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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力气解毒之后,没想到那幸存者恩将仇报,竟将他给杀了。” 玉玲珑“啊”的一声娇呼,俏脸顿时煞白道:“他……他……” 任东杰淡淡道:“这幸存者大概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才将恩人杀掉灭口吧。当时林逸秋不在父亲身边,事后赶回来才知道这件惨事,于是立志报仇。” 玉玲珑道:“这么说,林逸秋也不知道那幸存者是男还是女了?” 任东杰摇头道:“他父亲有个习惯,每次研究出全新毒药的破解方法时,总是会详尽记录下来以供后人参考,但却并没写下那幸存者的性别。” 玉玲珑眼波流动,沉吟道:“原来林逸秋是根据父亲遗着才解开银鹭夫人的毒的,八成是还没完全掌握到家,难怪银鹭夫人至今也没能醒过来。” 任东杰黯然道:“但这种毒也确实难解,对人的脑部伤害极大。银鹭夫人就算好了,将来后脑金针穿过的部位也会留下疤痕,那是被流出的毒汁给炙出来的。” 玉玲珑用眼角瞟着他,似笑非笑的道:“呦,我们的任公子真是怜香惜玉的紧,又为美人儿心疼了哩。” 任东杰却没有笑,表情严肃的道:“任何一位女子受到伤害,我都会觉得很心疼,因为女人在这世上本就应该是拿来疼爱的。” 这话他说的非常认真,有一种发自肺腑的执着。玉玲珑似乎也被感动了,眼神中流露出爱慕和钦佩。 但只过了片刻,她忽然又咯咯的娇笑起来,双臂勾住任东杰的脖子,踮起足尖咬着他的耳朵道:“不管怎样,我总是帮了你一个大忙,你该怎样感谢我呢?” 感受到她胸前双峰的惊人弹性,任东杰虽在烦恼之中,也不禁心中一荡,伸手逗起她的下颔重重吻向那娇艳的红脣,同时另一只手不规矩的按到了浑圆的臀部上。 “唔唔……” 玉玲珑从鼻中挤出微弱的抗议,左右躲闪着,俏脸晕红的道,“不要啦……不要……” 嘴里虽如此说着,可是身子却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就软软的不动了,任凭他的手掀开了长裙…… 紧接着任东杰突然怔住了,手掌上传来滑腻冰凉的触感,竟是直接触到了玉玲珑的肌肤──她外衫下居然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 “喔,小sao货你可真是大胆哪!” 他一呆之下马上恢复了常态,摸着她那光滑的大腿低笑道,“你刚才就这样施展轻功?就不怕被人看到裙下的春光吗?” 玉玲珑吃吃娇笑,媚眼如丝的瞟着他道:“除了你这大色狼外,还有谁会偷窥女孩子的身体?人家才不怕呢,啊呦,你不要那么猴急嘛……” 半真半假的惊呼声中,裙子已被拉高,整双白生生的美腿几乎都曝光了,在夕阳下反射着晶莹如玉的光泽。 任东杰咽了口唾沫,手掌熟练的伸进裙里摸索着,拨开萋萋芳草寻幽探秘,发现里面赫然已是氾滥成灾。 “哈,不知道是哪个更猴急呢?” 他露出促狭的笑容,抽出手指凑到玉玲珑眼前。 玉玲珑娇吟一声,连连跺脚不依,一副不胜娇羞的样子,可是娇躯却丝毫没有躲闪对方侵袭的意思。 任东杰哈哈一笑,伸舌头舔了舔手指上的透明黏液,赞叹不已的道:“啧啧,又香又甜,味道真是好极了,玉小姐,你自己要不要也尝尝?” 玉玲珑霞烧双颊,高挺的酥胸起伏着,喘息道:“尝便尝吧,你当我不敢吗?” 突然低下头,轻启双脣将他的手指一口吞入,含进了那樱桃小嘴中。 任东杰本是随口说笑,想不到她竟真的照做不误,柔软灵活的舌尖舔着他的手指,像个婴儿般吸吮起来。 她一边吸,俏脸上的红意一边在渐渐加浓,美眸中神色混杂着娇嗔和挑逗。 既有清纯少女的羞涩,又带着成熟尤物才有的娇媚,令人如梦似幻,分不清她究竟是个贞节的圣女,还是个yin贱的荡妇? 任东杰只看得心跳加快,空着的一只手忍不住又探进了裙里,老实不客气的爱抚起了赤裸的臀部,手感真是好极了,令他爱不释手。 “喔喔……不……不要啊……讨厌……” 玉玲珑给摸的全身发软,含糊不清的吐出几个音节,娇躯很快就变的guntang,双眼水汪汪的就像是要滴出蜜来。 ──这样的表情,这样的反应,这样的呢喃,哪里是在抗拒呢?