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页
书迷正在阅读:重生后,我依旧是他的白月光、反派他有位白月光、反派白月光与我男主何干、戚少的白月光[重生]、倚天同人之白月光(逍灭)、拒婚白月光之后[重生]、贪欢 h (1v1)、风絮、拜拜[穿书]、萦苒
她说完反应过来,没有自称妾身,但他似乎没有注意到,她也就没有刻意重说强调。 本王请meimei来是商量一下明日去鲁府要准备些什么才合适。李冀昶垂眸低声说。 祝惜不明所以:殿下,过年时王府有送年礼去,照着年礼的一办送是不是就差不多了? 昭王与鲁府的关系说不清楚好坏,但年礼是昭王府的人按照历年的标准送去的,这还用得着和她商量?他是有别的意思吧? 李冀昶拿出来一份名单,是鲁府在京人员名单,鲁老大人有两个儿子都在外地为官,今年并未回京,鲁琪是唯一陪伴在二老身边的孙辈,鲁家可以说是人口简单。 本王不懂女子喜欢什么,meimei帮着参考一二,这是库房的账册明细,meimei看着挑选。他一股脑交来许多东西,看起来是不给鲁府送去合适的礼物就誓不罢休。 祝惜看过年礼单子,均是一些古朴低调的礼物,外表看来不大起眼更不招摇,但却是实打实的好处,直到她沉下心看到今年送给鲁老大人的销金墨,小小一条就要十两黄金,是可遇不可求的极品,可送礼时礼单上写的却是金墨,一字之差那墨的身价也是千差万别,李冀昶明面上与鲁府来往不多很是冷淡,实际上应当是暗中来往,鲁家也在低调的支持他,如果李冀昶在朝中树敌颇多,那他日后又怎能顺利当上摄政王? 想明白这一点,祝惜很快选好给鲁家二老和鲁琪的礼物,均是低调实用的贵重物品。 李冀昶看过满意点头:给外祖他们的都很合适,但给表妹的礼过重了。 是。祝惜又划掉一支白玉簪,难道不是表哥表妹是一对吗? 李冀昶定定看她浑不在意的模样,耐不住捏捏眉心无奈道:meimei,你要记清楚你是昭王府的当家主母,日后对这些来往都要熟记于心。 他看不惯祝惜对王府一切事不关己的模样,可若按着人家脑袋去管又没有君子风度,只好循循善诱,甚至不惜告诉她,他和鲁府的暗中默契,他对她不设防,但人家非但设防,还是只打算在自家一亩三分地里转悠,坚决不肯踩一脚他这的势力范围。 但是,想跟他划清界限,哪有那么容易的事? 祝惜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而是在担心,知道李冀昶那么多小秘密,还怎么愉快的假死遁走? 这晚,祝惜心事重重回到正院休息,但在下人眼里就是王妃没有挽回昭王殿下,又是一人睡在正院的,难道王妃要失宠了吗? 可次日一早,人家夫妻俩又携手上了马车,一起前往昭王殿下的外祖家做客,看起来很是恩爱和谐,昭王府的下人是不敢跟外人胡乱说主子的事,但私底下说闲话难免提及一二,一来二去,不知是谁说漏了嘴,京城内乱起昭王殿下与王妃不和的流言,与刚成亲时截然相反。 鲁家人口简单,昭王夫妻到了鲁家,互相拜见过,男人在前厅说话,女人们则在后堂叙话,祝惜和鲁老夫人同坐在主位,鲁琪站在鲁老夫人身边,总会偷偷看一眼祝惜的表情,小心翼翼又欲言又止。 祝惜和鲁老夫人闲话家常,言语之间除了晚辈对长辈的尊重,并无多少惶恐,这多亏李冀昶给她的身份好,如果李冀昶是个五品官就要换成她给别人行礼,不过鲁老夫人似乎不是这么想的。 此时在自家后院,鲁老夫人不用顾忌旁人,看向祝惜的目光充满挑剔,这女子家世寒酸又性情高傲,只有容貌尚佳,其余没有任何可取之处,她蹙眉发问: 娘娘平日在府中都做些什么? 殿下这些时日睡的可好,我怎的觉着殿下瘦了呢? 府中都有什么人伺候殿下?娘娘虽然是殿下正妻,但伺候丈夫是为人妻子的本分。 祝惜明白过来了,人家外祖母疼爱外孙是一回事,可调教起外孙媳妇来可是毫不手软的,到底她才是个外人,自她进京到现在有多少人以婆婆的口吻来教训她了?祝惜耐心忍了忍,且看在李冀昶的面子上。 娘娘怎么不说话了? 祝惜努力挤出一个不那么尴尬的笑容:我在想该回答老夫人哪个问题好呢。 鲁老夫人点点头,觉得她态度尚可,倒不像是不能教导的,但鲁琪看祖母不再发力不由着急,难道祖母也认同这个昭王妃了?她年幼天真,这样的表情几乎不加掩饰,鲁老夫人能看懂,祝惜也不是傻子。 琪表妹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有什么不舒服吗? 鲁琪脸一红,连连摇头,无辜天真的模样让人怜爱不已。 鲁老夫人开口替她解释:琪儿和昭王殿下一起长大,他们感情不错,她担心殿下过得不好,想听王妃说一说有关殿下的事,对了,殿下喜欢吃什么,老身这就名人去做。 老夫人,实不相瞒,我与殿下成婚不久,殿下不喜被人研究喜好,我并不知他到底喜欢什么。祝惜为自己的不了解找到完美的理由。 那倒也是,殿下的性子向来如此。鲁老夫人自信很了解李冀昶。 等到用饭时,鲁家人少。于是不拘男女,五人坐在一起用饭,祝惜坐下时还被鲁老夫人看了一眼,她心里不明白,难道还要她站着伺候不成?鲁老夫人对她也太过严苛了吧?可再看看一双眼睛都要黏在李冀昶身上的鲁琪,她顿时清醒,人家巴不得整死她让宝贝孙女顶上,那可是一家子团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