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陆捌 也太自觉了吧(h)
阡玉瑾抱着荆荷的腰臀做着最后的冲刺,响亮的啪啪声和他卖力的喘息声交织在一块儿。 荆荷嗯嗯哼哼,夹紧xiaoxue扭动屁股迎合着cao弄,嘴上依旧是骂骂咧咧。 “射啊!有种你就射,射出来!射得一滴也不剩!你敢私藏,我就榨干你的窝囊roubang!” “唔……荆小姐……射、射了!……啊!” 在紧致xiaoxue的裹缠之下,男人的低吼声颤抖着变了调,如泣如诉般嘶吼而出。 大roubang在媚rou的绞夹下颤抖跳动,激射出一股股浓厚的jingye。 阡玉瑾脱力地覆在荆荷身上,共赴高潮的两人呼吸交缠,亲密无间。 男人先回过神来,轻轻舔舐着荆荷微颤着的肩头,温柔地爱抚着。 荆荷慢慢恢复意识,在阡玉瑾呵护的爱抚中沉浸了数秒,她突然猛地支起身子,把身上的男人直接甩到了床下。 刚还在云顶的阡玉瑾被这突然的一下给甩懵了,躺在地上发愣,被荆荷怒瞪着的双眼吓得不敢吭声。 “胆子挺大啊,我的小猫咪。” 荆荷的一声冷笑叫阡玉瑾汗毛倒竖。 自知自己犯了不少错,男人立马乖觉地双膝跪好,以头抢地。 “对、对不起!荆小姐罚我吧!” “你其实就是想要惩罚吧?” 荆荷毫不避讳地说了出来,叫跪在地上的男人心虚得连呼吸都停滞了。 荆荷起身坐在床沿,一脚踏在男人的后脑勺上,“我是很慷慨的主人,既然你这么想要,我当然不会吝啬……” “是……谢谢主人!” 阡玉瑾十分上道地改了称呼,倒是让荆荷差点跟不上节奏。 她轻咳了一声,脚掌在男人毛绒绒的脑袋上磨了磨,“我说过的话不要让我说第二遍,我喜欢听话懂事的猫咪——” “是,主人。” 荆荷的话还未说完,跪在地上的男人十分自觉地摘了安全套,就着湿滑的jingye撸起了那有些疲软的大黑roubang。 不太宽敞的小卧室里响起咕叽咕叽的粘腻声,听得荆荷面红耳赤。 这男人,也太自觉了吧! 荆荷收回脚,两条腿交叠坐着。 面上傲慢凌厉,腿根却在互相磨蹭。 她吞咽了口唾沫,心中被男人弄出的yin靡之音给搅得涟漪再起。 阡玉瑾taonong了好一会儿,可他胯下的兄弟丝毫不给他面子,依旧懒散地耷拉着脑袋。 男人急得快哭了,抬起头来,湿润的眼里全是小心翼翼。 “主人,对不起……我……” 早已射过两次,陷入不应期的大roubang此时就是根大毛虫,根本叫嚣不起来。 荆荷“啧”了一声,伸出一腿就直朝那熟睡的毛虫踏了过去。 “废物就是废物,废物的废物roubang就该狠狠惩罚才行!” 白皙的脚掌踏在乌黑的rou虫上,脚趾夹着那敏感的rou皮往外拉扯。 阡玉瑾疼得嘶声连连,可那rou物却是膨胀了起来。 “哼,你脑子里想了什么yin乱画面了?被我这么踩还能硬起来?真是变态!” 荆荷的冷嘲热讽让阡玉瑾越发兴奋,粗物狰狞地挺立着,铃口溢出前液。 “说!你又乱幻想什么了?” 荆荷脚下发着狠,再次逼男人说出他的羞耻幻想。 阡玉瑾咬着牙根,痛嘶着配合她,“我、我想到……射进了主人的xiaoxue里……然后主人为我生了小崽崽……嘶……” “就你这秒射的窝囊roubang还想内射?罚你现在立马打飞机打到射精!” ==== 作者有话说: 大概26号就能恢复正常更新了,咕咕这几天真是抱歉lt;(_ _)gt; 壹陆玖我只是想报复……(h) 荆荷一声令下,阡玉瑾哪敢怠慢,握着那粗黑的roubang就撸了起来。 