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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要去榆叶梅林,就算躲着瞧着,摸不着美人,叫他吸一口香气也行。

    孙作庆等了半晌,林里没进来一个人,直到他听见一声惨叫,忙不迭跑过去,看见了一落单小美人有难。对于内心猥琐龌龊的他来说,可不是天助我也吗,孙作庆心里乐的放炮了。

    吴箐桃被抱了个猝不及防,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就都被孙作庆拖出了泥坑,紧接着就被按倒在地,“哎呦呦叫哥哥看看,刚才吓坏了吧。”

    她长得不差,最叫孙作庆惊喜的是,她眼睛略像长孙瑾,孙作庆当下就把持不住了。他也不怕事后出事,把人cao晕过去他一走了之便是。

    吴箐桃先是腿陷泥坑,后又被一笑得猥琐恶心的男人按倒在地,前后不过几秒,惊恐中的吴箐桃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就发生了天旋地转的变化。

    她又惊又吓,骑装上身被扒开露出肩胸,她吓得心神巨颤,死瞪着眼睛反抗。孙作庆力气大,吴箐桃叫不出来,也挣扎不开,她被亲的恶心的要吐,牢牢被按在地上,趁着他亲脖子胸口的空档,颤着声音呼救。吴箐桃吓得心肝俱颤,羞辱的恨不得当场死了,偏生还叫他亲出了生理反应。

    孙作庆情场高手,吴箐桃未经人事,没一会儿就被亲的忘了反抗了,他听着她声音渐渐弱下去,脸上浮起红晕,寻思可以开始正戏了,正准备把她脱干净美美来一发的时候,就被人当场捉了jian。

    而这捉jian的不是别人,正是一开始小太监口中,要来榆叶梅林赏花品茶的长宁公主一行人。禁卫军先是听见了不好的声音,为了安全带了几个人过去看了看,便正巧赶上了这一桩污秽事。

    孙作庆当即就吓得萎了,吴箐桃脑子昏沉,满脸红晕,上衣被扒得干净,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看起来更像是狗男女偷情了。

    此等污秽场面必然不会叫邵芸惜等人瞧见。

    邵芸惜同几人等在外面,没一会儿里面就传出了女子的嚎叫,极其惨烈和羞耻的声音,紧接着的就是嚎啕大哭。

    邵芸惜这才被禁卫军领着进去了,路上听了里头发生了什么,待见到披头散发,哭哭啼啼,披着件披风的人时,惊讶的指出这不是承国公府的表小姐么。至于那个被禁卫军抓着胳膊,一脸难看的孙作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了句都是误会。

    他看着邵芸惜的眼睛都是闪着光的,长宁公主可真是美啊,比刚才那个漂亮多了。

    邵芸惜被盯得浑身难受,忙不迭躲到了禁卫军身后,问了吴箐桃话,指认了孙作庆要强。暴她,哭着闹着要寻死。

    得了,这赏花是赏不成了。

    邵芸惜叹了口气,回去对着带来的几位姑娘说明了情况,一行人就打算回去了。

    毕竟,里头发生了这种事情,谁还有那个心情赏花品茶。

    吴箐桃就破例坐了一驾上品软轿回来了,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小腿在刚才挣扎的时候被石块磨破了,还有一道割的很深的口子。更叫她觉得要命的是,自己身下湿乎乎的,她不知道那是什么,莫名的觉得空虚,这一想不要紧,又一波水涌了出来。

    把吴箐桃慌得连忙夹紧了腿,生怕自己又要尿。

    出了这样的事情,牵扯了承国公府,瞒是瞒不住,也不应该要瞒。故而邵芸惜一回来,就差人去请了两家人过来,把今儿这出事,原原本本讲给他们听了。

    长孙瑾听得愣在了当场。

    孙夫人哼了一声,拍着桌子怒道:“定是她勾引庆儿!”

    孙岸脸上实在挂不住,劝道:“哎呀你少说两句,往日里都是你太溺爱他,到底叫他惹出事来了吧。”

    孙夫人气的哼哼,“你怪我?你一心扑到老大身上,我护着宠着小的不是应当的吗!”

    孙岸用手指着她,“你”了一声,随后甩袖叹气,看向了萧有容,“承国公夫人,这事是小儿混账,是我这个当爹的没教好。我知道你们大抵是看不上我们孙家,但来日吴姑娘过门,孙家定不会亏待于她。”

    孙夫人气得脸都绿了,吼他,“怎么?你这是让庆儿娶她当正妻!”嘴里那句“她不配”还没吐出来就被茶盏落桌哐的一声,惊得咽了下去。

    孙夫人心里不喜承国公府,前年孙岸提亲长孙瑾,不就是被驳回来了吗。自那她就开始骂承国公府狗眼看人低,不是个东西,他家姑娘美的跟个天仙一样也配不上她宝贝儿子。哪成想,今儿孙作庆轻薄的是承国公府的表小姐,真真是晦气!

    长孙家从身份地位上就压了孙家一头,孙夫人胸口起伏着,眼睛瞪得像铜铃,就听坐在一旁的长孙瑾不紧不慢,轻淡中带着无形的压迫力,“难不成我表妹还做不成正妻了?桃桃娇滴滴一姑娘,能认识到什么人,怎么就勾引了你家儿子。”

    孙夫人被噎住,长孙瑾那张艳丽又英气的脸,果真和杨婳说的一样,狐媚子,幸好没进孙家大门,否则不知道会把孙家祸害成什么样。结果现在要让另一个小不要脸的狐媚子进来孙家?不生气就怪了!

    “孙夫人,你如今在气头上,我就不与你说什么。”萧有容自始至终维持着平静,“孙大人,两个孩子现在这个样子,也只能快些将婚事定下来,耽搁久了不好。”

    这就是承国公府松口了,而吴箐桃也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

    孙岸敦厚,唯一缺点就是怕老婆,可这回,甭管孙夫人多不愿,他也一口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