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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是真的要对上名古屋星德了。

    想是这么想,但比赛当天幸村发现名古屋星德的队伍里没有德川。

    他挑了挑眉。

    柳慢条斯理拿出笔记本:“幸村,我早上想和你说这个事的。”

    “哦?”

    “德川前辈今天在法国有比赛。”柳说,“他参加了今年的青年法国公开赛。”

    “现在有比赛吗?”

    “排位赛不是一年四季三百六十五天都有的吗。”柳看了一眼幸村,“你不知道?”

    幸村:“……”

    “我只要打败他就可以了,不关心他到底在做什么。”幸村自然地说。

    他又不需要收集对手的资料。

    既然德川不参与这场比赛,那幸村就对这场和名古屋星德的比赛失去了兴趣。

    不过他们到了赛场发现也不是没有惊喜的。

    去年在法国队的比赛中出场过的那个很喜欢日本忍者文化的法国人今年参与了名古屋星德的交换生活动,在队伍中还不断向真田打招呼。

    “师傅!”

    真田额角的青筋跳了跳。

    柳转过头,语气里带着笑意:“你答应收他为徒了?”

    “太松懈了!”真田哑声道。

    不止忍者少年奥斯沃·德隆,法国队的那两个模特一样爱耍帅的埃德加·德拉克洛瓦和蒂莫西·莫劳也来了。这两位去年在和日本队的比赛里都是双打选手,分别是两队双打。前者打的“艺术网球”,往自己的搭档脸上画画就能改变搭档的性格——虽然算是精神力招数,但特意用这种“画画”的表现形式就很诡异。后者则很有人气,和自己的搭档把球场当做T台一样展示着做各种表演。他的搭档今年超龄不会再参加世界杯的比赛,他觉得无聊就来了日本。

    幸村在认出这三个人之后,就明白了为什么名古屋星德今年的成绩很好了。

    这可都是“职业”级别的选手。

    或许其他阿根廷,西班牙来的选手也是预备的U17代表队员?

    ……好像不是。

    所以法国队在搞什么。

    去年日本队打法国队赢的不算特别顺利,但总的来说也不算艰难。

    但那是日本队,集合了全日本最顶尖的中学网球手。

    全国大赛呢?

    如果名古屋星德没有遇上他们,或许真的能一路打到决赛,甚至打败四天宝寺。

    但名古屋星德遇上了立海大。

    真说起来,对比一下,立海大才是那个拥有更多国家队代表成员的队伍。

    “我和柳生,今天能和那个画画的对上吗?”仁王不记得埃德加·德拉克洛瓦的名字。太长了,他看着电子显示屏上打出来的两边队伍的名单也支吾了许久讲不出具体的名字,因此用了指代形容词。

    丸井这几天心情都不是很好,闻言只是侧过头瞥了仁王一眼:“你知道这家伙打单打还是打双打?”

    “他的招数不打双打是浪费。”仁王说,并且在心里一句比我不打双打还浪费。他的幻影在单打上也能发挥很大的作用,打双打也只是因为“方便好用”。但那个法国人就不一样了,法国人的招数就需要一个被他cao控的搭档。

    丸井大概明白仁王的意思。

    他哼了一声:“也可能他的对手是我和杰克。”

    “噗哩。”仁王知道幸村想要给桑原更多的出场时间来调整他和丸井的状态和心态,一直让他们俩排在双打二的位置。但好几天不打比赛,他也有点心痒。

    单打三……

    今天的单打三是柳。

    对手是名古屋星德某个不知名的……外国人。

    不会输吧?

    仁王忍了忍,没有和丸井说话。

    他觉得这个时候说任何话都容易被丸井揍。

    虽然他真的挺想上场的。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写岔了,还没到名古屋星德来着。

    第58章 再相遇

    柳干脆利落地打赢了单打三。

    很多时候外人会认为柳的实力不算很强。因为柳总是会输掉一些看上去不应该输的比赛。比如和乾的比赛,又比如和三津谷的比赛。

    其实从硬实力的对比上柳绝不比他们要弱。

    但柳总是容易心软,又或是面对太熟悉的对手会被抓住破绽。

    从已经发生过的比赛的情况上看,柳面对同为数据网球的对手,胜率反而比较低。

    面对其他对手,则胜率高的可怕。

    立海大的参谋通常是温和而优雅的。

    很难从外表上看到他的锋芒。

    但实际上柳是立海大的实权掌控者。他在部里说话比真田还管用。

    对手显然在轻视他——就算去年柳也在世界杯出赛过,而对手只是个队伍没有进入淘汰赛的国家的代表队成员。

    而柳轻而易举抓住了这个机会,没有放过任何破绽。

    单打三结束,双打二开始。

    丸井和桑原的对手是埃德加·德拉克洛瓦和一个西班牙来的选手。

    如果按实力排行,那么将埃德加·德拉克洛瓦和蒂莫西·莫劳组在一起是最恰当的。他们俩的实力最强,也都是很有经验的双打选手。

    但蒂莫西·莫劳和自己先前的搭档配合默契,习惯了每一举一动都像走T台一样优雅的举止,习惯了酷炫,习惯了欢呼。他是不能接受被画在脸上变成莫名其妙的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