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页

    冀望摇摇头,沉默了片刻后,突然冷笑出声:“看来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身边的人都被渗透成筛子了。”

    心中一动,钟叙猜测:“你说那些人会不会是救世教会呢?”

    “世上有野心有能力的地下组织可不止救世教会一个。”冀望眯着眼说了句。

    钟叙默然无语,说来他对这个世界的收容势力还真是不太了解,要说最熟悉的也就三番两次打交道的‘救世教会’了。

    瞧着钟叙沉默的样子,冀望抬手揉了揉钟叙的发顶,说:“这件事你不用cao心,我会让冀苏调查的。”

    但冀望这话说了,钟叙还是眉头紧蹙,心里还是有些烦闷。

    “在想什么?”冀望忙问。

    钟叙沉思着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唤出了系统面板,看着任务栏上的主线任务,然后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他回过神,眼睛发亮地看着冀望,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了冀望的手臂,脸上隐隐地有着一丝兴奋。

    被钟叙的神情戳中心脏,冀望的心跳直接漏跳了一拍。

    “我昨天跟你说的我的情况冀望你还记得吗?”

    “记得。”

    “我觉得我们可以做一件事,以你现在的身份,最适合不过了。”

    钟叙兴致勃勃地开口。

    冀望猜不到钟叙想做什么,但无所谓,只要是钟叙想做的,那么他就一定会帮钟叙做到。

    “你说,想要我做什么?”冀望问。

    钟叙笑得眯起了眼,然后扒着冀望的肩膀,凑到他耳边小声地说出自己的主意。

    明明这个地下房间里就只有他们两人,也不知道钟叙为什么凑那么近还非得小声地说。

    但冀望听完钟叙的主意,眼里先是惊讶,然后再是恍然,最后十分地认同。

    瞧着冀望表情的变化,钟叙有些兴奋地说:“你也觉得可行对不对?”

    “还真可行,但你确定你真的有消除他人记忆的东西?”冀望问出最关键的东西。

    钟叙点点头,只要他完成这个史诗级主线任务的第一阶段,自然就能获得这个任务奖励,所以这就不是事。

    冀望沉吟了一会儿,然后点头说:“没问题,这坏人我来当,邪神就邪神吧,反正现在外面已经都这么称呼我了。”

    这时候钟叙的兴奋才消散了些,他也想到,要是他的这个想法开始实施,冀望肯定就会成为众矢之的,甚至不知道被多少人针对,这名声,怕是真的不用要了。

    想到这里,钟叙又有些犹豫起来。这个任务是他要完成的,但现在却需要冀望来作为主要实施人,那所有的指责和坏名声也就全都需要冀望来承担了。

    看到钟叙兴奋的表情消失然后变得迟疑犹豫,冀望立刻就知道钟叙想的是什么了,他伸手捏住钟叙的下颌,抬起钟叙低下的脑袋,让钟叙看向自己后,冀望才说道。

    “这件事我来做最合适,而且你不是需要完成任务吗?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把所有收容物都归到我手底下进行收容,并且让群众们都意识不到收容物的存在,只要能做到这个,你就不会有事对不对?我可不想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理由还要再次失去你,事不过三,别折腾我了。”

    冀望话说到最后时,声音都轻颤了起来。

    “可是——”钟叙想说,这明明就是他的事情,但冀望已经说了自己的事就是他的事,以至于让钟叙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似乎看出了钟叙心中的想法,冀望笑着亲吻上钟叙的唇,说:“你只要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呆在我身边就好,只要有你在,其他人我半点不在乎,如果这样你还觉得过意不去,那么……”

    说着冀望的声音低了下来,变成悄悄话的在钟叙耳边说。

    “煦煦只要多给我亲亲抱抱就好。”

    等钟叙听完冀望的这一句悄悄话,表情先是一僵,然后又rou眼可见地红了起来。

    但马上钟叙转念一想,在他决定跟冀望在一起之后,这种事情本就是情之所至的东西,说起来压根就不算什么补偿。

    钟叙主动地按着讲的后脑勺吻了上去,然后才哑着声音说:“你以后被称作邪神的话,那我便是你邪神的新娘。”

    这是表明跟他共进退了啊。

    冀望听完就是心头一热,反客为主地把钟叙压在了旁边的墙壁上,狠狠地掠夺着钟叙的呼吸。

    “煦煦,我的新娘,记住你说的这些话。”

    *

    在钟叙回来的往后三天里,钟叙终于醒悟过来,他这邪神的新娘可不好当啊,那第一天时的那两次对比这三天根本就不算什么。

    在他彻底跟冀望表明了心意后,这男人才算是彻底的放开了**,整整三天,钟叙就没离开过绵软的大床,被冀望折腾得他差点以为要死在这床上。

    他感觉凭着他这S级体质都快承受不住了。

    这三天里也是他第一次在冀望面前丢脸地哭出声,这不哭还好,一哭冀望就更不当人了;钟叙是真的体会到了什么叫生生被做晕过去的感觉。

    这一天,从浑身酸疼中醒来,冀望终于没有在折腾他而,而且这还是这三天里第一次没有从冀望的怀里醒来。

    钟叙伸手摸了摸旁边的位置,早已经凉了,似乎躺在他身边的人已经起来了很久。

    钟叙只是这么动弹了一下,又缩回了手,他侧躺着,睁眼看着床铺远处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