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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济悯瞧见了就说,“好日子还是您挑。”

    贺国齐听完这句话,就笑了。

    贺济悯的在贺国齐面前的乖巧很快就有了实质性的回馈。

    那就是贺国齐放手的公司越来越多,贺济悯能接触到的贺氏集团的事务也是越来越接近核心。

    所以贺济悯一忙就忙了三个月,直至年关。

    贺国齐的意思是年后五一,就结婚。

    对此,贺济悯没多少意见。

    因为这个婚,他知道结不成,说起来,他现在算着书里的剧情现在的推进状况已经到了中后期,现在能往他前面挡的东西越来越少。

    如果自己能够顺利回去。

    能够回去——

    贺济悯仰着在自己椅子上开始转圈儿,回去之后,自己还是做回自己的老本行,家里的狗应该还在等着自己回家,一切都能回归正常。

    但是从现在开始贺家上上下下都在为了明年的婚期开始准备。

    江小飞在贺家现在也提前有了贺家儿媳的待遇。

    贺济悯最近就在忙家里的事儿,处理公司业务。

    而且因为知道贺济悯马上成婚,周围连找他出去的玩儿的人都少了。

    所以贺济悯一待就会在公司待上几天,除了天华之外的公司也多了,剩下的时间,贺济悯就围着地图到处乱飞谈业务。

    直到年根儿,贺济悯才回了B省的宅子。

    年他想在这儿过。

    贺济悯下了飞机,身后跟着文恩,照旧还是文恩开车,贺济悯就撑着下巴往窗外看,等看到一家路边儿的门店的时候,贺济悯就叫了停。

    “怎么了?”文恩边问边停车。

    “那家酒吧,进去瞧瞧,”贺济悯传过来的时候第一次待的酒吧。

    文恩倒是想问,但是最后还是依照吩咐去停车。

    贺济悯就自己先进去了,半年没来,里面重新装潢了一遍,“不知道还在不在,”贺济悯按照记忆进去,等看见原来写着“文身做环”的牌子撤了,里面的隔间现在改成了一个小间包厢,贺济悯眼睛往下瞄,嘴里发出了一声叹气,说了句,“可惜了。”

    “可惜什么?”接着后头面就有人接上这句话。

    贺济悯听着声音耳熟,转头发现是之前文身店的老板阿敏。

    但是原来阿敏的一头黄毛青渣现在长了,从头顶软趴趴挂着,而且现在连颜色都成了黑色。

    要不是还是一身的文身,只看脸的话,更像个高中生。

    “店怎么不开了,”贺济悯看着阿敏重新从里面包着一摞盖着白布,就问。

    “以后这个活计被人包了,只能给一个人做了,”阿敏包着的一摞有点儿沉,走到贺济悯身边的时候就没站稳。

    贺济悯就抬手付了一下。

    “那人付你多少钱能包下你这个活计?”贺济悯好奇问。

    阿敏也笑了说,“他的后半生。”

    “阿敏,好了么,”门口站着一个清瘦的男人,这个时候开口。

    贺济悯听见声音就抬头看了一眼。

    阿敏低头看了一眼,才笑着回他,“马上就好。”

    贺济悯看出来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但是嘴里刚才那句,“可惜”现在就又说了一遍。

    “原本还想让你帮我做个环的,”贺济悯自己可惜完,又说,“那人看着靠谱,以后好好过。”

    阿敏点头,但是等走到清瘦男人身边的时候,对着男人说了几句,自己就转回来。

    贺济悯看着又重新折回来的阿敏问,“还有事?”

    阿敏朝他笑笑,“我跟他商量了一下,决定做你最后一单。”

    *

    文恩停完车,等进酒吧再找到贺济悯的时候,就看人正平躺在台子上,跟着一个黑发小哥聊天。

    而且小哥手里拿的东西文恩也眼熟。

    “贺董?”文恩想问。

    接着就看着黑发小哥对着自己比了个嘘,才说,“客人要求的。”

    “说是加上铃铛,穿个乳|环。”

    阿敏手艺还行,贺济悯中间反应也不大。

    等穿上衣服坐起来的时候,就听着阿敏交代,“回去之后注意观察,尽量别穿太贴身的衣服...”

    阿敏注意事项交代的仔细,贺济悯就点头听着。

    最后听阿敏说,“这个小银铃材质纯粹,伤口上应该不会有发炎反应,这是我电话,”阿敏伸手递了张名片,“有问题我不介意再帮你做修复。”

    “还有,”阿敏突然冲贺济悯露了小白牙,“这铃铛挺小巧的,怎么想着挂这儿了?”

    贺济悯想了一会儿,才说,

    “有个人说过,这东西不能丢。”

    第64章

    文恩在前头开车,没忍住就问,“您怎么想起来去弄这个了。”

    “我也不知道,可能就是一时兴起,”贺济悯就说了一句。

    剩下的时间贺济悯去了天华科技,现在来天华的时间比以前少了不少,贺济悯进了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是先把外套脱了,里面的衬衫因为贴着皮rou,所以现在有点儿不舒服,就让文恩去挑了几件长袖宽松质地绵软的褂子过来。

    贺济悯等着麻药过了,刚才的地方现在就有点儿热麻地疼。

    直到换好了,自己身上才舒坦点儿。

    “邢爷最近在干吗,”贺济悯随口问了身边的文恩一句。