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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越原本听到阮茶茶的话,觉得太过震惊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那其实阮小姐并没有欺负盛夏,反而是盛夏过分了。

    他想着要跟阮茶茶道歉的,但是白欣一番话,他又觉得白欣这样说盛夏很不对。

    “白小姐,请你谨慎言行,盛夏再有不对,也不该这么说她。”陈越不赞同白欣指责盛夏的话。

    阮茶茶觉得这陈越很有病,看上去就像是那种书呆子,三观都傻了吧唧的。

    白欣本来就气,被他一激,拿起一杯红酒就往他身上泼,泼了陈越半个身子都是酒。

    阮茶茶觉得酒会里的酒,除了喝,还可以当作工具使用,虽然伤害值很低,但侮辱性极强。

    陈越猝不及防被泼了半身一脸的红酒,“你!”

    白欣优雅的放下酒杯,“我看你这种愚蠢的人就该被泼,这一杯酒不足以让你清醒,我不介意多来几杯。”

    “你别太过分!”陈越气恼上头。

    “我过分?盛夏这样的逼正室离婚,还鼓动你前来指骂正室,还想让茶茶给她道歉?有本事做这种事,没本事出来,出来我立刻给她几个巴掌!”白欣狠言厉语的。

    陈越无可奈何,而且知道他此举很不对,最无辜的就是阮茶茶了。

    “对不起,阮小姐,这事我没有搞清楚就指责你,对不起,请你原谅我。”陈越立即向阮茶茶弯腰道歉。

    阮茶茶软软摆手,“我没关系,但是你得跟白小姐道歉,你不该这么说她的。”十分想要踹向这个陈越,忍住忍住,脑残配角。

    陈越不清不愿跟白欣道歉,“这事我没弄清楚就一头热,刚刚的话,还请白小姐原谅我。”

    白欣眼都不带看他的,“对不起有用,要警察干嘛?也不知道陈家怎么有你这么个愚昧无知的人。”

    “你!”陈越气的脸通红,瞥向阮茶茶,见她正看着他,耳根都红了。

    独孤漠寒冷哼一声,突然揍向陈越,揍了他两拳。

    “我的女人,你指责不起。”独孤漠寒收回拳头,冷眼看他。

    阮茶茶都没反应过来,独孤漠寒就收回拳头了,顾不上他的雷言雷语,她连忙往洗手间的方向望去,白色的裙角不见了,看样子是见情况不如她预想就走了。

    陈越倒在地,疼得一时之间起不来,季如斯把纸巾递给阮茶茶。

    阮茶茶接了纸巾道谢,季如斯忍住想要吻住阮茶茶泪珠的冲动。

    作者有话要说:  注明:“不是人,是外星的蝴蝶,沃斯泥碟”这个梗是在抖音和百度的,本文并不是原创。

    第42章

    阮茶茶要是知道季如斯的心里活动, 肯定又要被雷的头炸,狗血文中的古早霸总还真的不少啊。

    擦拭完眼泪之后,泪眼朦胧的看到裘陌正在对着阮茶茶举杯, 似乎在夸她做的好。

    阮茶茶神色一滞, 这大变态还真的就识破了她, 没有像季如斯、韩安楠他们一样,被她的绿茶欺骗到。

    希望裘陌能够保密才好,不过就算不能,阮茶茶也能翻盘, 他要是不能保密, 那么就别怪她绿他了。

    说不定绿了裘陌, 他可能还会消除对她的虎视眈眈,也不知道当绿茶值满了之后, 能不能成功摆脱裘陌。

    独孤漠寒她倒是不用担心,毕竟独孤漠寒这货被她绿得外焦里嫩, 肯定巴不得跟她离婚才是。

    独孤漠寒脸色冷得如同六月飞雪。

    “回去。”拉着阮茶茶就要走, 独孤漠寒似乎能感觉到, 她呆在这晚会上,总是有人找她麻烦。

    阮茶茶被他猝不及防的拉得差点摔倒,“漠寒哥哥,你慢点!”走那么快干嘛?当谁都是他的大长腿吗?

    季如斯盯着阮茶茶被独孤漠寒掐住的手臂,眼中完全没有了温度。

    等人都散去了, 宛倾情拍了拍他肩膀,“人都走完了,你还在看?”

    季如斯收回视线,“你没回去?”

    宛倾情摇摇头,“正在另外一边看着你, 没想到你还真的动了心。”他的视线一直都围绕着阮茶茶,宛倾情苦涩一笑。

    季如斯没作声,坐了下来,宛倾情随即坐在他的旁边,“你..喜欢她什么?”

    她怎么看阮茶茶都是一个不经风吹雨打的小女生,发生事情的时候除了哭,就是不停的道歉,哪怕那事情她根本一点错都没有,错的是对方。

    没有一点锋芒,宛倾情十分不喜欢这样的女人,任人欺负摆布。

    见季如斯不理会她,她继续问道,“她可是一点生存能力都没有。”在这个上流圈里,就阮茶茶这么娇弱,会被别人欺负的渣都不剩。

    难怪那个盛夏敢直接说让阮茶茶跟漠寒离婚,就是将她软弱可欺的性子看在眼里,倒是那盛夏看上去娇娇弱弱的,实际心眼可不少,懂得往上爬。

    不过像盛夏这种女人,在这个圈子里太多了,都想攀上豪门,攀不上也要将水搅浑。

    “心动了,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季如斯慢条斯理终于回应了宛倾情。

    宛倾情听到这个意外的回答,心里痛得一窒,“从来?当时跟我在一起也有这种心动?”

    季如斯神色颇为认真的望向她,“没有。”在她赤着脚、犹如小白兔似抱走了客厅上的零食开始,一点一点的激起他死寂已久的浪花。

    “说不上为什么。”他回忆着印入他脑海的那几幕,又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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