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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宁原本很享受老攻温柔的亲吻,这会儿听到这句话,心中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萧景辰伸手摸了摸时宁怀里正露出肚皮撒娇的布偶猫猫:“这个跟你姓,叫时爱辰。”

    说完,萧景辰又指了指趴在时宁脚边,抬起湿.漉漉大眼睛卖萌的德牧幼犬:“这个跟我姓,叫萧爱宁。”

    时宁:“……”

    先前因为总裁和夫人在草坪上浓情蜜意,索性躲进别墅里来拆快递的林助理:“……”

    看来无论在哪儿,他都免不了被虐狗的命运!

    算了算了,溜了溜了。

    萧大总裁说完,为自己出色的取名能力感到十分满意,不禁得意地看向自家小娇妻:“宁宁,你觉得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太,太rou麻了!这还有外人在呢!

    时宁看到貌似面不改色,实则加快步伐溜走的林助理,搭在怀里布偶猫猫身上细白的手指下意识地收紧了些。他撇过头,有些不自在地抱起猫崽子,难得霸道地宣布:“这个长得白,就叫雪糕。”

    时宁说完,又摸了摸凑过来的德牧幼犬的头:“这个长得黑,就叫可可。”

    萧大总裁眼见自己的取名竟然不被小娇妻接受,似乎对方还颇为嫌弃,当即怒道:“男人!你不要仗着我的宠爱为所欲为!你要知道,我发起火来,可是很可怕的!”

    被宠爱的小娇妻闻言毫无畏惧,甚至还伸长了又细又直的腿,在他的腿上轻轻踹了踹,毫无尊敬可言:“快点去做饭!我都饿了!”

    可怕的萧大总裁遭到挑衅,只能阴沉着脸去了厨房。

    虽然愤怒,但萧大总裁还是自觉系上了围裙,从冰箱里拿出已经宰杀好的老母鸡,还有上好的牛rou。

    老母鸡的下场他已经决定好了,就是炖汤给宁宁补身子。至于牛rou该怎么做,他还是问问自家小娇妻的意见比较好。

    这么想着,萧景辰又从厨房折回到餐厅,正看到从沙发上溜下来,坐在地上撸猫逗狗的小娇妻。

    小娇妻细白的手指捏了捏可可软趴趴的耳朵,又挠了挠雪糕的下巴,最后看向它们的颈间,认认真真,就像真的在跟小孩说话一样:“到时候给你们做个牌子,把你们的大名写上去,挂在你们的脖子上,这样你们就不会走丢了。”

    时宁说完,似乎想到什么,耳根红通通的。他有些害羞地把脸埋进布偶猫猫的白肚肚里,闷声道:“就是太rou麻了!”

    布偶猫猫和德牧幼犬不知道自家主人在说什么,只觉得对方好像很高兴。于是两个毛绒绒凑过来,一个喵喵叫,一个舔时宁的手,纷纷要求他更多的宠爱。

    萧大总裁悄悄退出了客厅。

    唉,他的小娇妻就是这么口是心非还爱撒娇!

    总是这么可爱!

    萧大总裁回味着刚才看到的小娇妻的表情,满意地回到了厨房。

    时宁平复好情绪后,有些苦恼地反思自己,觉得他刚刚的反应好像有些过于激烈。尽管时宁用的力道很小很小,但萧景辰毕竟是刚康复训练完的人,也不知道把对方踢伤了没有。他决定等会儿吃完饭跟萧景辰道个歉,顺便给对方检查一下。

    时宁想到这里,先把两个缠人的毛绒绒放到一边,让崽崽们自己玩,自己则开始发微信。

    萧景辰精神上出现自我认知差错这件事,当然要让对方的家人知道,不过时宁也不是很了解萧景辰的家庭情况。

    除去在精神世界里待的时间,在现实世界中,其实他们两人只交往了半年,还是因为相亲认识的。对方很少跟他说家里的事,时宁只知道萧景辰的母亲早逝,而他的父亲没有再娶,父子两人之间的关系有些疏远。

    萧景辰昏迷在床的时候,时宁见过对方的父亲。那是一个瘦高的,曾经叱咤商界的老人。但在他的眼中,对方也不过是一个沉默寡言,眉头紧锁,担忧儿子的父亲罢了。

    时宁将医生的诊断结果和建议在微信上给对方大致说了一下,还拍摄了诊断书上的照片。

    很快,萧景辰的父亲萧振华发来的几句简短的消息:

    [我知道了。这种病不好治,辛苦你了。]

    [有时间可以带他回来看看。]

    时宁看完消息,心里忍不住叹了口气。看得出来对方还是很关心儿子的,只是不得不说父子俩很像,萧振华跟以前的萧景辰一样,都很不擅长表达。

    想到这里,时宁又想起自家老攻刚刚给两个崽崽取的名字。

    嗯,现在过于擅于表达了。

    时宁耳根又开始发烫,心里也有些热。

    他连忙在微信家庭群里给爸妈和哥哥们通知了一声,表示自己已经从市中心的公寓搬到萧景辰的别墅里了,这段时间可能都会住在这里。

    通知完毕,时宁就收起手机,准备查看一下包裹,看看林助理都买了些什么。

    包裹被拆开了一半,猫厕里的猫砂已经装好,猫窝狗窝也都放好了。时宁把宠物专用饮水机插好,又倒了点猫粮和狗粮放在雪糕和可可专用的宠物食盆里,看着两个毛绒绒凑过来挨在一起吃饭,这才放心地去看剩下的包裹。

    时宁挨个拆开,发现快递盒里除了分装的猫爬架,飞盘等玩具外,还有很多猫猫和狗狗的小衣服。

    里面甚至还有很多女装!

    时宁看着一箱子五颜六色的小裙子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