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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萧吟和知道皇甫端有让他代传的意思,本来准备亲自去皇甫世家走一遭,此到想到以皇甫云这般人品,传给他自也一样。

    当下萧吟和面色一正,说:“皇甫兄弟,我无意里得到皇甫端前辈传授绝学,某些绝艺你们恐怕都还没学得,这些日子我便传授于你。”他把银牌递给皇甫云说:“这牌本是他的,在我身上也无大用,不如就给你吧!”

    皇甫云却是垂手恭声说:“令者好意,在下心领。只是银牌关系重大,既然令者是前代掌教所传予,在下绝对不能接收。”

    萧吟和淡淡地说:“见牌如见掌教。”然后把银牌高举。

    皇甫云当即跪下,说:“令者有何吩咐?”

    萧吟和说:“掌教口谕,吩咐令者将银令归还皇甫世家皇甫云。”

    皇甫云身体一震,这才恭声说:“遵令者。”站起接过银牌,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入储物戒指里,对萧吟和说:“多谢大恩。”

    萧吟和笑笑,说:“你和我这么客气做什么,再说我把令牌给你,已不是令主了,我们还是朋友相称。”

    皇甫云一脸期盼之色,颔首说:“萧兄不知何时见过我爷爷?”

    萧吟和却缓缓摇头,他知道若是说出,则会掀起惊天巨稂,而且他本身也是圣女天城门下,当下苦笺说:“反正令祖现在安然无恙,至于具体情况,我格于一个誓言,不得泄漏他的行踪……”

    皇甫云点了点头,也不疑其他,两人当下便回了龙天城。

    而那佣兵回到金龙佣兵团后,当下向团长天冷禀告此事。

    天冷听到佣兵用迷药制住萧吟和后,面色忽然一变,等到那佣兵把事情说完,面色肃然说:“把他拿下!”

    周围早抢出数人,把那佣兵抓住

    那佣兵面色惊疑,却是天冷冷哼一声,厉声说:“萧吟和是金龙佣兵团的客卿,对金龙上下有救命大恩,想不到你居然用如此卑鄙的手段!”

    那佣兵顿时汗涔涔而下,他因为那符玉要想制住萧吟和的事情,同时也想看看萧吟和的反应能力如何,可是此到才明白自己无意里犯下了巨大的罪责。

    天冷长叹一声,说:“你虽年轻,却已为金龙佣兵曾立下大功,而且还收集多方资料,对于金龙来说,你是不可或缺的人才……可是……”

    那佣兵猛地向天冷跪下磕头。

    周围那些人顿时露出不齿的表情。

    天冷沉声说:“你……”

    却是那佣兵打断他的话说:“金龙佣兵没有懦夫,我这一跪是跪团长多年来对我的照顾之恩,并非求饶。”他随即又说:“我自当立到向萧客卿请罪,之后再任团长惩罚。”

    天冷摇头说:“欺上虽然是重罪,却不足以致死,我希望你以后做事前多有几分思虑、几分头脑。至于萧兄弟,还是我亲自去走一遭。你所说的符玉,可是当今宰相之子?”

    那佣兵颌首说:“正是。”

    “哼,他敢得罪萧客卿,就是得罪金龙佣兵团!”天冷目光里露出杀意,即使当今宰相,他也全然不惧!

    那佣兵心下吃惊,他很少见到团长如此冲动,想不到居然为了萧吟和敢和宰相对立。此到他心下顿时后悔起来——这次绑架萧吟和,他现在想来背后已经都是冷汗。那次他听说萧吟和大发神威,心下本就不服,一时没注意众人对萧吟和是交口称赞,甚至奉为神灵。

    天冷淡淡一笑,说:“你说曾留了解药在那里,那救萧客卿之人必然不会让萧客卿服下。”

    佣兵面色微变,顿时想到了原因——有人绑架了你,在被你的朋友击败后,那人留下了一个药物说是解药,舍有人相信吗?

    天冷凝视着那个佣兵,说:“你该学的东西还很多呀!”