分明是在渴望的邀请…… 任东杰哪里还耐的住,四顾无人,一把搂住玉玲珑的娇躯,顶到了身边的高墙上,把她的裙子完全掀开。 玉玲珑发出惊叫声,粉脸上的红云一直瀰漫到了脖子,挣扎道:“你……你干什么?” 任东杰不答,用行动代替了语言,飞快的解开裤带,把早已蓄势待发的粗大阳物解脱了出来。 “啊,你……你难道想在这里?” 玉玲珑花容失色道,“你疯了吗?会被人看见的,不行啦……啊……” “别装了,这不正是你的本意吗?” 任东杰深深吸了口气,用膝盖将她的双腿分开,胯下耀武扬威的巨炮准确的凑向了湿答答的蜜xue。 “啊……不可以……不……” 玉玲珑急促的喘息着,两手无力的推拒着他的胸膛,尽量踮起足尖使自己远离那危险的武器,哀求道,“我们回去再做好吗…………求你了……要是被人看到怎办?“任东杰挪谕道:“谁叫你故意诱惑我呢?玉小姐,你想捉弄任某人,这次可是自作自受了……认命吧!” 说着双手猛然抓住她的纤腰向下一按,同时胯下运足了力道猛地向上一顶。 玉玲珑本来还想抗拒的,但泉涌的花脣一被撑 开,反抗的意念一下子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啊薄……“她不由发出甜美的娇吟,主动向下坐去,顺势将roubang整个的吞噬。 “喔,好紧……” 任东杰闭起眼睛,舒服的灵魂都快飞上了天。 玉玲珑用力咬着嘴脣,控制自己愉悦的呻吟不至于太响,衣衫下成熟美满的胴体完全落入这男子的掌握,每一寸每一分的肌肤都被他尽情的抚摸。 两人腿股交叠,都已兴奋的难以自持,可是又都压抑着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那种感觉就像是偷情一般的刺激,使两人的情欲燃的更旺。 “记得玉小姐从前说过,只要你肯配合,就能令男人享受到他做梦都想不到的快乐……” 任东杰喘着粗气,cao纵胯下一次次的贯穿那销魂的蜜xue,口中却道,“但我为何没感受到呢?看来最出色名妓的床上功夫也不过如此啊……” 玉玲珑在他一轮急攻下,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美眸意乱情迷的望着他,一副被彻底征服的样子。 可是任东杰并没能“耀武扬威”多久,蓦地,他感觉到那本已酥烂成泥的花心突然一开一阖,将自己牢牢的衔住了,再也撤退不得。 他吃了一惊,紧接着又觉得紧窄的内壁蹙起了许多皱褶,一层层的环绕着自己,而且还会频频震动收缩,仿彿在进行着温柔的按摩似的,带来一阵阵欲仙欲死的绝顶快感。 “嗯嗯……喔……嗯嗯嗯……” 玉玲珑发出梦呓般的娇声和喘息。 任东杰万万没想到奇乐宫的秘术竟是如此厉害,能令一个昨天才被破身的女子,今天行房就可以发挥出这样巨大的威力。 他咬牙苦苦忍耐着,可是快意却像是涨潮般飞快的蓄满了,全身上下都似有一股股电流通过,不由自主的因兴奋而剧烈哆嗦。 “给我……任公子……快……给我……啊薄……全部给我……“玉玲珑动情的呻吟着,渐渐的已无法控制住声音,俏脸上满是失魂落魄的表情,显然也处在极度的愉悦之中。 没两下,双方就都到了临界的边缘,情不自禁的互相搂抱得更紧,将彼此尽可能深入的结合。 “哇呀!” 低低的吼叫声中,任东杰猛然放松了精关,饱饱的灌溉着那堪称极品的花心…… 玉玲珑被烫的娇躯乱颤,牢牢的缠住对方,尽情承受着那汹涌澎湃的热流…… 过了好半晌,两人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平复,赶紧分了开来,整理好各自的衣衫准备返回居所。 刚走出不远,欧阳青虹从高墙后面转了出来,淡淡道:“两位倒很有闲情逸致,傍晚来这里散心吗?” 两个人都吓了一跳,面面相觑。任东杰听出她话里有话,尴尬的都不知说什么好。 玉玲珑却很快恢复了常态,风姿优雅的掠了掠秀发,嫣然道:“欧阳寨主有何指教?是想请我们用晚膳吗?” 欧阳青虹板着脸,冷笑道:“谁有那个兴趣请你们?是江神捕要大家都到琅环小筑里集合。” 说完狠狠的瞪了任东杰一眼,转过身自顾自的去了。 等她走远了,任东杰跌足长叹道:“这小妮子……她刚才一定是什么都看到了!” 玉玲珑吃吃笑道:“早叫你不要那么猴急了,不过就算被她看到又如何呢? 一个妓女和一个色魔在一起,本来就不可能清清白白。来吧,莫要再愁眉苦脸了,快去见江神捕吧。