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8中文小说阅读网 - 玄幻小说 - 咸鱼师父收徒记(仙侠,女师男徒)在线阅读 - 第96章含玉弄珠(限)

第96章含玉弄珠(限)

    沉月溪回到房中,见叶轻舟在伏案看书,奇怪问:“你今天怎么没去煎药?”

    叶轻舟从一堆手札里抬眸,见她,嘴角微扬,“我交给芈冥夏了。”

    “你倒会见缝插针,”沉月溪轻轻关上门,靠到书案边,屁股抵着桌沿,双手朝后撑着桌面,挑眉问,“你什么时候在芈冥夏身上下了追踪咒?”

    “就在把药给他的时候,”叶轻舟一边收拾札记,一边解释道,“他这个人行踪诡秘,防一手总不会有错。”

    而且芈冥夏那句话听起来很奇怪。

    为什么说“对你没有恶意”……

    一副眼睛都不眨的样子,沉月溪一看就知道叶轻舟又在想东想西了。

    沉月溪疑惑歪头,目及叶轻舟身前的纸扎,撅了撅下巴问:“这是你娘留下的手稿?”

    叶轻舟回神,点头,“对。反正没事,就趁空整理一下。”

    叶母在青州十五年,留下的笔记并不算多,垒起来也就三四本书厚。收纳的抽屉里放着杀虫的樟脑,保存良好,墨迹清晰,唯有发黄的纸页透出岁月的痕迹。

    沉月溪手多翻了翻,一点都看不懂,果然隔行如隔山,又见有些上面还画着草药,栩栩如生,不禁调侃:“你们医家,还得会画画呢,不然编不出好书。”

    “还得会点拳脚,以防被无理取闹的病人打死。”叶轻舟递了个调侃的眼色,手上的动作却不停。

    也不知道是叶轻舟和沉月溪待久了,还是他本来就不着调,偶尔冒出些冷幽默,让人哭笑不得。

    沉月溪笑声嗤嗤,把手札还回叶轻舟手中,得意道:“那你这个师父拜得正好了。我别的不太行,拳脚一等一。”

    叶轻舟眼珠悠悠转到沉月溪身上,抿唇翘起,有点像狐狸,趁机拉住沉月溪的手腕,突然发力往怀里带。

    然沉月溪只上半身轻微晃了晃,脚下纹丝不动,不明所以问:“干什么?”

    不愧拳脚一等一,下盘稳当,突袭都拉不动。

    叶轻舟无法,直接起身,把人抱到了桌子上坐好。

    亲了上去。

    一点招呼都没有,又是坐在桌子上这种奇怪的姿势,沉月溪下意识往后仰,撅起下巴,便被吻住了下颌,又往下到脖子。

    痒嗖嗖的。

    他总这样亲她。用唇瓣,用鼻尖,贴着磨着绸一样肌肤,像吻,也像嗅。

    却谈不上轻柔。

    恍惚间,沉月溪想起几天前的事,稍微推开了站在她双腿间的叶轻舟,嗔道:“别亲能看得到的地方。”

    避虫的香囊也有了,效果出奇好。再被蓝雨珠看到,沉月溪只能说刮痧刮得了。

    叶轻舟顿悟,“你那天无缘无故生气,就是因为这个?”

    什么叫无缘无故?

    “被看到的不是你!”沉月溪又想到天香楼那次,一把扯住叶轻舟的领子,把人拉到跟前,语气不善问,“还有天香楼那夜,我昏迷不醒,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彼时的沉月溪还不甚懂男女之事,只猜可能和叶轻舟有点关系。现在看来,不就是亲得太用力留下的瘀斑。

    别告诉她,是他好心给她刮了个痧。

    叶轻舟抿紧了唇,圆月之下的场景飞速从脑海闪过——绯红的唇,玉白的肤,和眼前的人重合。

    “我给你哺药……”叶轻舟极力想找一句贴切的话描述那晚的事,最后只剩下一个最为简单的动作,“亲了你……”

    何其单薄的形容。又是怎样的亲吻,能到胸口的位置?

    沉月溪笑容浅浅,揪扯领子的手一转,搭上叶轻舟的肩膀,双手圈着他的脖子,语调缓缓,“还有呢?”

    “没了……吧……”叶轻舟眼神游移。

    “吧?”

    亲了,当然也摸了,衣服也脱了一半。

    再是情难自禁,也改变不了趁虚而入的事实。叶轻舟害怕沉月溪恼恨,内里心虚,语气却肯定地说:“真没了。”

    沉月溪自是不信,却懒得同叶轻舟计较,没好气地搡开叶轻舟,嘀咕了一句:“哼,难怪我做梦。”

    原是现实映射到了梦里。

    叶轻舟模模糊糊听到沉月溪的叨咕,好奇问:“你做了什么梦?”

    “噩梦!”沉月溪不假思索回斥,“我都那样了,你还想着做那档子事?你是人不是人?”

    叶轻舟不敢辩驳,捉住沉月溪的手,摩了摩她掌心手背,服软道:“以后不会了。我说了,送你一个东西,以后就都不会了。别生气了?”

