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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帕基叹了口气:“其实你只要唱首歌就行了,判定的要求并不算太严格。”

    我和承太郎对视一眼,他立刻看出了我的企图:“我不唱那首歌。”

    我想用自己水灵灵的大眼睛让他改变主意,承太郎重申:“我不唱那首歌。”

    阿帕基好奇:“什么歌?”

    我摆摆手:“算了算了,就让《KissKissKiss》永远成为三次元的梗,别让它污染承太郎了。换一首吧,换一首。”

    承太郎直觉我不会让他太好过,我眼珠子一转,灵光一现:“就唱那首吧,最有名的那首脍炙人口的小情歌!”

    阿帕基问:“什么?”

    我震声道:“Seno——”

    承太郎试探性地跟着唱:“预备……?”

    我高举双臂:“这样下去的话不行啦(demosonnanjiadame),这样下去的话你看嘛(mousonnanjiahora),我的心已经为你(kokorowashingasuruyo)越陷越深啦(mottomotoo)!”

    是《恋爱循环》啊——!!!

    桀桀桀桀,空条承太郎,今天你跑不了了!想要重新获得双腿的话,就乖乖地跟着本王子一起唱《恋爱循环》吧!

    阿帕基:……打断一下,你们这是特意跑到我面前来秀恩爱了是吗?

    承太郎虽然没听过《恋爱循环》,但是歌词和我的表情已经明晃晃地表现出了这首歌绝对不一般。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无奈道:“能不能只唱副歌部分?”

    负责当裁判的巫婆阿帕基显然也不想听完整版的虐狗小情歌:“当然可以,你俩搞快点。”

    于是我摇头摆尾地唱道:“呼哇呼哇里,呼哇呼哇噜,只要你叫我一声,我的心就飞了上去~”

    承太郎慢慢轻轻地跟着我一起:“呼哇呼哇噜,呼哇呼哇里,只要你对我笑一笑,我就不禁展开笑颜。”

    我唱到兴起,红着耳朵尖笑了起来:“卡密sama,阿里嘎多~即使这是一场命运的恶作剧——”

    承太郎接道:“能与你相遇在人海中,我就已经无比幸福。”

    “这样下去不要啦,这样下去不行哒,我的心已经为你越陷越深啦!”我在海中旋转着扑腾了一圈水花,然后跳过去抱住承太郎,牵着他的手快乐地唱出最后一句,“这样下去不要啦,这样下去不够嘛!我要你永远看着我不许变心,要永远永远哦!”

    承太郎笑着续道:“好。”

    阿帕基:“………………行了,魔药给你们两个,赶紧滚吧。”

    他心累地在海水中捞出一个透明的小玻璃瓶,里面盛着澄黄的药水:“这是魔药,喝下去之后24小时内起效。你俩自求多福,我走了。”

    承太郎接过小玻璃瓶,而我叫住准备沉回海底的阿帕基:“等一下,阿帕基!你知不知道承太郎到底为什么会变成人鱼啊,cao纵这一切的究竟是谁?”

    阿帕基回头看了我一眼,撇了撇嘴。

    “她没有恶意,只是想看童话故事成真罢了。”他缓缓下沉,“等她觉得你们演绎的故事足够打动人心了,也许就会找个机会现身的。”

    我和承太郎对视一眼,海面上冒出些许泡泡后又重归宁静。他拧开玻璃瓶,嗅了嗅里面澄黄的液体,我有些紧张:“这不会是什么奇怪的茶吧?”

    “没什么味道。”承太郎说,然后一饮而尽,“……像糖水。”

    “这就好。”我松了一口气,“看到阿帕基拿出黄色的液体我心里真是有点害怕呢。”

    乔鲁诺:不瞒你说我当时也害怕极了。

    承太郎的鱼尾没什么变化,我跟着他游向岸边,正巧莫德雷德和玛修也推着水缸跑来了。趁海滩上没有游客,我一使劲儿把人鱼承太郎抱了起来,脸都憋红了,承太郎下意识地搂住我的脖子,漂亮的青蓝色鱼尾在阳光下闪烁着迷幻的霓虹色彩。我尽量轻地将他放进了水缸,他扒着玻璃缸的边坐好,修长的鱼尾浸在水缸当中,上半身露在外面,就好像只是在泡澡一样。

    玛修把承太郎脱下来的校服外套盖在水缸上遮掩他的鱼尾,我换回了平时的魔术礼装,握住手推车的把手,向着酒店的方向推去:“先回去再说吧,我记得我们的酒店房间里也有浴缸,在承太郎恢复之前,他估计只能在浴缸里坐着了。”

    承太郎坐在浴缸里,因为不舒服,他把上半身的老头背心也脱掉了。我挽起袖子拧水龙头,一边试着水温一边问:“你觉得水凉吗?”

    承太郎摇头,我于是按照自己熟悉的水温调节,然后拿下花洒,开始往承太郎身上淋,帮他把身上已经凝固的海水盐粒洗掉。

    他双臂在浴缸边上一搭,头向后仰去,大大方方地让我冲洗他的上半身。我尽力让自己心无旁骛,不过多注意沾上水珠的形状漂亮的八块腹肌。

    “你可以伸手搓一搓。”承太郎提醒道。

    我面无表情:“大哥,搓背要另加钱。”

    承太郎一本正经道:“我可以用珍珠抵债,海底龙宫里有很多我的珊瑚和珍珠收藏。”

    我撩水去泼他,承太郎闷闷笑了一声之后不再逗我,而是翘起鱼尾欣赏起来:“如果真的存在人鱼这种生物的话,那他们一定很漂亮。”

    “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夸自己吗?”我把花洒塞到承太郎手里,让他自己冲自己的上半身,我拿着酒店的软毛牙刷开始给他刷鳞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