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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原中也瞳孔微缩,话语在自己喉咙间打滚最后又再被咽下去了。

    他那戴着手套的手紧了紧,注视着面色平静的津岛将臣片刻,最后才缓缓放开。

    “哈?什么叫踩了狗屎运!”宇髄天元真的要打人了:“我可是华丽的祭典…咳…”在真正的神面前他哑火了。

    他看着中原中也,发现他似乎在神游?

    津岛将臣嘴角弯了弯:“像宇髓先生这么帅气的人我也喜欢,不过既然宇髓先生有了三个老婆看来我是没指望了。”

    宇髄天元:“喂喂喂,这种玩笑可不能随便乱开的。”

    宇髄天元瞪着他,那只眼睛如果能个造成伤害的话津岛将臣大概已经千疮百孔了。

    津岛将臣笑得跟朵花一样:“宇髓先生放心,天下比你长得帅气气宇轩昂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男人多得是,已经有了三个老婆的你已经被排在最最最最后了!”

    “你这小子!”宇髄天元这次是直接上手了,很轻的给他的脑袋来了一巴掌,心底是真的松了一口气。

    看着那上升的好感度津岛将臣挣脱了他的魔掌:“好了,开始给你治疗吧,希望没什么毒别太麻烦。”

    “我可是忍者!区区毒药何得了我?”

    津岛将臣眼睛发亮:“那种上天入地的忍者?真的假的?怎么没看到宇髓先生用忍术?宇髓先生的查克拉量大吗?有九尾…”

    “痛!”津岛将臣捂着脑袋瞪着眼睛看着中原中也:“你打我做什么?”

    中原中也一脸你是白痴吗的表情:“醒醒,这里不是火影忍者,火影里大反派也不是鬼舞辻无惨。”

    津岛将臣:…

    眼珠子的伤口还没有好,倒是不需要他再划破眼珠能够直接治疗。

    宇髄天元的眼睛被治好了,被治好治好的宇髄天元却是纠结了起来。

    他是有了隐退的心思的,当时伤了一只眼睛影响战力,再加上灶门炭治郎他们的成长让他看到的新的希望觉得能够安心隐退。

    而现在他的眼睛好了,就这么隐退似乎不太好吧?

    津岛将臣和中原中也可不管宇髄天元的纠结,既然遇到了柱自然也是要讨论一下呼吸法。再加上这个柱算是半隐退状态根本没有任务,津岛将臣也就不需要再往外跑而是留下来一起训练了。

    宇髄天元的音之呼吸出自雷之呼吸,有不少的地方是学习雷之呼吸的津岛将臣可以借鉴的。

    而作为还没有学会呼吸法的中原中也,除了训练耐力就是跟宇髄天元对打了。

    又一次酣畅淋漓的比试之后两人都站在原地,宇髄天元有点羡慕,也更深层次的了解到了作为神的强大。

    中原中也没有使用他那奇怪的能力就能和他打成如今的样子,说是过来讨教不如说是相互进步。

    经过了时透无一郎胧的摧残的中原中也机动不是一般的高,竟是让音之呼吸的宇髄天元隐隐突破了什么界限。

    挥别了宇髄天元继续进发,横滨和浅草的消息不时传来,可惜的是都没有他们真正在意的。看来鬼舞辻无惨确实是躲起来了,而且还躲得好好的。

    两人找到了炼狱杏寿郎,炼狱杏寿郎性格豪爽,对于津岛将臣和中原中也的跟随没有任何的异议,甚至还在休息的时候带着他们回了家里。

    炼狱杏寿郎的父亲是前炎柱,而现在却成了一个消极酗酒的中年男人。

    其中的原因津岛将臣并不想问更不感兴趣,他倒是对炼狱杏寿郎的弟弟千寿郎挺感兴趣的。

    “原来如此,津岛哥哥是雷之呼吸。”炼狱千寿郎抓紧了手中的扫把:“真好呢。”他话语里的羡慕是真实的。

    现在他们还能听到训练场里竹刀对打碰撞发出的声响,那是炼狱杏寿郎和中原中也的对练。

    “其实我也想成为鬼杀队的剑士,只是我才能不足,根本无法让日轮刀变色。”他说的有些落寞:“无论哥哥多么用心的教导,我依旧无法成为合格的剑士。”

    津岛将臣卡壳了下,他拍着他的肩膀:“如果想要坚持就不要轻易放弃,至少不要让自己后悔。”

    “嗯!”

    炼狱千寿郎忽然想起:“中原哥哥的日轮刀已经变色了,怎么还没有学会呼吸法?”

    “唔…情况很复杂,那并不呼吸法造成的变色。”津岛将臣觉得这事不容易解释。

    然而炼狱千寿郎却说:“我看过,是黑红相间的颜色。”

    津岛将臣挑眉。

    炼狱千寿郎:“是中原哥哥给我看的。”

    津岛将臣揉揉他的脑袋不说话,中也大概是对小孩子没辙吧。

    炼狱千寿郎:“那中原哥哥的日轮刀会不会本应该是黑色或者红色的呢?”

    津岛将臣微愣。

    炼狱千寿郎却是继续的说下去了:“黑色的我没见过,但炼狱家的炎之呼吸的日轮刀正是红色的。”

    津岛将臣猛的站了起来,这大动作吓了炼狱千寿郎一跳。

    “谢谢你千寿郎,我想我大概知道些什么了。”他奔跑了起来,甚至还用上了增益。

    “中也!”这是津岛将臣第一次不礼貌的直接打断别人的比试。

    中原中也和炼狱杏寿郎停了下来。

    “怎么了?”能让他这么着急大概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津岛将臣看着他,视线落下他的礼帽上:“你的帽子,就不能摘下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