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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zん#59336;sん.cм 把他锁起来玩弄

    徐宴欲哭无泪。

    他原本只想顺水推舟,跟林挽挽做到最后一步,这事情……他想了好久都没实现,那是看得着摸得着,吃不着,不是他那出了事,就是林挽挽那出事。

    以及唐冷那个傻逼玩意出来折腾。

    怎么就都跟他有仇似的?

    想到这,他放软声音求着:“挽挽……你看——”

    “我看什么?”林挽挽支着面颊,笑得甜蜜,单看她此刻温良和善的笑容还觉得她是个好人,“我都替你做到这一步了,你都还欠我人情。”

    “你已经是个成熟的鸭子了,该学会自力更生了。”

    这叫只点火,不灭火,这把火一鼓作气把他整个人都快烧没了,憋了这样久,就觉得心里头有一股邪气没泄出来。挽挽还坐在床铺上弯腰看他,手里拿着那个手机回味视频,这让他羞耻感更高了。

    “好meimei,你帮帮我,我给你做什么都行。”徐宴自觉待挽挽不薄,这叫有他一口rou就有林挽挽一口,也顾不得自己称呼多rou麻,额头憋出豆大的汗珠。

    “不要。”挽挽拒绝得果断。

    林挽挽觉得自己是脑子坏了才回去犯忌讳,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康颜那个死变态绝对是让人盯着稍,这要是没到那最后一步,按她的厚脸皮那都不算发生关系。

    徐宴觉得自己还能卖可爱求她,眨眨眼睛,“爱你,比心。”说着比了个手势。

    林挽挽嫌弃极了,“这样吧,我给你出个主意。”

    “什么办法?”徐宴晓得她蔫坏。

    挽挽没说,只是身体力行地拿出一副手铐来,这就跟上回康颜那变态用手铐把她拷起来一样,她走到徐宴面前,“伸手。”

    徐宴乖乖抬手,看着她把自己拷起来。他身边的朋友怕都没见过他这么老实的样子,他平时可拽得很,恨不得斜眼看人。

    “这是要玩囚禁play吗?”

    “你想法真多。”挽挽把另一边靠在椅子上,顺带拿另一副把他两边都拷起来。这姿势徐宴自己也很熟悉,他比林挽挽玩得花,可这样被人对待还是头一次。

    “只要你喜欢。”那都成,总之就是配合林挽挽这位大爷。

    她是真大爷,难伺候,见一面都难得,这见了不得好好留个印象,日后好相见嘛。能发展长久关系那就长久,徐宴知道要跟那些家伙抢人不容易,但他有优点,他特别听话。

    林挽挽喊他往东,他就不会往西。

    现在他被锁在椅子上,仿佛跟椅子是一体的,稍微动一动就觉着要摔倒。便只能靠在椅背上,偏偏这样林挽挽还不满意,她居然要把他的腿也锁起来。

    分开锁在椅子腿上,被迫张开,弄得他就是案板上的一坨rou。说难听点,他有种要被林挽挽强jian的错觉,也不是说不行,就是感觉挺怪。

    “挽挽,我们打个商量……你要是喜欢这样,也不是不可以,以后我都听你的。”

    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温顺,控制好自己桀骜不驯的眉毛和薄情的唇角,把眼睛瞪得大大的,尽力展现眼里闪着光的那种意境来。

    “不过,我现在还有点转换不过来。”

    林挽挽问他:“做不做?一句话。”

    “做!”

    “这就对了。”她把一只手伸到徐宴面前,徐宴很快明白她的意思,便跟一条小狗似的伸出热气腾腾地舌头刮过她的掌心。

    偏偏林挽挽锁的紧,他这一动作,感觉整个椅子都要前倾,摇摇欲坠。他只好努力让脖子伸得更直更长,滑稽极了。

    “好乖。”

    她这话让他彻底臊到地里去,什么叫好乖?他能用乖来形容吗?

    “不要动,我们来试试这个。”她按住徐宴的肩膀把人稳住,这次倒是没有拿出新道具,她重新穿上了那双鞋跟尖细的高跟鞋,鞋子的线条看得他心惊胆战。

    林挽挽说要踩他,这话不是玩笑。

    他做好心理建设,深吸一口气。

    睫毛微颤,“……温柔一点。”

    挽挽脸上绽开笑容,牙齿雪白,目光明亮,丝毫没有玩弄人的暴虐。只是她那只穿着细跟鞋的脚踩在了他双腿中间的那块椅子上,只差一点就要碰到脆弱的器官。

    他还什么都没穿,这要踩在身上,那不是得出人命吗。

    “你放心,徐哥,我会非常,非常温柔的。”

    这话徐宴一点不信,林挽挽的嘴,骗人的鬼,她嘴上一口一个徐哥喊得可甜了,结果转头愣是把他放置了好久,等他再去找人家的时候,人家都不知道他是哪位了。

    这叫贵人多忘事。dònɡnαnsんú.còм(dongnanshu.)

    她只要一脚就能把他给踩废了,徐宴心里埋汰起那些设计师来,这鞋子做得这么锋利难不成就是为了杀人用的?她坐在床上,伸出一条纤细的腿,鞋跟刮过他挺立的伙计。

    冰冰凉凉,刺得他腿一紧。

    “慢、慢点。”他吞吞口水。

    挽挽始终是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他这求饶,慢慢地摩擦着,鞋面抵着下身鼓鼓囊囊的两枚,微微用力向上一顶。

    嘶——徐宴深吸一口冷气。

    她这根本不听求饶,冷酷无情。偏偏他自己居然也还犯贱地觉得有点刺激,那种痛感裹挟在神经里,一口气冲到颅顶。她要是一个不注意,恐怕就能把他给阉了。

    “喜不喜欢?”挽挽眯着眼睛,徐宴想起自己总是问人家自己大不大一样。

    喜欢也不是,她要变本加厉折腾自己,不喜欢那也不对,这就是不珍惜她。他顶着压力,一语不发。

    她不准备放过他,尖锐的鞋跟忽然对准了他的马眼口,好似端详一般试探性地轻轻触碰起来。这回吓得他立马清醒,浑身一颤,震得手铐撞在椅子上铛铛作响:“别!挽挽,别这样!”

    林挽挽笑笑,给了他一个吻。这种又变态又温柔的手法可是跟康颜学的,康颜那才是行家,把人折腾得又怕又恨,结果转头又被他温柔的手段给折服。康颜说他不懂得如何伺候女人,这话也不全对,他看人看得透彻。

    徐宴放松一点,在极度的紧张之后,林挽挽又给了他适当的安抚。他听见挽挽靠在自己肩头上,往他腰间坐下,偏着脑袋对他甜言蜜语:“你不喜欢那我们就不做,我怎么舍得这么对你呢。”

    他被吻得七荤八素。

    要是林挽挽提出让他当狗,说不定第二天也带着链子上门到人家家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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