    沉月溪歪头,“到底什么东西?你说两三次了。”

    胃口是真钓足了。

    叶轻舟守口如瓶,“明天你就知道了。”

    明天是七月半,也就是中元节,人之所谓鬼节,专门给祖宗烧纸的。

    沉月溪狐疑蹙眉,“你为什么要中元节给我送礼?”

    叶轻舟:……

    这日子确实不太行。

    叶轻舟自忖失策,“你说得对。那还是等中秋吧。”

    “又改中秋了?”沉月溪微嗔微怨,“就不能现在给我吗?”

    “给你。”叶轻舟一脸乖顺道,捧住沉月溪鹅蛋形的脸,扑吻了过去。

    谁要他这个!

    沉月溪埋怨地嘤了一声,随即被撬开齿关,勾着舌头。

    她尝到了甜的津,也不知是谁的。鼻间尽是叶轻舟呼出的浊气,堪比五六月的热浪,熏得她头昏意沉。

    青年男女,龙精虎猛,又是初涉此道,食髓知味,完全压抑不住对性事的喜欢,铅球似的自然而然往下沉。

    沉月溪意思着挣扎了两下,身体便软了,下意识勾住叶轻舟的脖子,气息不稳道:“去床上……”

    不知是催促,还是残存的理智不让胡来。

    应该是前者。沉月溪大概不知道桌边也可以——躺着来,坐着来,站着来。

    下回吧,今天还是不要忤逆她。

    叶轻舟轻声答应,将人打横抱起。

    床帐早早就放下了,笼着雕花床。叶轻舟抱着沉月溪,用她的脚背撩开一线纱帘,顺势把人送进帐中。

    帘合幕闭。女子岔腿躺着,青年跪在玉腿间,俯身在上,蜻蜓点水般往下吻,在尽量不要留下可窥见的痕迹。

    叶轻舟一边亲,一边解沉月溪的衣服——却不是全然脱掉,而是卡在手臂处。

    不知是不是急躁得连多几步脱衣都不想做。

    沉月溪只觉得有点不好动。

    接着,叶轻舟托起沉月溪的臀,扯掉她的里裤。

    这次倒干净,直接把裤子扔到了一边。

    叶轻舟微微抬起沉月溪的大腿,五指浅浅地抓进白洁的腿rou里,抠出小小的窝,带着往两边压。

    没有厚重的衣布,也没有葱郁的阴毛,玉户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展露在外。

    他直勾勾地看着,赏什么东西一样,又像在探究。

    沉月溪受不了这个眼神,咬了咬唇,伸手挡住,“别看……”

    “师父,”叶轻舟说,是陈述的语气,“你湿了。”

    沉月溪脑子里的弦一下绷断,拼命想闭上腿,却迎来他阻止的力气,往两边下压,打得更开。

    其实只是一点点湿意,很难讲是被看湿的,还是此前的亲吻引得。因为一句话,或者目光,似乎又流了些,当着叶轻舟的眼,从两片花瓣中间淌出,润得艳红,像清晨带露的花。

    古有看杀卫玠,她要被他看杀了。

    沉月溪恼羞成怒,“你不许说话!”

    “好。”叶轻舟答应道,伏下身子,亲了亲沉月溪大腿内侧。

    触唇,是和乳rou相差无几的、终日不见阳光的细腻,却带着肌rou的紧致。

    静谧无声中,只有女子细碎的嘤咛与断续的呼吸。沉月溪整条腿,从腿根到脚趾,都绷紧了。

    没玩过的花样最新鲜,没碰过的地方最敏感。又或者因为此处离xue口太近,花底蜜开始汩汩地流,完全不由控制。

    青年愈吻愈上,没有停止的意思。沉月溪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他张嘴含住了她整个阴部。

    又湿又热,包裹得一丝缝隙也没有。

    “叶轻舟!”也不知道是羞得还是气得,沉月溪喊道,试图挺腰坐起。未脱尽的上衣显出作用,缚着沉月溪的手臂,动弹困难,一下被叶轻舟按回原位。

    他是不是早想好要这么对付她?

    沉月溪羞恼地想,咬着自己的手背。

    宽大的舌彻底盖住阴阜,舌尖抵住两瓣花唇的衔接处,以此为缺口,徐徐往上,轻易带开闭合的花唇,露出幽深缝道。

    沉月溪彻底脱力,瘫死在榻上,每被舔一下,小腹收一下,颤声道:“不要……小叶子……脏……”

