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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谦虚地说:“其中也有白金之星的功劳。”

    玛修看着我却迟疑了,刚才已经被奈落的傀儡假扮的‘我’骗过一回,现在她看到我也有些怀疑。于是她小声问:“如果你真的是前辈,那你应该知道……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都说了什么吧?”

    我稍稍回忆了一下:“唔,你是说我第一天进入迦勒底的事啊?我记得咱们聊了聊采暖费?”

    “对!”玛修在确认了之后立刻哒哒哒跑过来抱住我,“真的是你,前辈!刚才奈落他伪装成你的样子来骗我,想要挑拨承太郎先生和我们的关系——”

    “没事没事啦,你看咱们现在不都好好的嘛。”我安抚地拍拍玛修的背,也看到了被卡兹挠成一团乱七八糟的另一具奈落放出来的傀儡被承太郎随意地丢在了篝火边,“但是,你们抓起来的这个是……?”

    趁卡兹无暇再给他挠痒痒,那个被绑起来的男人连忙喊:“我是时钟塔的埃尔梅罗二世,和你们说的那个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们是迦勒底的人吧?我认识你们所长!”

    “唔,埃尔梅罗二世,这名字有一点熟悉。”我冥思苦想,“对了对了,我记得我在达芬奇亲的魔术八卦里面看到过这家伙的传闻。”

    “啊,我也想起来了,前辈!”玛修一拍手,“示巴有过关于他参加了在冬木的第四次圣杯战争的记录!他当时是召唤出Rider职阶从者的御主,只不过后来提前退场了……”

    我眼睛一亮:“你也当过御主?好,那我问你,你是怎么召唤出从者来的?”

    埃尔梅罗二世连忙说:“准备好一份圣遗物,然后画好召唤阵,咏诵言灵之后从者就会从英灵座被召唤而来——”

    我一瞪眼:“嗯?仅此而已吗?!”

    “……对,仅此而已。”埃尔梅罗二世没来由地有些慌,“有什么问题吗?”

    我压低嗓子:“你就用了圣遗物,画了召唤阵,没用别的就召唤出从者了?你召唤出的从者是谁?”

    “我召唤出来的是……”埃尔梅罗二世顿了一下,“征服王伊斯坎达尔。”

    我当机立顿:“卡兹大人,挠他!”

    卡兹立刻弯腰继续用羽毛挠他脚底心,埃尔梅罗二世发出了不知道是哭还是笑的叫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等、等等哈哈哈哈哈哈哈,为什么挠我!?”

    我说:“你这个该死的欧洲人,竟然没用圣晶石一发就出了五星从者!接受制裁吧,你这个海豹!!!”

    埃尔梅罗二世:???

    第28章

    被卡兹挠到浑身脱力的名为“埃尔梅罗二世”的男人最终还是被解救了下来,玛修很善良地还给他盛了一碗饭,他目光呆滞地缓慢又有点笨拙地用筷子吃了起来。

    抛去准备食材的一路上遇到的种种奇怪情况不言,这顿饭是很丰盛的。有鱼有rou还有蔬菜,隔着老远都能闻见烤rou的香气。我刚才暴打了奈落的傀儡人一顿,现在饿得不行,捧着饭碗赶紧嗷呜嗷呜吃。卡兹和承太郎身为从者不需要进食,承太郎拿着一只空碗慢吞吞地在挑鱼刺,卡兹则捧着脸,慈爱地看着犬夜叉和杀生丸两兄弟吃烤rou,仿佛一个动物饲养员。

    神乐觉得自己是一个矜持的妖怪,决不能像犬夜叉那样豪迈地拿着骨头啃。她捏了一个饭团,坐到了埃尔梅罗二世身边,清清嗓子,继续卡兹刚才没完成的审问。

    “你叫什么来着,韦伯·维尔维特?你不是本地人吧?”

    这话问了跟没问一样,埃尔梅罗二世长着一副标准欧洲人的脸,眼窝深到下雨天的时候平躺可以蓄水。但是埃尔梅罗二世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乖乖放下筷子说:“是的,我是英国人。”

    战国时期的日本土著妖怪神乐发出了困惑的声音。

    埃尔梅罗二世就直接用烤rou剩下的棒骨在地上画了一个世界地图,犬夜叉啃着猪腿凑了过来,顺手还拎来了杀生丸。三只妖怪围拢在他身边,一个抖着耳朵,一个晃着尾巴,一个摆弄着手里的羽毛,眨巴着眼睛听埃尔梅罗二世开始讲七大洲四大洋。

    叮叮叮,埃尔梅罗教室·日本战国分部开始上课了!

    我也好奇地竖起耳朵听,承太郎坐得离他们比较近,他剔完鱼刺之后顺手把那块rou夹到我碗里,说:“看来这家伙确实是现代人,刚才我听到他提起飞机。”

    “一个现代人,还是和我们年代相近的一个现代人,他为什么会出现在特异点呢?要是能联系上迦勒底就好了,直接问问奥尔加所长认不认识就行。”我冥思苦想,“真烦,通讯设备不知道为什么坏了,这里是有什么东西屏蔽信号了吗?”

    “上一次在大正特异点,奥兹曼迪亚斯先生好像也是这样突然出现在大阪城上空的。”玛修提出一个猜想,“埃尔梅罗二世先生会不会也是一个阿赖耶识自己召唤出的特异点落单从者?”

    我笑了:“之前罗曼医生给我科普过,英灵就是死后故事成为了传说,自己本身或者其故事成为了信仰的对象,所以他们就能升格成为英灵,作为守护人理的存在。目前看来埃尔梅罗二世只是一个时钟塔的君主,他应该没什么传说留下来……吧?”

    承太郎说:“其实我也很奇怪为什么我会变成英灵,毕竟现在我也只是一个普通的17岁高中生。”

    卡兹慢慢地说:“你们乔斯达家的人在十七八岁的时候能干出什么都不奇怪,不要过分看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