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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总是会对打败过他的女人格外在意,尤其是那女人还是个绝色美人。 在与阮裳比试前,薛衣人对她的印象原本是一个长得好看但是与他无关的女人,可是自从阮裳用小木剑打败他之后。 薛衣人的感觉就变了。 倒也不是突然喜欢上什么的。 只是阮裳由一个绝色的代号,在他这里有了姓名。 而这些年来,她是唯一一个在他这里有名字的女人。 这多少叫薛衣人有些复杂。 不过好在两人都是专注论道的人,而阮裳对于儿女情长更是完全不敏感,所以总体来说,这一下午的时间还算和谐。 “阮姑娘可要回去?” 在收了剑之后薛衣人问。 阮裳点了点头:“中午留了小白一个人在家,不知道她有没有将房间收拾干净。” 提到那个不安分的侍女,薛衣人微微皱了皱眉。 但还是没有说什么。 虽然和阮裳只接触了几天的时间,但是薛衣人多少也了解她做事有分寸。他微微抿了抿唇道:“我今日也不想练剑了,与你一起回去吧。” 阮裳剑薛衣人神色自然,也没有多想,只笑道:“好啊。” 她练剑时与不练剑时当真像是两个人,没有了那种举重若轻的宗师气,看着就像是一个没有任何威胁的弱女子一样。 尤其是眉眼间的清柔旖丽,叫薛衣人微微闪了闪目光。 “怎么了薛庄主?”见薛衣人一直盯着她,阮裳不由有些奇怪。 薛衣人微微摇了摇头:“无事”。 阮裳见他自然的收回目光,便也不再追问。 反正如果有事的话薛庄主一定会再说的,现在不说只是因为没有什么的重要的事吧。 就在她这样想着的时候,两人从潭水边一路来到了客房这头。 咦? 怎么有声音? 阮裳刚走进走廊里就听见了里面的动静,有些奇怪。 也许是水母阴姬喜欢安静的缘故,神水宫一直都是很清净的,除了那时候因为抓无花闹出大动静外,其他时候都很安静。 也难怪阮裳会对突然出现的声音奇怪。 薛衣人微微皱了皱眉,将手按在了剑柄上。 直到他们看到在门口的玉罗刹和水母阴姬。 “宫主,你们怎么在这儿?”薛衣人的手微微收回去了一些,阮裳有些诧异。 玉罗刹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我们说出来你先不要激动。” “刚才神水宫的弟子来带走了一个人。” “嗯,然后呢?”阮裳的表情很淡定,不明白玉罗刹那么紧张做什么。 玉罗刹深吸了口气道:“之前一直伺候你的那个叫小白的婢女其实是杀人不眨眼的大漠女魔头。” “你们是说这件事啊。”阮裳总算是明白两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了。 原来是因为这个。 “你说的如果是石观音的话我知道啊。” 阮裳看了他一眼,觉得玉罗刹有些大惊小怪。 “她第一天来找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不过看在她干活勤快,人还比较细心,就将她留下来了当作日常打杂的了。所以她是出什么事了吗?” 阮裳皱眉问。 在座的人中,大概只有水母阴姬对阮裳这副自然而然地样子不奇怪。 这世上大概也就只有阮姑娘能这么不动声色的叫人跪服了吧。 放心到将一个女魔头当作打杂婢女。 水母阴姬真是一点也不奇怪呢。 毕竟阮姑娘都是会收魔教教主当徒弟的人。 她微微抿了抿唇,还是将事情解释了一遍。在说到生子药水的时候顿了顿,还是说了出口。 阮裳听的云里雾里的。 不明白石观音怎么会认为她手中有生子药水这种不符合常理的东西。 不过叫她有些没想的是,无花居然是石观音的儿子? 而且石观音之所以被告发,还是无花干的? 这还真是……混乱的母子关系呢。 当然,要是双双被关进地牢里的石观音和无花听见这句话,一定会气死。不过,无花现在比较担心的应该是怎么从石观音手中活下来。 毕竟告发一时爽,同窗火葬场嘛。 还在和水母阴姬寒暄的阮裳当然是不会知道无花有多惨的,在十分自然的对石观音的遭遇表示同情之后,阮裳就顺理成章的提出了比试的事情。 “宫主,我与阿玉在神水宫呆了也有一段时间了,承蒙宫主照顾,十分感激。只不过我二人还有其他事情,所以想着在比试完之后,大概就要走了。” “你们要走?” 水母阴姬刚想问出这句话,就想起来阮裳她们也只是暂住在这里而已。而且两人还说过破碎虚空的事情,或许是时机到了也不一定。 她既然答应了对方比试,就绝对不会后悔。即使现在看来,阮裳的武功或许是比她还要高的。 水母阴姬微微沉吟道:“既是如此,不如就在两日后,待我处理完无花与石观音的事情,我们再来比试。” 阮裳自然没有不同意的。 水母阴姬处理完无花的事情也好。这样比试就不会分心了。 阮裳对这个目前这个世界的最高武力很是期待,并不想因为一些小事情来影响水母阴姬的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