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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把目光看向了罗芝月,把罗芝月全身上下都瞧了个遍,最后目光落在了她的头发上。

    今天罗芝月盘着头发,但现在头发上什么东西也没有戴,但可以想见,她在外面的时候,头上肯定戴了什么的。

    她不动声色:“妈,你今天怎么盘起了头发?”

    罗芝月正在煲汤,将材料都往锅里放,听到她的问题,头也没有回,回答:“我好久没有盘发了,今天看我那个小姐妹盘□□亮,我就也盘了。”

    苏婉心里突然有了主意,又跑了出去。

    罗芝月也没当回事,就是觉得今天的女儿有点儿怪怪的,也没放心上,又专心地煲起了汤。

    此时的苏婉已经跑去了父母的房间。

    后面苏鹏也跟了上来,”姐,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小鹏,你有没有注意今天妈头上戴了什么?”苏婉突然问。

    要盘发,肯定不是单盘发就行了,头发上肯定要戴些什么,否则会显得很单调,反而不好看。

    苏鹏:“我没注意。”又问,“是妈身上吗?”

    苏婉知道苏鹏问的什么,朝他点头。

    苏鹏顿时也严肃起来,“姐,我和你一起找。妈的东西,也就在这里,咱们就不信,找不出来。”

    之后,他们把目光看向了梳妆台。

    今天mama回到家,就去了厨房,肯定没有好好地收拾,那么东西肯定就在梳妆台上。

    苏婉果然猜到了。

    他们在梳妆台上,发现了一枚籫子。

    那是一个木头的籫子,上面的图案很简单,花式也很简单。。

    “姐,是这个木籫。”苏鹏也把目光看向了它。

    苏婉的脸却一下子阴沉了下来。

    她就说,为什么她和弟弟把整个家里里外外都找遍了,都没有发现什么。

    屋里的摆设,都符合风水,并没有发现不妥的地方,但为什么房间里还是有那种煞气。

    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她就说,为什么她回来这么久,并没有发现到什么东西,原来并不是家里的风水被人做了手脚,而是父母身上的东西被人做了手脚。

    想想也是,如果他们在家里做手段,那就必须要进入到家里里,但是家里哪那么容易?

    但是身上的小物件就不一样了,想要做点儿手脚,还是很容易的。

    想到就在明年,mama出了车祸,爸爸又在工地上出了事故,再加上苏鹏还有她自己的遭遇,苏婉的脸色阴沉得就如同倒了墨汁一样的黑。

    以前她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还一度发狂过,现在知道了问题出在哪里,是有人要针对苏家,老家那边还有人里应外合,一起做了帮手。苏婉的心里就忍不下这股子气。

    这些人,竟然恶毒到如此地步,竟然杀人。用风水杀人,就是警察都查不出什么。这让她想到了前世的时候,警方来人查过,主持这个案子的人正是张继宗,但是不管怎么查,最后调查的结果,都是意外事故,并非他杀。

    以前她不知道,这会却是知道了原因,那人何其歹毒!

    “婉婉,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赶紧洗手吃饭。”

    直到罗芝月的喊声传来,这才让苏婉回了神。

    这才发现,爸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正在帮着mama端菜。

    苏婉的手里抓着这枚木籫,脸上阴沉得像化不开的墨汁。

    她和苏鹏去了客厅,此时mama正端着那个煲好的汤,放在桌子上。

    “快过来吃饭,今天mama煲了你们爱喝的汤。”见他们出来,罗芝月笑道。

    苏婉却并没有坐到桌子上,而是举着手里的木籫,问罗芝月:“mama,这木籫哪来的?”

    罗芝月看了一眼:“这是从老家带来的。”

    苏婉的脸色更沉了。

    老家,果然就是老家。

    童博昊那份资料上写着,二叔参与了这次的陷害,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早就已经行动了?

    可是为什么?他们家对二叔家还不够好吗?

    她上前走了两步,正想说什么,但突然前面闻到了对面爸爸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

    mama身上的味道,因为取下了那个木籫,时间久了有点儿淡去。但是爸爸身上的味道却正浓。

    她快速地用神识扫视,却并没有发现,只是在苏爸爸手上戴着的手表上留停了下来。

    她不做他想,伸过手去将苏爸爸手腕上的手表取了下来。

    因为取的太快,动作还有些急躁,勒疼了苏爸爸的手。

    罗芝月见她的动作,斥道:“婉婉,你这是做什么?”

    苏伯成也朝她看了过来,只觉得苏婉今天的动作确实有点儿冒失。

    苏鹏正从厨房里拿出碗,看到这一幕,也怔住了。

    但随后,苏鹏想到了什么,将手上的碗一放,眼睛死死地盯向了苏婉手里的手表。

    就好像要盯出什么似的,眼睛有些赤红。

    “姐,这个也是?”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苏婉却什么话也没有说,沉着脸就把这个手表往地上一摔,顿时就将手表的表面玻璃给摔碎了。

    罗芝月沉着脸说:“苏婉,给解释下,为什么要这么做?”

    苏婉却并没有马上回答她,而是把那个摔碎的手表捡了起来,这时大家的目光被发簪上的一道符纸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