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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时轻舟要钱有钱,要颜有颜,什么样的人得不到,至于为了这个野男人寻死腻活吗?就算他得不到慕知禾的心,也要得到慕知禾的身体。

    慕知禾心里默念他现在生病了,要关爱病人。

    他拿起保温盒,倒出浓郁的鸡汤,房间里弥漫着香味。

    他小心翼翼的吹冷了鸡汤,喂到时轻舟的嘴边。

    时轻舟的嘴角因高烧而起皮,碰到浓郁的汤,瞬间被濡湿了。

    他并没有张嘴,而是盯着慕知禾。

    这个野男人,真是一点儿也不懂规矩,为什么要违背他堂堂时二少爷的意愿,竟敢劈腿,竟敢想弄死他?

    呵呵……没门!

    慕知禾知道时轻舟想干什么,他喝了口鸡汤,说:“现在行了吧?没毒。”

    时轻舟:“我说的是嘴对嘴喂我,不要挑战我的底线。如果此刻出现的是副人格,你恐怕早就嘴对嘴喂了吧?”

    慕知禾心里告诫自己——他是病人。

    但他心里更加新奇,竟然有

    人精分成这样,他不由得感慨一句时二少爷是个绝世人才。

    在慕知禾走神片刻,时轻舟拿过慕知禾手里的鸡汤,喝了好几口,喝完之后,他将碗放到旁边,伸手拽慕知禾,将他往床边拽。

    他左手输着点滴,右手有伤,慕知禾怕他伤着自己,就坐到床边:“你喝完了鸡汤就休息会吧。”

    时轻舟见慕知禾给他掩被角,心里一暖,但转念就想到知禾那天晚上说的话。

    知禾不喜欢他,知禾只喜欢副人格,知禾想弄死他给副人格腾身体。

    他却拿他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时轻舟难受极了,一把拉过慕知禾,亲了半天,才冷冷警告他说:“我死了,我会把副人格弄死,所以,你最好别动歪脑筋。只有人格融合,副人格才有可能活下去。”

    慕知禾想打他,他从没见过这么会折腾的人,折腾别人也就罢了,还把自己折腾成这副鬼样子。

    他安抚时轻舟说:“你好好休息。”

    时轻舟拉过慕知禾,将慕知禾摁在他的怀里,咬牙冷嘲热讽:“休息?怎么?就这么恨不得我休息?我休息之后,你是不是会想办法弄死我?你怎么就这么狠心呢?”

    慕知禾怕弄伤了他的手,说:“那你想怎么样?”

    时轻舟:“我想让你伺候我。”

    慕知禾凑过去刚吻上时轻舟的唇角,时轻舟就偏过头:“别亲我,感冒会传染。”

    慕知禾心里好笑。

    时轻舟见慕知眼角露出笑意,心里刚一喜,就想到此刻的慕知禾对他虚与委蛇,他只是想安抚他。

    于是,他心情又不爽了,不能对这个野男人太好,他烦躁说:“来,伺候本少爷。”

    慕知禾:“……你没完没了是吧?”

    时轻舟:“如果副人格在这里,你舍得对他发脾气吗?”

    慕知禾:“副人格才不会这样,他温柔体贴,他善良可爱。”

    时轻舟:“呵呵。”这野男人装不下去了。

    慕知禾:“而且,对副人格,我心甘情愿。”

    时轻舟恍若被雷劈。这野男人终于说出真实想法了。

    时少爷没来由的大怒,扯掉手臂上的点滴,用了全身力气拉过慕知禾,将他压在床上:“副人格可以的,我主人格也可以。”

    慕知

    禾手抵在时轻舟的胸膛上:“你干什么?”

    时少爷微笑:“干什么?你那天晚上不是很会勾引副人格吗?副人格用的还是我的吊呢,他可以,本少爷也可以。我技术还比他好呢。”

    慕知禾面红耳赤:“闭嘴。”

    时轻舟:“恼羞成怒了?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知道你跟副人格之间的所有事情吧?”

    慕知禾推时轻舟,但时轻舟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上,他推半天都推不起来。

    时轻舟一想到那天晚上慕知禾千娇百媚勾引副人格,现在对他主人格推推搡搡的,他十分不舒服,伸手去解慕知禾的衣领,但慕知禾衣服穿得太紧,他发烧无力,解半天解不开,他烦躁直接抓住衣服,刺啦一声,撕了半边。

    慕知禾瞪着他:“你别太过分?”

    时轻舟被瞪得心虚,但转念一想,明明就是慕知禾的错,慕知禾不仅劈腿,还想弄死他。

    “我告诉你,副人格是我,主人格也是我,你喜欢的时轻舟是我,不喜欢的也是我,没有什么第二人格。现在,我,时轻舟,要做你的唯一男人。”

    慕知禾没想到这货玩真的,现在在医院,他不想上明天的头条。而时轻舟根本推不开,他咬着他的脖子,慕知禾疼得直皱眉:“你起来。”

    时轻舟:“求我,我会对你温柔点,毕竟你的第一次,我也不想伤害你。之后,我会告诉你所有的事情,包括双重人格。”

    慕知禾:“我知道你是装的。”

    时轻舟震惊:“什么?”

    慕知禾:“我早就知道了,我看了你跟钱多多发的短信。”

    时轻舟恍若晴天霹雳。

    他忽然想起来也就是那天起,慕知禾开始不对劲了。

    他对副人格格外的好,对待主人格格外的差,所以说,慕知禾一早就知道了,故意耍着他玩,而他还为此生了一场大病?

    此刻,慕知禾衣服被他撕得七零八落,而他蛮横压在慕知禾的身上,他的手还在扯知禾的裤子,正恼羞成怒逼迫知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