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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移力量的克拉克放开手,微笑着说:“以后这就是你的麻烦,‘至尊小超人’。”

    贝果夏一脸还在梦中的表情。

    亚历山大不满地推了他一把:“醒醒,新英雄。”

    贝果夏回过神:“嗷?”

    亚历山大说:“我看你也别继承‘至尊小超人’这个名号了,败坏名声。你叫法老王吧。”

    贝果夏:“……你对王八到底有多执着?”

    亚历山大:“这叫不忘初心。”

    贝果夏先把另外两个人送回斯莫维尔。

    亚历山大没地方可去,看来也要在这个小镇上扎根。

    “幸好这个镇子上没有第二个叫‘卢瑟’的。”他嘟囔,“我讨厌和别人重名。”

    贝果夏看看将能力转给他的克拉克,又看看长着头发的卢瑟,心想:

    这莫不是《超人前传:中年卢瑟和少年克拉克》版?

    “别想着干坏事啊。”他警告亚历山大,“我会经常回来串门的。”

    “我只想重建我的商业帝国。”亚历山大抱怨,“相当于我赚钱给你们两个花,我还觉得吃亏呢。”

    贝果夏想不出有什么不对:

    卢瑟赚钱给自己花,这种好事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亚历山大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继续说:“所以,为了资助我的创业,你是不是应该把下次彩票的中奖号码透露给我?”

    贝果夏很无语:“都分手了你还要坑我一把。”

    亚历山大振振有词的模样很有系统感:“正是因为我两不再共享思维,才要抓紧一切机会坑你,免得下次没机会了。”

    克拉克也反应过来:“那我有个要求。”

    贝果夏崩溃地问:“你也要下期彩票中奖号码?”

    克拉克摇头:“我不要。”

    贝果夏松口气。

    “你给我空手打造个钻石矿就行。钻不钻石的无所谓,单纯想看你打矿的样子。”

    大雪漫天飞舞,圣诞节的彩灯装饰着隔壁街道。

    到处是跑来跑去,穿着棉衣的小孩。

    而在这里,空荡荡的大宅没有一点生气。

    这是连孩子都躲着走的鬼屋。

    贝果夏站在门前,感慨万千。

    虽然是他亲笔消除了自己存在过的痕迹,但没想到这里真的一直没人住进去。

    联想到房地产公司推销它的做法:

    白送都没人要也太真实了。

    他拉开门,走进去便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地上的北极熊地毯头毫不客气地咬了他的腿。

    贝果夏拖着腿,艰难地走进浴室。

    轻车熟路地打开浴室的门,这次从浴缸里爬出来的是一只无情断手。

    它张开五指,像只大蜘蛛向贝果夏爬来。

    “呦,断手,还记得我吗?”贝果夏问。

    断手愣了一下,歪着手腕,食指点着地板,仿佛在回忆着什么。

    突然,它整只手都绷直了,然后直挺挺地倒在地上,作昏迷状。

    贝果夏赶紧把它拿起来,放在桌子上,作按压复苏。

    虽然他也不知道断手到底有没有心肺。

    但手命关天,救手要紧,按就是了。

    正在抢救时,一只无情铁手飞来,扑在他的脸上,五指狠狠一抓。

    贝果夏“嗷”地一声,声音惊动门廊上的声控灯。

    这是詹姆斯的铁手臂,还带着银色的条纹和红色的星星。

    它一击后,马上将断手拉走。

    “反了你们!”

    贝果夏从包里掏出拖鞋,拖着熊头地毯,追在后面打。

    贝果夏又在这里住下了。

    尽管这里只有他一个人,尽管这里怪异事件丛生。

    但他已经不再害怕。

    第一夜,他睡得很踏实。

    第二天,他找到法老王的纪念馆,看着这个曾为守望者的超级英雄的照片。

    曼哈顿博士曾告诉他,法老王因为脑瘤,早已不在人世。

    但相信他的智慧的人,根本不能接受他会这么轻而易举地死去。

    想必罗夏也是抱着这份执着,找到贝果夏的吧。

    贝果夏以华人的礼仪,对着法老王默哀三分钟。

    如果可以,他是上一炷香的。

    真正的法老王会回来吗?

    贝果夏不确定,连曼哈顿博士都看不透法老王的死活,更不用说他了。

    他认真地说:“法老王,我继承你的英雄名了,尽管可能得不到你的认可。如果你生气的话,回来找我。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新的法老王。”

    此时的贝果夏,俨然忘记了曾经写下的FLAG:

    【法老王在全世界面前直播跳甩葱舞,观众们大呼过于可爱,并疯狂打赏。】

    【法老王跳完甩葱舞后,当即将一条腿掰到头顶处,以金鸡独立的姿态大声说,“白鸡乌凤丸,他好,我也好。”】

    【法老王强大无比的带货能力导致订单如雪片般飞来,转眼间,销售量远超十亿。】

    谁都逃不掉的强大被控能力,让贝果夏失去了神智。

    清醒后的贝果夏:我不做人了.jpg

    布鲁斯,奥利弗,托尼,卢瑟等诸多富豪拿着手机,久久回不过神。

    尽管他们立场不同,原则不同。

    但此时,他们都不约而同地思考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