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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做做任务,刷刷剧情偏移度,好彻底摆脱【意外死亡】之类的。

    ……

    观察了一下天空,察觉时机差不多了,绫辻戴上了面具,遮住了自己的下半张面孔。

    暂时不能暴露,他也不知道政府的异能特务科那边有没有将他的面孔和资料放上通缉令,绫辻不能冒着被重新带回去监管的风险,在这之后,他又进一步戴上了猩红的兜帽,把轮廓隐藏在黑暗中。

    绫辻的怀里抱着一个遮住单眼的少女人偶,让他的画风显得很诡异。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他等的有点烦了,百无聊赖地伸出靴子踩了一下水滩,水花溅起来,泥点刚好落在了走来的一双鞋子上。

    绫辻慢吞吞地抬起头,正好和鞋子主人的鸢色双眼对上了。

    ——港黑的人来了。

    “我到了,森先生。”太宰治挂断电话。

    他的身后站着一整队港黑的部下,而他目光打量他,双眼充满好奇心和求知欲。

    “所以……少主?”

    这位素未谋面的港黑少主没有用真面目示人,唯一可以看清楚的就是那双少见的红色眼眸,以及垂落的一点金发,但从眉眼轮廓来看,这无疑是一个漂亮到极致的少年。

    不过为什么不让人看到他的面孔?太宰治试图分辨出原因。

    所有身着西服的黑手党们都半跪了下来,低着头行礼,以示对这位找回的港黑少主的尊敬。

    只有太宰治站在原地,绫辻凝视他几秒后,说道:“你的名字是?”

    他的话音落下,太宰治睁大了眼睛,然后轻轻地笑了起来。

    “很高兴见到你,”他的嗓音是青春期的柔和,歪头道,“我叫太宰治,那么,我可以叫你鹿谷吗?”

    他清楚自己很容易就能获得别人的好感。

    但绫辻冷冷道,“有没有人告诉你很自来熟?”

    太宰治:“…………”

    一向靠脸无往不利的太宰治,终于踢到了人生的第一块铁板。

    作者有话要说:

    绫辻行人,简称010或者零食,出自文豪野犬外传《绫辻行人VS京极夏彦》。

    性格冷感毒舌(试图卖安利

    鹿谷门实是他的小说系列主角的名字,这里拿来做化名了。

    本人异能力是【Another】,文里翻译成【意外死亡】了,大家可能都对another那个番有印象叭,就是三次元的绫辻老师的作品。

    随便安利一下隔壁的原创,神明是我的迷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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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章

    绫辻是被用最高规格接回港黑的。

    他遮住下半张脸的面具是魏尔伦送给他的礼物,上面有些隐约鲜红的纹路,就像血管一样,就连黑手党们都忍不住好奇心而偷看绫辻的身影,想要找出这个空降的少主的讯息。

    绫辻才下车,就有侍立在车前的一位身着黑西装的青年迎了上来,递给了他宽大的外套。

    他接过来,因为自己原本就身着斗篷,所以没有穿上。

    这身衣服是魏尔伦为他挑选的,白衬衫搭配红斗篷,绫辻只是穿着而已,因为绫辻不是一个喜欢在外表上花费功夫的人,但对方看上去也不在意他没有披上这件事。

    “你可以称呼我为‘大佐’。”这个青年说道,“我是首领的亲部,现任港黑干部。”

    说罢,自称大佐的青年走近了他,假装殷勤地帮他提手里的小皮箱,实则用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你好,我是魏尔伦的朋友,接下来的相处请多指教。”

    “……”

    绫辻态度冷淡:“他没有提过你的名字。”

    魏尔伦只说了兰堂。

    “不然戒指是从哪里来的,这不是很显眼的事情吗。”大佐的声音有些无奈,又有些厌烦,“那家伙真是的,我们好歹都是同伴,居然这么不给我面子,连名字都不提一下。”

    “同伴?”

    大佐面露惊讶,然后才道:“你不知道……?算了,等会儿告诉你,魏尔伦真是丢给了我一个烂摊子。”

    随后,他移开了一点位置,才看到另外一辆车上下来的太宰治的身影,就立刻面露厌恶道:“他叫太宰治,不认识最好,如果他已经介绍了自己的话,你最好离那个小鬼远一点,他就像一只小鬣狗。”

    他的话音才落下,太宰治就已经走到了绫辻的身边,恰好完全听到了这句话。

    “怎么能这么评价别人。”他假装伤心,“大佐干部,你这样是一种职场暴力。”

    大佐不吃这套,他冷笑一声:“别想黏着鹿谷,我知道你聪明的小脑瓜里在动什么歪脑筋,这是对你的忠告。”

    “哦。”太宰治无辜地眨眼,“但我是森先生专·门派来接他的。”

    提到森先生的名字,两个人同时安静了一下,绫辻看到大佐的面部肌rou抽动了一下,像是在忍住发火,而太宰治脸上的笑容若隐若现,姿态十分轻松得意。

    绫辻发觉就算太宰治矮了大佐一个头,面孔秀丽至极,气场却根本不输给对方。

    “所以你为什么要像个看门狗那样眼巴巴地守在门口,就像等着美味的骨头一样。”太宰治面露好奇道,“我一直想知道小动物脑海中在想什么,因为我一贯比较有同情心。”

    “当然,没有冒犯你的意思,我只是神经纤细,敏感好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