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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苏北凉简直想骂娘:“不一定降低你瞎发布什么!玩老子么,你以为那五鞭子过家家呢!我现在后背疼的腰都不敢弯!”

    【系统:刚才那个是激活任务,没法选择的。虽然不能降低死亡值,但是完成任务就会奖励相应的积分。】

    说着页面一闪,死亡值旁边又多了一个黄色的方框,上面标着数字1。

    系统说这次完成任务后奖励的1积分。

    苏北凉皱眉看了好一会:“我要积分干什么?难道攒够100积分还能开通成穿书会员?我可不要!”

    【系统:每个系统都有相应的商城,所有物品一应俱全,用积分可以兑换里面相应的物品。要什么有什么哦~】

    看着商品商城的页面打开,苏北凉顿时被里面琳琅满目的商品晃瞎了眼,里面不但有现实世界的平板、电脑和手机之类的电子设备,还有远古时代的动物草药。

    神农氏的百草录,嫘祖的蚕丝,仓颉的石笔,还有女娲造人的泥巴,连侏罗纪里的霸王龙蛋都有,还是可以孵化出来的那种!

    苏北凉看着那些见所未见的物品,一双眼睛瞪得宛如铜铃,突然一个暗金色的小瓶子挽留住了他的目光。

    我滴乖乖,居然还有长生不老药……

    苏北凉看得两眼发光:“这个药吃了在现实世界也管用吗?”

    【系统:是的。】

    苏北凉咕咚咽了下口水,他突然感觉这次穿书做任务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

    长生不老,可是人类千百年来都未曾实现的梦想!

    看着那瓶药丸,苏北凉几乎把持不住自己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抱着试试看的心态,他点开了长生不老的药的页面,看着上面显示的价格,苏北凉从最后一位开始数。

    “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

    看着自己刚刚得到的一积分,苏北凉略带期许问系统:“把所有任务都完成能凑够一百万积分吗?”

    对此问题,系统给出了委婉的回答。

    【系统:其实积分是可以累加的,完成这本书后所得积分系统会自动存档。】

    苏北凉打断他:“你就告诉我要穿几本书吧。”

    【系统:……没有意外的话,大概四五十本吧。】

    苏北凉:呵,突然不想长生不老了。

    第3章

    苏北凉感觉这商城就是给人画大饼的,弄那么多神乎其神的商品,结果一翻钱包,赶紧洗洗睡吧。还是早点完成任务滚蛋比较实际。

    这一积分留着也没什么用,思忖片刻,苏北凉在商城换了一瓶止痛药,虽然不知道成分是什么,效果确实不错,一涂上后背的伤口立刻就不疼了。

    其实想想都挺搞笑的,挨五鞭子换了一积分,又用一积分换了一瓶止痛药,简直脱裤子放屁,纯属吃饱了撑的。

    正当苏北凉脱下外袍,打算养精蓄锐先睡上一觉的时候,系统的电子音突然响起。

    【系统:发布临时性任务:哄苏缱睡觉。】

    苏北凉:?

    苏北凉冷笑起来:“你他妈玩我是不是?”

    说着长腿一跨,直接躺倒在床上。拎起被子盖过头顶,企图掩耳盗铃。

    “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要睡觉!临时任务又不一定降低死亡值,费劲巴力的完成任务,才奖励那点积分,又不定整出什么幺蛾子,我才不去!”

    【系统:可是您的死亡值已经达到99%,如果上升到100%,您的生命将会立刻中止,确认拒绝本次任务?】

    本来打算躺尸到底的苏北凉,听着这立刻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

    苏北凉黑着脸:“这次完成任务后死亡值要是还没降低怎么办?”

    【系统:应该……不会这么倒霉吧。】

    苏北凉要委屈哭了:“应该?你跟我说应该?!难道我就应该无缘无故的穿书不同意就得脑死亡?我就应该白挨这五鞭子现在洗脸都得蹲地上?我就应该完成这些鬼任务不答应就得死?尼玛我找谁说理去啊你跟我讲应该!”

    【系统:……】

    看着99%的死亡值,苏北凉一拳砸在被褥上,披着外袍站起来。二十七八岁的老爷们了,第一次委屈的想哭。

    但是苏北凉一吸鼻子忍住了。

    不然丢人。

    系统你太不是东西了,连情感感知障碍患者都能逼哭!

    现在这情况苏北凉主要是害怕,毕竟人对死亡的恐惧是与生俱来的。如果这次任务完成后死亡值依然没有下降,那等待他的就只有死路一条。

    所以是生是死就决定在今晚了。

    在苏北凉马上要走出卧房时,系统最后提醒了一句。

    【系统:请记务必记住,完成任务过程中绝对不能暴露您的真实身份。】

    苏北凉哼了声:“暴露了又怎样?”

    【系统:构架中的世界会被系统强行抹除,书中的一切也将不复存在,包括您。所以请切记。】

    月黑风高,几位侍女端着托盘站在太子卧房门前正窃窃私语。看到苏北凉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长廊上,立刻面面相觑停了嘴。

    为首的蓝衣侍女带着身后的几个小侍女对苏北凉行礼。

    “梁王殿下。”

    苏北凉看几个小姑娘在门前站成一排,年纪最大的也不过十六七岁,穿着单薄的罗裙,在夜风中冻得瑟瑟发抖,耳朵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