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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胜轻轻抚着她的头发,心思愁绪百转千迥,终化做轻轻一叹。

    “若男……”

    “嗯?”秦若男慵懒地用鼻音应了一声,抬起头来看他。

    “你的meimei是在英国留学,是吧?”

    张胜眼睛盯着墙壁一角,眼神闪烁不定。

    和若兰的关系已经过去近两年了,但他想起曾经的故事仍是不免怅然。他犹豫着要不要现在告诉若男和她meimei的旧事,尽管两人情愫已生,如果知道他和meimei曾经恩爱缠绵,以若男的端庄自重怕也难以正视吧?

    “她……”秦若男的眼神黯淡了一下,带着点苦涩的味道说:“她本来是去留学的,不过现在……,唉!她如今住在艾奇特岛,那是她朋友雷蒙的封地,雷蒙是一位贵族。两年前,她去英国不久,和雷蒙一起去旅行……”

    说到这儿,秦若男心中一痛,不想再说下去,她问道:“你怎么忽然打听起她的事了?”

    “没什么,随便问问。”张胜抚着她的肩膀轻轻地说。

    “她放弃学业随男友去了他的封地……”

    张胜想着,暗暗一叹,小心翼翼地收起了那欲说的秘密:“还是等和若男的感情更稳定更深厚一些的时候,再把事情向她坦白吧。否则,难免会让她萌生退意。以前,就是因为拿不起放不下,这才走了小璐,伤了若兰。如今,感情事真得谨慎经营,再不能重蹈覆辙了……”

    “喂,你眼睛贼溜溜的,在想什么?”

    “没啊。有点累了,所以走神呗。”张胜笑笑解释。

    “才怪!”秦若男的声音腻腻的,用眼帘撩了撩他:“喂,晚上吃什么?”

    “随便你啊,你做什么我吃什么。”

    “什么我做啊,我做叫你来做什么,当然是你做。”

    “不是吧,你是女人,居然不会做饭?”

    “谁规定女人一定要会做饭的?”

    “呃……,那我有个条件,吃完饭你得陪我。”张胜狡黠地笑。

    “好!”

    “答应得这么干脆?”

    “吃人家嘴软嘛……”

    张胜捏捏下巴,故意露出一脸yin荡的笑容:“嗯,说的有道理,那咱们一言为定,嘿嘿、嘿嘿嘿……”

    秦若男也狡黠地笑:“嘿嘿,一言为定!吃完饭,我陪你逛商场去。”

    ※※※

    当走得双腿软掉的张胜挤着一张苦瓜脸,陪着快乐的秦若男在商贸大厦疯狂购物的时候,君王大厦顶楼,徐海生犹如一个中型会客室的大办公室内灯光彻明。

    徐海生坐在他的‘王座’上,望着眼前那个神态有些谦卑的男人,笑吟吟地道:“最近,他的确风头甚健,以前,我真的小觑了他。赚吧,让他赚吧,他赚得越多我越开心,对手够份量,打败他才够风光。如果是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怎配做我徐海生的对手?”

    对面的男人提醒道:“老板,大意不得。我在他手下,一直认真观察他的能力,这个人很有天份,对于股价趋势走向,似乎有种天然的敏感。而且,这个人有时一些基础的东西不甚明了,可是关键时刻突如其来,总能另辟蹊径,说出一番跳出通常看法的道理来。

    那种感觉……,对了,就象武侠小说里写的扮猪吃老虎的高手,在一堆乱七八糟的下九流招式里,时不时挟杂几招极精妙的功夫来反败为胜,让你摸不清他到底多深多浅。”

    徐海生轻蔑地一笑,摇头道:“不过是小聪明罢了。资本市场,不让对手输光最后一文钱,裁判就永远不可以裁决谁才是最后的大赢家。在资本市场,像他这样锋芒毕露,如彗星划空的所谓高手我见得多了,大多没资格笑到最后,只落个惨淡收场,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对面的男人有些疑惑地摇了摇头。

    徐海生淡淡一笑,说道:“因为他的手气太顺了,他赚的钱太多了。他们的失败,就是因为他们锋芒毕露,战无不克!赚钱比赔钱的风险大得多,短期内赚的钱越多,他的风险就越大,因为赚的钱太顺利了,他就会产生天才、奇才的感觉,这是非常可怕的,刚极……则易折。”

    他掩口打了个哈欠,摆手说:“好了,你回去吧,仔细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依我判断,明年的股票市场,没有多大搞头。我也想进期货市场玩上几票。”

    他的嘴角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张胜搞期货,筹备了两个月去研究期货品种和炒家手法,摸拟cao盘。我要搞他张胜,筹备的时间比他还要长得多,知己知彼,他这个大跟头……栽定了!”

    第174章 易求无价宝

    “抄一次套一次缘分啊

    套一次亏一次郁闷啊

    亏一次割一次谢谢啊

    割一回忘一回教训啊

    忘一回晕一回还进啊”

    新年伊势,看着走势越来越险峻的大盘,坚持价值投资的气宗掌门岳老先生也悲观起来,看着如同下山路的大盘走势,唉声叹气地说。

    小苏则愤愤地道:“这世道,我们哪里还有钱可赚?鲁鑫上市前,媒体拼命唱空,事实是:巨资巨利出局。现在,我割了苏宏柴,刚刚换了只同版块新股,媒体又打着正义的旗号拼命唱空。媒体究竟又想干什么?媒体,就他妈的是肮脏的大资金的小妾,唱空不过是想帮大资金从可怜的小散那里接过干瘪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