他双眼雾蒙蒙的,怯怯地望着荆荷,可怜巴巴的模样像极了旧时代里那些被土地主霸占了的小娇娘。 荆荷憋着笑,故作严肃地板起面孔,把自己的角色演绎到极致:“动作麻溜点,你这磨磨蹭蹭的,敷衍谁呢?!” 在荆荷疾声厉色的呵斥下,男人将那根rou龙taonong得滋溜作响。 然而十分钟过去了,一刻钟过去了,那巨龙依旧挺立昂扬,丝毫没有要释放的意思,叫荆荷等得好生无聊。 “你就不能用点力?你是不是故意的?” “主人,我已经尽全力了……”阡玉瑾欲哭无泪。 早已射了两次的roubang,哪能这么快就缴枪? 荆荷又是一声烦躁的“啧”,伸出双脚,并拢夹住那根乌黑rou柱,脸上满是嫌弃,“这根不听话的窝囊roubang,还得让我来调教?小猫咪,你好大的胆子啊。” 阡玉瑾头埋得低低的,跪在地上挺直了腰板,“对不起,主人……是我太废物了……请主人罚我吧……” 荆荷哼了一声,没有回答,只是加快了脚上taonong的速度。 不可思议的,那roubang似认了主一般,在荆荷软嫩的脚掌摩擦下,很快就有了射意。 阡玉瑾嘴里溢出闷哼声,roubang颤抖着就要释放,可偏偏在这时,荆荷却突然停止了刺激,憋得他不上不下,浑身难受。 “主、主人……” 男人抬起头,一张黑脸憋得通红,眉头拧在一块儿,似要挤成一座座山峰。?οzんǎìωù.ìňfο(pozhaiwu.info) 荆荷翘着二郎腿,脚尖挑起他的下巴,故意问道:“怎么了?” 阡玉瑾吞咽了口唾沫,湿润的黑眸里全是渴望,“求主人……让我射吧……” 大roubang矗立在那处,可怜巴巴地颤抖着。 铃口源源不断溢出清液,和阡玉瑾本人一个样,是个爱哭包。 荆荷脚尖顺着男人的胸膛一路下划,脚掌抵在那猩红的雁首上左右碾动,“那你得再说一说,你还偷偷幻想了我什么?” 话一问出,男人眼神就左右飘忽。 他整张脸红如猴腚,也不知是羞的,还是爽的。 “快说!”荆荷脚趾揪住rou柱的包皮狠狠一夹,激得男人一阵嘶声。 “嘶……我、我把主人抵在门板上,让门外的孙先生听着我们交媾的声音……” “呵,你竟然还有这样的癖好?” 荆荷倒是没想到,平时向来闷不做声的男人,竟然能在脑子里有这么多sao想法。 真是人不可貌相。 她想看看阡玉瑾还有什么样的反应,可男人突然的沉默让她看出了端倪。 “你又在想什么?不许隐瞒,统统告诉我!”她加上另一只脚,脚掌摩擦着粗rou棍上下taonong,发出咕叽咕叽的yin糜水声。 阡玉瑾闷哼了一声,咬着后槽牙,羞耻地把自己想法都说了出来,“我……不是癖好……我只是,想报复……” 在荆荷和孙陆第一次交欢的那晚,阡玉瑾彻夜未眠,心里尽是担忧与绝望。 他害怕被荆荷抛弃,害怕荆荷不再需要他。 而孙陆第二天趾高气昂的宣示主权,更是让他近乎坠入了深渊。 好在荆荷挽留了他,让他得以继续待在她的身边,也让他深刻地明白,软弱只会被欺负。 想要猫生性福,就得靠自己去争取。 看似不争不抢,实则野心勃勃,这是阡玉瑾在雄性竞争中学到的第一课。 韬光养晦,厚积薄发,总有一天,他也要让那些竞争者们独守空房,只能隔墙偷听他和荆荷的欢好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