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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很喜欢你现在的发形吗?rdquo;印征问道。

    是啊,清清爽爽的,有什么不好的呢?rdquo;因贝瞪大眼睛说着,不解于印征对于时尚的落伍,不好吗?rdquo;她揶揄道。

    好吗?rdquo;印征若有所思的反问道,思宇,她喜欢你现在的发形吗?rdquo;

    不知道。rdquo;因贝说着吐了个烟圈,不过她倒是很在意自己的那头长发的,简直是走极端的喜欢,一次我捡到了一根她掉在枕头上的头发要珍藏,rdquo;说着她有些恼怒的笑了,似乎有些好笑于自己当时的举动,都被她要回了,放到了一个黑色的长木匣子里,还说现在在里面葬的是自己的头发,最后就是葬她自己了,你有没有想到,可能你都不会相信,她竟然说要用自己的骨灰去给自己的头发做最后一次的滋养?!那是我就该明白那是怎样的一个女人!!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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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啊,倒真的没有想到呢。rdquo;印征说。

    但也有例外!rdquo;因贝突然说道。

    什么,例外,关于头发也有例外吗?rdquo;印征问道。

    是啊,只是hellip;hellip;rdquo;因贝沉吟着,仿佛在掂量着该不该说。印征静静地看着她。最后因贝摇了摇头,说,探长,你相信两个女人也可以zuoai吗?rdquo;

    你说呢?rdquo;印征反问道。

    算了,反正已经结束了,告诉你也无妨。rdquo;因贝说着,又点着了一根香烟,徐徐吐出了一个硕大的烟圈后说,她喜欢戴假发,一般在zuoai前。rdquo;

    哦,为什么?rdquo;印征皱了皱眉头,问道。

    知道吗探长,即使是同性zuoai,也是要分清楚强势与弱势角色的,也就是T和P。rdquo;因贝说。

    哦mdash;mdash;rdquo;印征长长的出了口气,你是说hellip;hellip;rdquo;

    对!rdquo;不等印征说完,因贝便截过了话头,思宇总是将自己想象成强势角色hellip;hellip;rdquo;

    所以她喜欢在、在hellip;hellip;前戴上假发?rdquo;印征问道,他感觉到了一丝战栗,仿佛来自于天瞳rdquo;宾馆的客房里,也仿佛来自繁众rdquo;商城的洗手间hellip;hellip;

    对,使自己看起来更像一个男性!rdquo;因贝说道。

    那是否就是说,你生日那天,在天瞳的时候,她就是戴着假发呢?rdquo;印征直视着因贝,问道。

    因贝肯定的点点头,答道:没错!像极了男人!rdquo;

    哦!真是一个古怪的女人,对吗?当然,或许你不这么认为。rdquo;印征说着,点了点头,站了起来,走到因贝旁边摘下了她衔在嘴里的香烟,在窗台上捺灭后,举起食指树在因贝的眼前摇了摇,轻声说道:不要这样了。不好。rdquo;

    在和因贝道别走到门口的时候,印征停了下来,转身问因贝,你只和她去过天瞳,还去过什么地方吗。譬如说,她父母家?rdquo;

    没有啊,她从来不带我到她家的,而且,好像她现在是一个人,没有什么亲人了。rdquo;因贝茫然道。

    那么,rdquo;印征点点头,再见,假期愉快。rdquo;说完印征走出了宿舍,长长的走廊里,冷冷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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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应该在自己的宿舍,你要是有事,就去宿舍找她吧!rdquo;就要拐下楼梯的时候,印征听到因贝在自己身后喊道mdash;mdash;

    他当然知道她rdquo;是谁,而且他很中意因贝的眼光,他现在,的确就要去找她rdquo;了,那个叫思宇的女人了mdash;mdash;如果墨镜可以遮挡一个人的脸,那么,癖好将会使其无处藏身!

    路过花坛的时候,印征扫了一眼自己曾经借以隐身的花坛,在夏日骄阳的烈晒下,那些草儿花儿集体发蔫,给人一种很不清爽的感觉。但如果下一场雨,它们定然又会青青翠翠,白白红红了。就像印征此刻的心情,有一种雨后的清爽。他在心中设想着对自己的问题思宇会是何等的惊诧,他知道自己就要接近谜底了hellip;hellip;

    但思宇并没有在自己的宿舍!

    当印征决定停止无谓的按思宇宿舍装上不久的防盗门的门铃时,邻居的门开了。

    你找思宇老师?rdquo;一个30岁左右、颇有几分姿色的女人探出头问道。

    对,你知道她现在去哪儿了吗?rdquo;

    哦,这我可不清楚,不过听说她就要出国了,不会现在就在飞机上吧?rdquo;那个女人显然为自己故意的装疯卖傻而得意mdash;mdash;她很喜欢眼前的这个男人。

    印征笑了笑,问,她要出国?rdquo;

    是啊?!rdquo;女人肯定的答道,但明显不解于印征的困惑,有些小名气了,谁不想出去啊!rdquo;

    你知道她去哪里吗?rdquo;

    可能是澳大利亚吧?rdquo;女人答道。

    谢谢了!rdquo;印征说完,急匆匆地离去了。

    女人看着楼梯拐弯他消失的地方,愣愣地倚着门很长时间,她不明白一个如此英俊的男人为什么会来找一个已经在美院闹得名誉扫地的女人,而且,这个男人她很眼熟,但最要命的是,她发现自己已经在瞬间由喜欢到了爱上这个男人,而他又似乎无动于衷,这的确使她很有些自悲自怜,和有些忿忿不平的愤世嫉俗了,有什么了不起!rdquo;关门的时候,她低声地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