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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喏!纲君,这个椰奶冻超级好吃的,是烛台切先生的最新作品,不比商店里做的差呢!”

    “......”

    沢田纲吉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糕点,映入眼帘的除了那晶莹剔透的椰奶冻以外,还有那白皙的青葱指尖,指尖上是修剪整齐的粉色豆蔻,就跟椰奶冻一样看起来软软糯糯的。

    “咕咚——”哪怕面上沉稳实际上仍是青春少年的沢田纲吉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脸上染上了绯色,并不是因为三浦春投食的动作,更多的还是因为......

    他真想一口咬上那青葱的指尖,看看它是不是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充满弹性。

    等等......他在想什么?他怎么可以想到如此...色气的东西?!

    “咦?纲君你不想吃吗?”

    他回过神来,发现三浦春已经满脸疑惑,举着椰奶冻的手似乎要收回似的,他这才不管不顾,生怕她把手收回,张嘴一口将椰奶冻吃进了嘴里。

    “好吃。”

    充满弹性的,软糯的椰奶冻入口即化,原本有些心不在焉并不在意吃进嘴里的点心味道好不好的十代目也不禁被俘虏了,下意识地说出好吃的词语。

    “太好了,烛台切先生听到一定超级开心的!”

    三浦春收回了手,把剩下的椰奶冻都推到了沢田纲吉的面前,对他说:

    “那么剩下的两块椰奶冻也都让纲君吃吧,签子给你!”

    少女这般说着,把手中的竹签递给他,依旧是青葱白嫩的指尖,捏着竹签显得细腻又温润,只不过沢田纲吉还是莫名地在心里遗憾到三浦春不再给他喂食,略微可惜。

    而三浦春丝毫不知他心中所想,只是转头看着园子里的景色暗自开心。

    待点心吃完,沢田纲吉想要找个新的话题,看着三浦春惬意的神情,他想要从对方的身上找起,他状似无意地打量了少女一番,忽然发现她的头发上别着一朵莲花形状的发夹,那发夹做工精细,用料上乘,那工艺的精湛程度直逼博物馆里的古代藏品。

    “小春的新发夹真好看,这一定是哪一位大师的作品吧?”

    沢田纲吉开口轻声赞叹,本以为会看到三浦春开心的表情,也许还会跟他讲述这个发夹的来历,然而,当他朝她看去时,却愣了。

    年轻的巫女低着头,手抓着自己的膝盖,并没有露出他所预料的笑,十代目不由得心中忐忑,不知道自己刚刚那句话是不是踩雷了,心下着急,正想找个别的话题混过去,那头的三浦春却已经恢复了精神,朝他看来,扬起笑容:

    “纲君真是敏锐,没错,这是大正时期的友人赠送的!”

    沢田纲吉看着她毫无破绽的笑容,一向敏感的神经紧绷了起来,过了一会,他也露出了一如既往的笑容,温和地说:

    “是吗?怪不得那么好看。”

    “因为觉得很好看,所以忍不住时常带着。”

    三浦春伸手抚上了发夹,力度轻柔,一看就是非常喜爱珍惜的样子。

    沢田纲吉最终没有问什么,轻描淡写地开始和她讨论下周学校的活动。

    华灯初上,在本丸享用了晚饭后的沢田纲吉辞行,踏着月色回家,快到家门时,迎面走来西装革履的成年里包恩,他的老师看着他,忽然嗤笑一声:

    “要不是你手里没木仓,我还以为你要去寻仇。”

    “诶?”

    棕发的少年一愣,抬起头,这才消散了他刚刚阴郁的表情,而里包恩又是一声嗤笑,转身往回走:

    “调整一下你的表情管理,亲爱的十代目。”

    而在浅草神设的天守阁里,三浦春把莲花发夹从头上取下来,看了半天,仍然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每天都下意识地要别上它,明明这个东西会让她想起不愉快的大正时期的回忆,但是却又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她从未认真地和大正时期的友人们说再见。

    她想...再去一次大正时期,找到她的那些朋友,认真地和他们道个别。无论他们还记不记得她,她都想认真地,真正意义上跟他们说一声再见,不然,她总觉得着心中的另一块大石头始终没放下。

    然而,去往大正时期,也就意味着...

    她很可能会再一次见到童磨,而她现在根本猜测不出来如果和童磨再次见面,她会遭遇什么事情,那位一向是个任性的主儿,他的每一个思想和行为的确无法令人预测。

    到底该怎么办?

    三浦春陷入了思考,完全忘记了她就算使用本丸的罗盘也不一定能穿越到她所熟悉的那个大正时期的,也不一定就会穿越到正确的时间线。

    而唯一能够保证让三浦春安全使用罗盘的鹤丸国永此时正逮着他那固执的前任审神者进行人道谴责:

    “当年你也是自愿怀的孩子,四舍五入等同于你自愿找的孩子他爸,所以你这避而不见多年,对一个家庭和孩子来说都是极为不妥当的。”

    鹤丸国永板着脸,对着头都要埋到文件里的红发土地神进行一番数落。而被他逮到不得不听他数落自己的秋穗,哪怕已经是个人神了,也不敢对他试压,没办法,谁让她就是理亏。

    强买强卖的是她,带球跑的是她,养而不教是她,避而不见也是她。

    她没有脸了。

    “你听进去了吗?”

    鹤丸国永说了半天,就没见这红发的鹌鹑回应则个,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