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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灶门炭治郎没有接话。

    累笑着摇了摇头,他在阳光下回眸,笑容简直如同光脉中闪烁的光酒一般闪闪发光,他说:“所以,请你一定要小心啊。”

    尘土飞扬。

    灶门炭治郎手里的虫烟还在燃烧,烟雾随着微风缓缓缭绕。空气中有不自然的风的波动,灶门炭治郎站起身,他心想:人来了。

    一个黑发蓝眸,身披异色大褂的男人从林中走出,他严肃地询问灶门炭治郎:“这里发生了什么?你是什么人?”

    灶门炭治郎深深地嗅了一口气。从面前这人身上传来的不仅是水的味道,还有微弱的虫的味道。

    少年虫师露出了一个极具亲和力和感染力的笑容,他说:“先生,我叫灶门炭治郎,是一位虫师。”

    “——我想,您就是产屋敷先生派来迎接我的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觉得喜欢我脑洞的人可以顺手收藏一下我的专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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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章

    “我之前给你发过那么多次邀请,你这次总算是赴约了啊。”

    “因为我不想跟鬼搭上任何关系。”灶门炭治郎轻声说道,“不仅是鬼,跟鬼沾上边的事物我也并不想挨到。”

    产屋敷耀哉了然地点头,他看向灶门炭治郎背的那个柜子:“你meimei还没醒来吗?”

    “……嗯。”

    “所以,你这次过来是为了你的meimei吗?”

    “不全是,也算是为了再来看一次你的病吧。”

    屋外的几个柱听着屋内的动静交谈着。

    “富冈先生,你知道你接来的那个客人的来历吗?”蝴蝶忍笑着问道,她的笑容温柔而可靠,仿佛顺着清风四处飞舞的蝴蝶,一下就能触及到旁人心中柔软的地方。

    富冈义勇无声地摇了摇头。此时是烈日当空,但他仍旧一个人站在边角不发一言。

    他整个人沉静得就如同他的职位——水柱一样。

    “可是那位客人身上带着鬼的气息。”不死川实弥狞笑着说,“如果让我发现了什么不对……”

    “不必多言,我们至少该相信主公大人。”炼狱杏寿郎淡淡地说道。

    虽然他们表现得随意,但是动作间仍然不经意露出一份慎重。

    你至少可以窥探到一点,那就是每个人的站姿都始终是正对着屋内的。

    对着主、公、和、客、人的位置。

    既然已经察觉到不对劲的气息,那就一定不会任由苗头疯长。如果有什么不对,他们会先冲上去——

    纸门打开。

    “这位是灶门炭治郎,他是一名虫师,也是一名医师。他将在这里停留一些时日。为大家诊断身上的一些暗伤。”

    “请多多指教。”少年虫师端正地向所有在场的柱鞠了个躬,他笑得柔软清澈,像是流动的溪水又像温暖的阳光,让人下意识生出些好感来。

    产屋敷耀哉十分自然地转过头对他道:“所以,请先到蝶屋住下吧?那里最近还入住了两位和你年龄不相上下的孩子,我相信你们能好好相处的。”

    柱们探究的眼神被灶门炭治郎熟悉地忽视掉。这对一个职业特殊的人来说是基本素养,不然那些目光迟早得把他刺穿——他轻快地走向蝴蝶忍,向这位同样面带微笑的姑娘问好:“您就是管理蝶屋的蝴蝶忍吗?那就劳烦您啦。”

    “哪里,您多礼了。”蝴蝶忍没有发问他是怎么知道的,只是用袖子遮住嘴发出轻笑,她接着道,“那就随我来吧。”

    那些属于柱的目光如影随形。其中,一些感官尤为敏锐的人甚至直接将注视投映在柜子上。

    那犹如走方郎中,看着就不是很可信的少年——他背着的那个药柜为什么这么大?

    即使对于成人来说连半个身子都塞不进去,但是对于能随意变换身型的鬼而言……

    危险。

    这帮柱互相传递了一个眼神,却是没再多说什么。

    因为主公待那位少年走后,仍然笑容不变地说:“放心,他是值得信赖的存在。”

    他又接着微微温柔了眉目,问道:“……你们听过行走的山主吗?”

    行走的山主——这是一个故事。

    要知道,市坊间总是会流传着一些莫名荒唐却又十分可信的故事。

    夜里的屋上会传来咚咚咚咚的脚步声,不要理会。子时后的深夜总会有人来敲门,不要打开。小到日常大到非常,总有一些故事会被长辈们当成口口相传的告诫给予下一代。

    而在七八年前,有一个新的故事诞生了,那就是行走的山主。

    山主是什么?通俗意义来说,这就是山神。山神总是固定在一方的,因为他们必须养起一方水土一方人。这本来是寻常人眼中的常识,除了有信仰的人,大家是不太会理会这种话题的,无他,只是因为少了些属于故事的趣味性。

    本来是这样的……但有一天,酒馆里喝酒的一个客人说,他看见了山主。

    他喝着酒,眼睛朦胧着却放着光。他指手画脚比划着那山主的模样。他说山主十分年幼,样子只有六七岁。是个红发红眸的男孩子。穿着绿黑相间的大褂,就那么坐在一棵参天古树上,为迷路了整整三天三夜的他们指引归去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