    那佣兵面露惭愧的神色,可是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便说:“那迷药要三天三夜才醒,团长我们务必马上找到他……”

    天冷淡定地说:“以你的身手,你根本没可能制住萧客卿,唯一的解释是,他根本没被你迷倒!”

    那佣兵想到自己曾用长剑指在对方脖颈的瞬间,此到又听到向来睿智的团长的话,不自一阵茫然他终于忍不住说:“可是那时我的剑离他只有一寸!”

    天冷凝视着他,说:“若是你没被迷晕,在这种情况下,肯定会奋起抵抗?”

    “是。”

    “但是你并不是萧客卿,你做不到的事情,并不代表他做不到!”天冷顿了顿,说:“不要以自己的能力来揣度天下人!”

    那佣兵一阵羞愧。

    “不要以自己的能力来揣度天下人!”

    这句话,在他心里如翻江倒海一般

    第三集第二章

    深夜,宰相府。

    符玉在自己房间里正板着脸,一面冷冷地说:“好个金龙佣兵,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还说什么第一佣兵团。哼!”

    他一想到萧吟和的名字就心下大怒,这些日子学院里萧吟和的名气已经远扬,而且听说他经常和公主在一起,甚至学院第一美男的名气渐渐落在了萧吟和身上,这如何不使得他气恼。

    就在此到,忽然门外急谴闯进一个侍卫来。

    符玉正在气头上,刚要大唱,却是那侍卫急忙地说:“老爷来了,已

    经到了门口了。”然后闪电般掠出。

    符玉大吃一惊,这么晚,父亲来找他做什么?

    他连忙装成坐在椅子上看书,及至门被推开,一个面色清瘦、颇有气度的老者走进来后,他这才抬头,然后慌忙跪下,说:“孩儿见过父亲。”

    那人自然是当今宰相符仁成,此到那符仁成冷笑一声说:“跟我来。”

    符玉感觉到父亲的怒气,心下忐忑不安,跟在符仁成的后面。

    在庭院里走了几个拐角,到了一个门口是新月形的花园前,符仁成这才停下脚步,然后说:“我曾和你说过什么话,记得吗?”

    符玉心头一动,垂手说:“父亲曾吩咐过,这里是禁地,除了父亲外,别人一律不许进

    “既然这样,你可知罪?”符仁成声色惧厉。

    符玉身体颤抖,连忙跪下,说:“孩儿鲁莽,一时好奇,但是孩儿发誓,只是到了里面的小院,没有进入里面的房间。”

    “哼!就凭你的能力能进入房间吗?若是你有办法进入,早就把这里翻了遍了。”

    符玉手心都冒出了冷汗,一时头也不敢抬起来。

    “你就跪在这里吧,一天一夜不许动。”符仁成冷哼一声,说:“若再有下次……”

    符玉心头一寒,连忙说:“孩儿谨遵父亲教诲。”他平时无论如何所为,父亲也不怪他,想不到此处他心里的好奇感越来越浓。

    就在符仁成走后不久,却是一个黑衣侍卫轻声走到符玉身边,跪下说:“禀公子,东镇保护费有三十二家小店交不上,请公子处理。”

    他看到符玉跪在那里,自然也乖巧地下跪,知道此到符玉必在怒火上,肯定不舍轻易饶过那些百姓。西镇向来是地教收保护费的地方,东镇则是宰相的地盘,这些无形的规矩有个说法叫:井水不犯河水。

    此到符玉却冷哼一声说:“你们是越来越会做事了。”他虽然跪着,可是此到竟有一股强烈的气魄。

    那黑衣人连忙说:“是,是,公子怪罪的是,小的马上去催,不然就没收店铺。”

    符玉从鼻孔里重重哼了一声,说:“我让你们收的保护费是多少?”

    “这个……是……”那黑衣人忽然结巴起来。

    “多少?”

    “每个店铺收入的百分之三十。”

    “那么,为什么他们会交不上?”

    那黑衣人顿时背上出了冷汗,说:“他们是刁民。”

    “刁民?是呀,我的话,恐怕经过你的口,就很难传到下面的吧?”

    那黑衣人面色乍变,面如土色,连忙磕头。

    符玉不为所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