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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介绍完之后主持人会与嘉宾聊天互动,主要还是聊一些和《少年之路》有关的问题或是近期的工作事项。与站位差不多,聊天环节也是FIRE坐后排,其余四位嘉宾坐前排。最开始当然是聊和节目有关的问题,会问录《少年之路》时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或是有趣的事,和同队的人相处的怎么样。

    问起封祈然时,吴棠很自然地问起了关于住宿的事:“我看了前几期的节目,貌似四组嘉宾中只有封老师和小容的房屋是只有一间卧室一张床,那你们每天晚上睡在一张床上会不会觉得尴尬呢?”

    被当众问这个问题,属实是有点尴尬,这回所有人的视线都钉在他和封祈然身上,容翊的脸蹭一下就红了,恨不得找个坑钻进去。

    封祈然很没所谓地回答:“那倒不会,我每天晚上都睡得挺好的。”

    确实是睡得挺好的,每天一躺下过不到十分钟就能睡,还是一觉睡到大天亮,这睡眠质量也是没谁了。

    “那小容呢?小容好像也是封老师的粉丝吧,能跟自己的偶像睡一张床,感觉怎么样?”吴棠笑眯眯地问。

    “我,我吗……”容翊尴尬地牵起嘴角,也想不好这种时候该怎么回答,才能即让自己粉丝满意,也让cp粉满意,也能让封祈然粉丝满意。

    “我,我就是……就是会有点……”一紧张就说不好话,一张嘴就结巴,嘀咕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这时候,封祈然替容翊解围:“他脸皮薄,不好意思回答,还是我来说吧。”

    此时,台下齐刷刷发出了‘yoooooooooo~’的声音。

    封祈然权当没注意到台下的躁动,接着说:“小容刚开始跟我待在一块儿的时候确实挺紧张的,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还会脸红,头天晚上跟我在一张床上的时候也一直翻来覆去。不过相处多了之后就能放开了,也不会动不动就脸红了,而且他是个很细心的孩子,我教他的每件事都会认真去做,我们两个在一块儿相处得还是蛮和谐的。”

    台下发出了更大的‘yoooooooo~’声,其间甚至包括了不少女生的尖叫欢呼,益达哭笑不得地看着台下,一脸懵逼地说:“什么情况这是?”

    封逸然在边上插了一句嘴:“他俩关系好,已经是观众都知道的事情了,”又面向观众,问,“你们说是不是啊?”

    观众:“是——”

    益达:“???”

    封祈然的回答太官方化了,直接拿去作为访谈类节目的答案都没问题了,却搞得容翊有些心神不宁。

    容翊盯着封祈然的后脑勺,耳边充斥着观众的欢呼声,心里想的却是:原来那天晚上他知道我一直睡不着?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他岂不是也没睡着?如果他也没睡着,那他是不是就知道了我晚上偷偷看他的脸?如果他知道了我大晚上偷偷看他的脸,会不会觉得我变/态?

    越想越乱越想越乱,搞得容翊根本没心思听接下来的问题。

    吴棠接着又问封祈然:“像节目里面不是让大家自己想办法来赚钱吗,小逸跟顾洺,还有萧宵姐跟歆苒是选择了卖鸡和卖小吃,这个还好说,李老师跟郁新是选择了做木工,封老师和小容选择了做陶瓷,那像这种技能你们都是本来就会的吗?还是说是为了上节目提前学的呢?”

    李明湛先回答:“本来就会的,因为我父亲就是做木工的,我们家里的桌子板凳什么的都是他亲手做的,他在制作家具的同时也就教我怎么做,所以我很小的时候就学会做木工了。”

    郁新:“我也是小时候家里让学的。”

    封祈然答道:“我是在几年前拍摄《匠心》的时候,为了能更好的融入角色而去学了半年陶艺,学得不算很精,但基本的制作是没问题。”

    “好,那小容呢?”

    容翊还在发呆中,脑子一团乱麻,没注意到主持人问了什么,还是一旁的封逸然拍了他一下,才回过神来,捡起话筒支支吾吾地回答:“我,我其实不会做陶瓷,都是封老师教的。”

    吴棠有些震惊地看着容翊:“现学现做应该很难吧?”

    “其实也还好,”封祈然说,“小容很聪明,学起来很快。”

    “没有没有没有,”容翊在后头装模作样地推辞几句免得在网上落人口实,“都是封老师教得好。”

    接着主持人们又采访了他们几个问题,然后就到了游戏环节。

    第一个游戏就是狼人杀,容翊第一局抽中了平民身份,由于他从来没玩过这种推理桌游,完全不晓得应该做什么,于是第一局就被踢出去了,只能站在一边看着他们。结果直到看到最后,由顾洺和封祈然所在的狼人阵营获胜了,容翊也没整明白应该怎么弄。

    然后到了第二局,容翊就抽中了狼人身份。

    容翊:“……”sao凹瑞我的队友。

    结果第二局,好人阵营获胜。

    到了第三局,容翊再次抽到平民身份,这回容翊连挣扎都懒得挣扎了,任由他们把自己投出去。

    于是第三局,狼人阵营获胜。

    三局游戏结束后,封逸然挽着容翊的胳膊小声问:“你是不是压根儿不会玩啊?”

    “是啊。”容翊老老实实回答。

    “那你不早说?你早说我还能带带你。”封逸然就是那位恰巧每一次都和容翊在同一阵营的同志,他不开心地瘪了一下嘴,又疑惑地跟容翊说,“不过我也奇了怪了,我哥也不会玩,为什么他每次都能获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