真的回忆了起来:“你就是当年那个小哥儿?”

    “诶,你还记得我呀?”楚玉轩见吴山真的还记得,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那时候我才四岁呢,当时的事情我自己都有些记不大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