    当她求他,别这么舔她。那里是能吃的吗。他肯定是疯了,平时那么爱干净,竟然舔她那种地方。

    叶轻舟完全不听,肆意地舔弄,灵活地扫着濡湿的rou唇——分不清是他的津含得,还是她的水润得。

    上端的阴蒂早立了起来,被他整颗包住,用舌尖抵着转,时而围着凸起的豆点绕。

    有点像他舔乳的章法,不过更轻更缓。

    所以,他是有理智的,控制着力道,只是假装听不见,不想放过她,一定要吃干抹净这个xue。

    “不要……放开……”沉月溪无数次想闭腿,都被他的手臂挡住;想抬臀往上逃开,只要一点点意图,扯开一点点缝隙,立马会被扼着腰,往下拖回他嘴上。

    然后,他会报复一样舔得更重。

    青年不说话,嘴边只有噗呲噗呲的舔纳声。

    却分明在说不许躲,不许逃,给他舔。

    娇嫩的xue,被蛇样的舌吓得、勾得不住收缩,挤出淋淋的汁,都自然而然流进他口中。

    沉月溪听到了男人吞咽的声音,像尝到了什么琼浆玉液,狠狠吮吸。

    沉月溪觉得自己在被抽干。她分明在泄,是舒服的反应,却一点满足也没有,空虚得不得了。就像一樽倾倒的酒坛,酒液流出来,内部愈发空荡。

    沉月溪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开始扭腰,往他嘴上蹭、鼻尖磨,想要更多。

    “好叶子……”她喊,伸手抱住叶轻舟紧贴在她腿中间的脑袋,摸着他有些红热的耳朵——不是因为害羞而耳红,他似乎已经不会害羞,单纯因为沉迷在性事里的激动。

    好叶子?

    叶轻舟听到,似乎还有点讨好祈求的意思,舌尖似被燃红的炭灼了一般,顿了一瞬,接着如她未言说的所愿,破开软rou,入rou似的进出抽插。

    欢脱得像条钻洞地泥鳅,捅着、挖着洞里的蜜水。

    快感从沉月溪尾巴骨里冒出,层层迭迭,顺着脊椎一路攀升,在脑海里炸出五光十色的花。

    她知道自己要到了,而且是非常澎湃的浪潮,止不住吸腹,腰挺得像虹桥一样。

    仅存的一点理智是拨开叶轻舟的头,但他无所谓,甚至就想要如此,想送她上去,狠舔了一口。

    一声短吟,像弦断了似的,沉月溪跌进被子了,身体不住颤抖。

    底下是沛然的水,一股脑往外涌,多得凶得都裹不住、咽不及,从叶轻舟嘴角流出一丝。

    青年从女子颓然的腿间抬起来,双唇晶润,鼻翼边竟然也沾着星星泛光的清液。

    凸出的喉结上下滚了滚。

    咽了下去。

    她知道他在咽什么。恐怕都不知道吃了多少。

    沉月溪呼吸一窒,懊恼地把袖子拉到手心处,粗鲁又仔细地揩掉叶轻舟脸上的痕迹,嗔问,声音很哑:“不嫌脏吗?”

    还吃下去了。

    叶轻舟摇头,声音却很润,“有股……很干净的乳酪味,但是没有酸味。”

    “谁问你了!”沉月溪怨道,根本不想知道自己是什么味道,又怯怯地问,“你老实告诉我,你的十六式,用到哪里来了?”

    叶轻舟一愣,随即狭促展笑,“师父,书,可以再读的。”

    十六式用完,也可以有别的式。

    这意思是不是她也要去读几本啊,好收拾收拾他。

    沉月溪攒眉,嘴角耷拉道:“下次不许舔那里了知道吗。太脏了。”

    病从口入知不知道。

    下次的事下次再说吧,叶轻舟想,默然不答,拿自己早硬成棍的长物戳了戳沉月溪湿糊糊的下面,从半闭不闭的蚌rou缝隙擦过,问:“还要吗?”

    他总这么问她,显得自己多尊重她的意愿,实际她但凡说不愿意,他也有自己的理由再来。

    她说累他会说他来。

    沉月溪已看透了他。

    加之,舌头再灵活潮热,终究太短,不足以填满她。所有感觉还停留在肤表,没有完成极致的餍足。

    所以他随便动腰顶几下,隐秘地带又分泌出几分润泽。

    沉月溪抬腿跨上了叶轻舟的腰,细声道:“轻点。”

    “嗯。”叶轻舟点头,沉腰舂了进去。

    软和的臼裹着坚实的杵,一点点捣着带露的粉嫩月季花瓣,捣得稀烂,烂出糜腻发泡的汁水。

    沉月溪伸着颈,环抱着身上作孽的青年。

    她在他身下,眼儿迷离,脸色潮红,既可爱,又可怜。

    叶轻舟捉着沉月溪的手,放到自己后颈,粗喘着气问:“摸到了吗?”

    “什么……”沉月溪定神感受了一下,指腹下有线状的沙粒感。

    像结痂愈合的抓痕。

    “你也老抓我。只是我好得比较快,看不见印子。”叶轻舟道。

    喜不自胜的时候,难免控制不住力道。沉月溪最狠的时候,一爪子从肩胛抓到脖子,一点不比吻痕隐秘。

    叶轻舟都怕她指甲劈了。

    沉月溪撇开眼,拒绝承认,“你活该。”

    是他要cao那么狠的。

    叶轻舟憋笑,想吻她,又想她嫌脏,便遏住了亲嘴的想法,只在她颈窝磨了磨,怼了一句:“坏师父。”

    话音未落,撞钟似的撞了起来。

    小帐中,浪音袅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