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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果夏:……

    这边,提姆已经大致确定对方有鬼。

    证据就是,在他们上次的交流后,提姆发现贝恩从一个五大三粗的莽汉,变成一个五大三粗、心肠柔软、迎风落泪、月下葬花的“英雄母亲”。

    看着贝恩坐在警局里哭唧唧的样子,提姆有些懵。

    更窒息的是,贝恩之所以出现在警局,不是因为他害了谁,而是因为有人sao扰他。

    贝恩抹泪:“难道g罩杯不配有人权吗?”

    提姆后退:“……戈登局长,这里就交给你了。”

    戈登:“等等,你不是说你可以全权负责的吗?罗宾?”

    提姆:“你认错人了,罗宾是……嗨,罗宾,快来负责。”

    达米安:“自己惹的篓子自己收拾,愚蠢的德雷克。”

    后来,提姆从卡珊德拉那里得知一个闻者心惊的词:“泥塑”。

    卡珊德拉:贝恩真惨。

    提姆:是啊,好惨。

    卡珊德拉:……你在笑吗?

    提姆:没有。

    卡珊德拉:真的?

    提姆:假的。但我更担心对方把手伸到蝙蝠侠头上。

    卡珊德拉:你是说我们会收获一个哭唧唧的双=性大胸蝙蝠mama?

    提姆突然感到自己任重道远。

    面对“一只虫”的私信,贝果夏有些心梗:“我觉得他在挑战我。”

    系统:“撑住,不要中了他的激将法,你的文字就是天空中自由翱翔的大雁,自信点。”

    贝果夏很不解:“我能理解你的意图,不过为什么是大雁?”

    系统:“因为它们一会儿排成s型,一会儿排成b型。”

    贝果夏关闭电脑,把它丢在一旁充电,继续准备给康斯坦丁一个风光大葬。

    他从来没有主持过葬礼。

    但没吃过猪rou,也见过猪跑。

    他端着保温杯说:“我们得邀请康斯坦丁的一些亲友过来参加葬礼,他有什么亲人吗?”

    克鲁利掐指一算,认真地回答:“没有。”

    贝果夏沉默片刻,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好主意:“要不我们找个教堂,把他放进去供着?不行?哎,我们那里的寺庙可以供骨灰,康斯坦丁应该无所谓改信佛教吧?”

    查斯是康斯坦丁最好的朋友,接到贝果夏的通知,他马上来了。

    “康斯坦丁出事了?”他心急火燎地对他们吼。

    “请节哀。”克鲁利说。

    “他的遗体在哪?”

    保温杯被推到查斯面前:“这里面都是。”

    查斯揪住克鲁利的衣领,激动地吼道:“你们就把他的骨灰放在保温杯里?”

    说完,他对着克鲁利就要挥拳。

    贝果夏连忙阻止道:“他是个十足十的恶魔。”

    查斯也知道康斯坦丁的职业性质,顿时停下手,看向亚兹拉斐尔。

    贝果夏又阻止道:“他是个天使。”

    查斯瞪着他:“你呢?”

    “我是人……”

    话音未落,贝果夏左脸遭受重击,h500。

    好拳。

    打完,查斯一拍大腿,坐在椅子上,面露便秘之色,久久说不出话。

    在场的天使,恶魔和人类都仔细地端详着他。

    场面一度很沉默。

    眼泪从查斯的脸颊上落下来。

    这时亚兹拉斐尔,克鲁利和贝果夏才恍然大悟:“这个人真的是在难过啊。”

    查斯擦着眼泪说:“我会主持葬礼的。”

    亚兹拉斐尔回答:“感谢你的好意,但康斯坦丁有遗言,他坚持让本——也就是这位年轻人——主持他的葬礼。”

    贝果夏也连忙表态:“我会竭尽全力,请你放心。”

    查斯很纳闷:“为啥?你是他新交的男友?”

    贝果夏:“……”

    查斯出钱,贝果夏在报纸上登了份讣告,预约了教堂,买了新的骨灰盒。

    玛姬走进教堂时,看见贝果夏拿着保温杯,正往骨灰盒里撒骨灰。

    “嗨,”她眼睛红红地问,“这里是康斯坦丁的葬礼吗?”

    “是啊。”贝果夏抬起头,有些激动,骨灰洒了一手背。

    他在骨灰盒上方垂着手,茫然地看向四周:

    如果用纸巾擦掉的话,康斯坦丁为数不多的骨灰又会少一半。

    如果用水洗掉的话,骨灰会变成一滩泥。

    “在远古的时候,”克鲁利建议,“这叫逝者抓着我们的手不放,为图吉利,我们会把这只手砍下来,放在骨灰盒里,给逝者陪葬。”

    贝果夏悲伤地问:“你是来帮倒忙的吧?”

    “对不起,让你看见不愉快的一幕。”贝果夏抱歉地说。

    玛姬摆摆手:“没什么,你是康斯坦丁的朋友,他不会怪你,何况他也怪不到了。”

    贝果夏倍感亲切,多好的小jiejie。

    然后玛姬脸色一变:“她果然也来了。”

    “谁?”

    “把约翰勾引走的荡妇。”

    贝果夏转头望去,看见一个红发女郎在和亚兹拉斐尔聊天。

    玛姬对他说:“我绝不要跟那个女人坐在一起,请待会你安排座位时,记得一下。”

    贝果夏点头:“行。”

    教堂那么多座位,不过是分开两个人而已,很容易。

    但是他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