“任东杰忍不住叫道:“老天,就算要去你也要先换件衣服吧。你里面可是什么都没穿,被人看到怎么办?” 不由分说拉起玉玲珑的手,快步走向自己的居所。 天已经完全黑了。夜凉如水,月明星稀。 琅环小筑内灯火通明,所有人都集中到了会客的大堂里,各自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只有江松林是站着的,神目如电,冷冷的在每个人的脸上扫了一遍。 没有一个人露出异常的表情,至少表面上看起来,人人都显得很无辜。 谢宗廷一挥手,威严的道:“江捕头你现在可以说了,召集大家的目的为何?” 江松林躬身行了一礼,道:“六个目标已经死了五个,凶手还剩下最后一个人要杀,我们必须采取行动阻止他的阴谋。” 林逸秋动容道:“江神捕莫非已经清楚凶手是谁了,准备当着众人的面揭穿他吗?” 江松林平静的道:“我现在只有怀疑,还没能找到确切的证据。但凶手就在我们这些人当中,却是无可置疑的事实。” 崔护花冷冷道:“废话,这个谁都知道。可是凶手连杀了五个人你都束手无策,这次还能有什么好办法阻止?” 江松林道:“本人无能,确实有愧‘神捕’的称号,因此只有采用最笨的方法来应对。从现在起只要大家都寸步不离,每个人都处在彼此的监视之中,凶手也就无所施用其计了。” 玉玲珑忽然插口道:“若凶手找不到机会下手,你也抓不住他,前面那五个人不是白白送命了吗?” 江松林瞥了她一眼,斩钉截铁的道:“不然。只要过几天有船接我们回陆地,我再调查清楚几个疑点,就有把握拆穿凶手的真面目了。何况凶手是非除掉这第六个人不可,他找不到机会就会铤而走险,就更容易被人识穿。” 任东杰微笑道:“这个主意虽然乍看很笨,可却是最有效的一种方法。小弟举双手赞成。” 房里鸦雀无声,大家似乎都被说服了,没有人表示异议,于是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 铁木兰等女子围聚在大厅的左边,照顾着还在昏迷中的银鹭夫人。江松林等男人则在大厅的右边,静静的等待着时间的过 去。 这中间最紧张的就是赵黑虎,尽管他表面上强自镇定,可是心里却像在打鼓般忐忑不安。 最后一个目标就是自己了。这件事江松林并未公开宣布,只有柳如枫,任东杰,他自己,还有一个快意堂主知道。 凶手究竟是谁呢?今晚自己是否会在劫难逃? 赵黑虎想到这里,嘴角的肌rou痉挛了,面如死灰,牙齿咬的“咯咯”直响。 和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任东杰,他是全场最轻松的一个,开了瓶波斯葡萄酒,坐在角落里自斟自饮,不亦乐乎。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午夜就到了。 就在大家觉得有些疲倦的时候,堂内的灯光缓缓暗了下来。 任东杰第一个觉察到,“咦”了一声道:“灯光怎么变暗了?” 江松林随口道:“怕是被风吹的吧?” 但这句话刚说完,灯光又暗了不少,所有人都不由望向周围的蜡烛。 厅里点着八根蜡烛,烛火仿彿被阴风侵袭似的,摇曳不定的飘着,使得每个人的影子也在微微晃动。 蓦地──大厅里响起“啊呀”的惊呼声,至少是由七八张嘴一起叫出来的,声音都带着惊惶。 在这一刹那,每个人都感到身下的椅子一震,椅背和扶手上突然弹出了钢条,把自己圈进了包围。 众人大惊,急忙各运功力向外挣扎,可是那些钢条全都粗若儿臂,就如生了根似的牢牢箍住,怎样也绷不断,挣不脱! 而他们所坐的椅子又是石头铸的,本来就嵌在地面上。也就是说,他们每个人都已经被禁锢在了椅子上。 众人心念电转,还未完全从惊愕中回过神来,厅中的八支蜡烛突然一起熄灭,无边无际的黑暗立刻降临! 他们睁大了眼睛,却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只有伸手不见五指的一片漆黑! 绝望的漆黑! 几个女子惊慌失措的尖叫起来,叫的最响的居然是铁木兰。 女孩子本来就是怕黑的,而且连着几个晚上都在黑夜中遇到恐怖的场面,这更令她下意识的毛骨悚然。 幸好这一次蜡烛虽然熄灭了,但暂时还没有可怕的东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